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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風襲,又是桃花開,吳馨與秦芯慵懶且疲憊的靠在趙鐵柱的左右肩頭,趙鐵柱滿臉柔和的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心裏自是一片空靈。
床頭柜子上的手機忽然出發一陣劇烈的震動,趙鐵柱伸手拿起手機,發現是蘇怡打來的,他目露疑惑,接通了電話。
「喂,鐵柱,劉胖這幾天都沒來公司,電話也打不通,你知道他在哪兒嗎?」電話那頭,蘇怡的聲音有些擔憂,隱隱的,還有電視的聲音。
「知道了!」趙鐵柱淡淡的回應了一聲,劉胖無緣無故失蹤,那應該是為了調查顧晨晨的事被發現,十有被抓了。
「鐵柱…」
正當趙鐵柱要掛斷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蘇怡欲言又止!
「嗯?」趙鐵柱疑惑的應了一句。
「你…你在幹嘛啊?」
蘇怡坐在自己的客廳里,穿着一件可愛的睡衣,手裏抱着一個卡通熊貓。正在看着電視劇,自從上次和趙鐵柱約會,吃了一次牛排之後,她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想起趙鐵柱的模樣,可又不好意思主動找他,今天晚上也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才給他打了電話。
「我在睡覺呢!」
趙鐵柱那邊說完一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蘇怡有些尷尬的把手機拿了下來,隨後,緊緊的抱着懷裏的卡通熊貓,眸子裏波光流轉,也不知在想什麼。
對於劉胖,趙鐵柱心裏還是有些好感的,此人辦事能力還不錯,而且對自己也算是衷心,是一個不錯的手下,躺在床上趙鐵柱就閉上了眼睛,鋪天蓋地的神念穿透一切,他嘗試着在天下集團搜尋一番。
趙鐵柱的神念所過之處,都有一陣微風拂過,在這夜裏,也是眾多宗門弟子,出來打探消息,尋找仇家的時候。
一些漆黑偏僻的小巷道里,幾名中年人正在對付幾個才十五六歲的少年,但是這幾名少年身手不凡,修為高深,竟能與之打得不分上下。
當一陣微風拂過之後,雙方紛紛停手,向着空氣一抱拳,隨後再次陷入了爭鬥之中。
一處熱鬧的酒吧外面,一名老頭兒身負重傷,其身着青衣,卻是青衣門的人,那一陣微風拂過,又微微一頓,吹得老頭兒頭髮肆意飛舞。
「可是青衣門保護秦家的人?」
空氣當中一道神念化為聲音,響徹與老頭兒的心底,那老頭兒身形一震,隨後躬身恭敬的說道:「前輩,晚輩是青衣門四長老,特暗地保護秦家千金,但有修為高深的人對其出手,晚輩不敵,所以…」
趙鐵柱的房間中,他猛然睜開雙眼,臉上出現一抹陰沉,隨即,輕手輕腳的從床上翻了下來,因不小心扯動了被子,秦芯那誘人的讓趙鐵柱又是一陣心神蕩漾,壓下邪念之後,趙鐵柱驀然消失在房間裏,與之消失的,還有他的服裝…
那酒吧外面,老頭兒見空中久久沒有應答,猶豫片刻之後,又轉身進入酒吧之中。
酒吧裏面,一間豪華包廂里,幾名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正被一群黑衣大漢看押,旁邊的桌子上擺滿了灌裝的啤酒和一些小吃,中間,是一個很大的生日蛋糕,已經從中劃了一刀,蛋糕上有幾個歪歪扭扭的小字「秦小茹永遠十八歲。」
一旁的沙發上,還坐着兩男一女,女生一臉冷漠,頭髮扎在後面,看起來精神奕奕,兩名男的,一人黃頭髮,一人紅頭髮,二人正奸詐的笑着。
「大哥,那藥效不知怎麼樣,聽說這可是秦無名的千金啊,我可要好好品嘗一下…」黃毛青年語氣略顯激動,說罷,又是一灌啤酒下肚。
「老弟啊…這樣一來,我們集團也就與華宇公司徹底決裂了!」紅毛青年有些憂慮的說了一句。
黃毛青年一聽,隨即大笑着說道:「那華宇集團不知好歹,竟然連天下集團的生意都敢拒絕,我們這也是幫天下集團出氣不是?」
聞言,紅毛青年微微點頭,不在說話,而是將目光移向了沙發上的那幾名女孩兒,那幾名女孩兒背靠再一起,臉色潮紅,正在低聲抽泣,不時還微微動了一下大腿。
那冷漠女子嘆了一口氣,冷聲說道:「要是讓我們宗門知道,我幫你們幹這樣的事,定然不會饒了我的!」
黃毛和紅毛相互對視一笑,並沒打算理會她,而是自顧自的喝起了酒,他們本也是在這酒吧唱歌娛樂的,但紅毛喝多了酒,竟然走錯了房間,在看到這幾位長相漂亮的女孩兒後,心裏立即有了歹意,於是藉機將自己隨身攜帶的,一種非常強的藥物下在了她們的酒杯里。
可還沒來得及出門,就被一名老頭兒攔住了去路,幸好被那冷漠女子所救,而且將那老頭打成了重傷。
「大哥,時間差不多了!」
喝了幾灌酒後,黃毛猥瑣的笑着說道,那冷漠女子搖了搖頭,隨後帶着那些大漢離開了包廂里。
當她們剛出門,卻發現被打的重傷的老頭兒又回來了,冷漠女子冷笑一聲說道:「不知死活。」
老頭咬了咬牙,臉上一狠,抬手就是隔空一掌,那冷漠女子隨即也是一掌發出,空氣出現一陣波動,老頭「噔噔噔」連續退後了數步,直到肩膀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按住,才停下了身形。
「前輩…」老頭面露欣喜,這人他之前在青衣門外面也見過,就連其門主也對其抱拳稱晚輩。
「天機閣的人…」趙鐵柱微微一愣,難道他們還不知道天機閣已經被自己給這副了嗎?
「我勸你還是少管閒事,我們天機閣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那冷漠女子冷聲說道,殊不知,前幾個鍾之前,趙鐵柱已經把他們的護宗陣法都給掀了。
趙鐵柱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那女子,隨後問道老頭兒:「秦家的後生在哪裏?」
「她們…她們好像被下藥了。」老頭尷尬的說了一句,然後指向那間豪華包廂。
趙鐵柱神色一動,隨後腳下一閃,那包廂大門轟然破碎,冷漠女子被震到一邊的牆上,大口的吐血倒地,她甚至沒看清來人是如何動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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