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報復竟然來得這麼快,還好貧道早有準備!」
身在客棧之中的李帆突然睜開了眼睛,他已經發覺了有人暗中進入。今天他動手之後,就知道這事情絕對不能善了,可沒想到這報復竟然來的這麼快。
好在他對此早有準備,徐長遠給的迷夢香在這時候也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在聞到迷夢香之後,前來的高手立刻便陷入了幻境之中。也在一瞬間弄出了意思的聲響,令李帆迅速的察覺。
迷夢香不愧是徐長遠壓箱底的東西之一,哪怕是宗師高手聞到之後,也絕不可能一點反應也沒有。起碼在理方案之中的三個為首之人,就有些飄忽。至於其他人,早就倒作一團了。
看着眼前有些搖晃的三個人,李帆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冷笑,三個宗師高手,定遠侯府還真是看的起他。既然如此,那就給定遠侯府一個深切的教訓好了。
「出鞘!」黎陽劍從劍鞘之中飛出,一道驚鴻閃過,三個略有些飄忽的黑衣人沒有任何反抗之力,便被一劍封喉,一下便從房頂摔了下去。
不得不說,迷夢香的威力實在太過強大。若是他們小心防備的話,黎陽劍也未必能夠一舉建功。偏偏他們吸入了迷夢香,整個人都變得有些迷迷糊糊,反應更是遲鈍了不少,所以才能被一擊擊殺。
抬腳上了房頂,李帆持劍準備將剩下的這些人統統殺掉,然後來個毀屍滅跡的。到時候定遠侯府只能打落牙齒往自己肚子裏面吞,還沒有辦法反駁。
「有血腥味,侯爺小心!」
「侯爺?」剛上房頂李帆就聽到了這樣的聲音,也讓李帆突然一驚。沒想到為了殺他,連定遠侯府的侯爺都出動了,這已經不是能看得起他的問題了,這是得跟他有多大的仇恨,才能讓這位侯爺親自出馬。
「勛貴六大高手之一,想來就算有吹噓的成分,也絕不是浪得虛名的!」眉頭微微皺起,李帆知道自己的水平,與那些頂級高手比起來還差了不少。至少眼下,還不是正面跟他對上的時候。
「好厲害,真不愧是定遠侯!」就在李帆準備偷偷離開之際,一股恐怖的氣息將他籠罩,令他瞬間感覺渾身僵硬。一身冷汗瞬間出現,這股氣息何止是強大,簡直就是恐怖。
「被發現了!」心頭轉而意識到了更壞的消息,很顯然她現在已經被定遠侯發現,並且被他鎖定了。在這股氣息籠罩之下,李帆就算實施展和御劍飛行也未必能跑得了。
「可正面應對的話.......」雖然李帆不相承認,但對方僅是一個念頭,就令他難以動彈半分,已經足以證明其可怕,恐怕正面對敵的話,一個照面自己就被秒殺了吧。
「侯爺,這就是玄陽道長!」
隨着這道聲音出現,李帆頓時變感覺身上這股氣息一失,渾身一陣輕鬆,整個人也鬆了一口氣。一抬頭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身前已經多了兩個人。
「像,真是像!」眉眼之間跟自己有幾分相似,更多的還是跟他已故的夫人很是相像。看到李帆的第一眼,他就覺得根本不需要驗證,這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子。
極為激動的看着李帆,片刻之後定遠侯才輕聲問道「道長,你,你叫什麼名字!」
「貧道玄陽,俗名李帆!」
「李凡。不錯,不錯。凡兒,你就是凡兒,不會錯的!」驚喜的大聲叫了起來,李帆分明看到對方的眼中閃過幾道淚花「凡兒,我是你爹!」
「我是你爹!」聽到對方的話,下意識的李帆心中就反罵了一句。不過還好李帆顧忌自己的身份修養,沒有直接罵出來,但臉色也絕對說不上太好。
「侯爺不要跟貧道開玩笑了,貧道自幼與家師相依為命,乃是一個孤兒。也從未聽家師提起過,貧道有什麼父母!」
「我真是你父親,你身上玉佩就是最好的證明!」說着定遠侯李世文沖李帆一伸手,掛於李帆身上的玉佩就瞬間飛了出去,落到了他的手中。
撫摸着這塊玉佩,李世文臉上的表情越發的激動,片刻之後便小聲說道「沒錯,你看,這是當年你出生的時候,我特地為你定製的玉佩,絕對不會錯的,你就是凡兒!」
「開玩笑吧!」一瞬間太多雜亂的信息從李帆的腦海之中湧出,從定遠侯府管家見到這玉佩時的模樣,再到鎮北侯府夫人看到玉佩時的樣子......
「不會吧!」再看看此時的定遠侯的反應,各種信息綜合在一起,匯成一個令李帆有些難以接受的信息。一直以來李帆那看似早已平穩的心境,頓時湧起了滔天巨浪。
「凡兒,跟我回侯府,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你等等,讓貧道靜一靜!」這些突然而來的消息,令李帆久久難以平靜。在李帆的想法之中,這肯定又是什麼酒後亂性,塑造出的豪門悲劇。
對於這些李帆還是很抗拒的,他之前一直是孤兒的身份,也沒想到自己會平白多出一個爹來。而且去侯府當一個庶子甚至是私生子,這對李帆來說更是難以接受。整天聽別人邀五喝六的,誰心裏會舒坦。
「侯爺,貧道想你應該是認錯人了,貧道有事,就先告辭了!」
「我靠!」還沒等李帆抬腳逃跑呢,一個照面的功夫,他就已經被抓了回來。李帆努力掙脫了幾下,發覺根本不能掙脫對方的束縛,整張臉也瞬間垮了起來。
「凡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一手抓住李帆,李世文一邊快速的向定遠侯府的方向跑去。李世文的速度很快,用風馳電掣來形容都不為過。稍一會的功夫,就來到了定遠侯府。
「來,將你的血滴上!」讓李帆沒想到的是,這定遠侯府竟然帶他徑直來到了宗祠之中。宗祠底下,竟然還有一間密室,李世文就是將李帆待到了這密室之中。
在這裏的正中央,擺着一個奇怪的石板,斑駁的石板一看就有些年頭了。而且上面還不少早已枯涸的鮮血,而李世文就是要李帆將血滴在這石板之上。
「這.....」看着這塊石板,李帆又回頭看了看這位定遠侯,心中有些疑惑難明。難不成這石板還能驗證他是不是定遠侯府一脈麼,這裏的技術怕是沒有到達那種程度吧。
心中不屑一笑,但李帆還是將自己的手掌弄破,滴了一滴鮮血在上面。畢竟現在人在屋檐下,他是不得不低頭。就算他不做,這位定遠侯也一定不介意幫他一把的。
誰想到李帆的血一碰在石板上面,石板上竟然開始泛起淡淡的青光。隨後這些青光聚在了一起,形成一片篇幅很長的文字。哪怕以李帆現在這半吊子的水平也不難發現,這是一篇上乘的武學秘笈。
「這是什麼,滴血練功?」
「好好,你果然是我們李家的子孫,你就是凡兒!」緊握的雙手忍不住再次加重了三分,李世文激動的對李凡說道「這是我們李家家傳絕學升龍決,只有家主才有資格修煉。凡兒,你記下來,以後要日日研習!」
「只有家主才能修煉,那你還要貧道修煉這套升龍決?」
「沒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李家的下一任家主,也是定遠侯府的小侯爺。日後定遠侯府的爵位,還要靠你繼承!」
「我靠,你確定你沒有說錯,還是我聽錯了?」
突然傳來的信息讓李帆有些錯愕感,在他的劇本里,他不應該是一個不受寵的庶子或者私生子的身份麼。怎麼現在竟然拿要他來繼承爵位,這定遠侯又不是沒有別的兒子。
突然李帆忍不住惡意的想到,難道定遠侯的腦袋上以前是綠的,現在被他發現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要找到他,來繼承什麼爵位。
不管怎麼說,李帆還是被強制留了下來。讓李帆有些意外的是,他的身份竟然不是庶子,而是嫡子,真正的嫡長子。他的母親是名門所出,安陽伯的獨女。
而現在所謂的定遠侯夫人也不過是妾侍而已,當然更讓李帆沒想到的是,這位現在也沒有扶正。也就是說,他這個在外多年的兒子是嫡子,而現在那個所謂的小侯爺不過是庶子而已。
根據從定遠侯府打聽出來的消息,當年他的師傅傅雲山,以及其他幾個護衛,原本就是他生母的心腹,個個都是身手不凡的高手。只是後來不知是何緣故,在李帆一歲多的時候,他們突然發難,將剛一歲多的李帆從侯府之中偷偷抱了出來。
緊接着這幾個人被侯府追殺,結果除了傅雲山之外,其餘的護衛全部被殺。只剩下了傅雲山一人,帶着李帆躲到了偏遠的西川州度過了十七年。直到不久之前,傅雲山才因為舊傷復發猝死。
可能這一切都來的太快,傅雲山根本沒來得及將所有東西都告訴李帆,只是將能證明身份的玉佩交給李帆之後便與世長辭。
在李帆看來,這其中的蹊蹺實在是太多了。沒道理他生母的心腹,會突然將他搶出來。而且不僅沒有利用李帆去做什麼,反而帶着他入深山躲了這麼多年,好像在躲避什麼一般。
其實這也不難猜測,一定是李帆留在侯府之中會有危險,所以才讓他們冒險而為。後來李帆又打聽到,當年就在他被搶走不久,他這個弟弟便出世了。這樣一聯繫,一切才有些開明了起來。
不過對於侯府之中的這一切李帆都不在乎,他想要的可不是這些無謂的束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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