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這病沒有什麼大問題,只要多歇息一下就好了!」
大街之上,李帆所在的地方排起了長長的隊,就如同遠山縣那般的壯觀。短短三天時間,李帆在青川郡之中已經很有名氣了,這名氣還在以非常的速度不斷的擴散着。
其實原本李帆在青川郡就有些知名度,但也多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隨着客商來往於遠山縣之後,將李帆的一些事跡也都帶了過來。也讓青川郡的人都知道了,這遠山縣裏還有這麼一號人。
而且在郡城之中平時也沒什麼娛樂活動,富人聽戲聽曲,窮人就聽說書的。一般說書的編書總的有點料吧,李帆的事情又那麼的玄乎,自然也就成為了一個很好的料,到最後竟然還有好幾個版本,在青川郡裏面很是流行。
雖然大家大都把這件事情當作茶餘飯後的故事來聽,也談不上讓李帆獲得多少聲望值,僅僅是混了一點耳熟而已。畢竟李帆在遠山縣,他們在青川郡,完全就是兩個地方。
可如今李帆到了青川郡,再加上那一天李帆到的時候,可是沈家人護衛在身旁,大大方方的一路從城門口走到了沈家。不少人也都知道了李帆的到來,進而也都認識了他。
李帆從沈家取得了足夠的錢糧之後麼,也沒有裝到自己的口袋裏面,而是立刻就開倉放糧。大把的錢財撒下去,大量窮人前來領取米糧,甚至不少略有資產的人也在後面排隊。在不計成本的金錢開道之下,這聲望值想不提升都難。
當然,這樣的手段不能用久了,用上個一兩天見好就收就行了。對於領取米糧之類的事情,本着有便宜就占的原則,短短半天時間,幾乎整個青川郡都知道了。
雖然他也說了要賑濟窮人,但是破舊衣服往身上一穿,再往身上擦點灰土。大街上那麼多人,難道還一個個的仔細分辨吶。
人數過多,弄得再多的米糧都不夠分的,最後再打起來就不好了。而且要是再這樣弄下去的話,李帆覺得自己可真就離破產不遠了了。所以在放了兩天糧之後,李帆便果斷的停止了這一舉動。
雖然開倉房來那個已經停止了,可李帆的名氣卻是真的打了出來了。緊接着李帆便趁熱打鐵,立刻就干起了老本行,在街上給人看相治病。
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那各種神乎其技的手段,讓李帆這個原本就只在說書人嘴裏的神秘人變得更為神秘。對於神秘的東西,大家一般都是懷着敬畏之情去看的。
原本認識李帆的也就是一小撮人,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閒工夫聽書的。而且郡城之中人數着實不少,就算口口傳,這麼短的時間又能有幾個人知道。
而這一次不同,李帆大大方方的出現在街頭。當只是聽說過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自然也就引起了小小的轟動。當然,李帆這個時候也算不上是大名人,只能算是小有些名聲而已。
不過隨着李帆開倉放量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做下來之後,漸漸的似乎整個青川郡的人都認識了李帆。當然李帆的聲望值也是在不斷的攀升之中,原本的數萬聲望值一升再升,差一些就突破十萬。
郡城的人數遠比遠山縣要大得多,而且在青川郡做的事情也更容易傳播出去。是以幾天下來,李帆不僅聲望值在飛速的增長,攤位面前擺起的隊伍在在一點點的增長着。
「拿了我們沈家的錢,竟然就如此裝模作樣收買民心。還將這些糧食藥材分給這些賤民,那可是我們沈家的錢,這小道士簡直可惡!」望着一直滿臉微笑的李帆,牆角處兩道身影咬牙切齒的說。」
「別衝動,長老會下了嚴令,沈家弟子絕對不能招惹他。哪怕是他惹到了我們沈家的頭上,我們也只能忍着。你要是敢跟他起衝突,誰也保不了你,所以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為好!」
「可是我不甘心!」妄想李帆的目光之中,透着切骨的仇恨。對於沈家李帆可是真的一點也沒客氣,張口就要了千兩黃金。而且李帆張口要,偏偏沈家還沒法討價還價,只能乖乖的向外面掏。
哪怕是財大氣粗的沈家,想要一下子拿出千兩黃金也的確肉疼。這還是最後李帆說要用糧食藥材等等之類的抵押,然後才讓沈家鬆了一口氣。緊接着李帆一個人就去大街上開倉放糧,贈醫施藥,花的都是他們沈家的錢。
這麼大一筆錢,沈家縱然想要隱瞞也無法隱瞞。短時間內,整個沈家都知道了這遠山縣來的小道士治好了沈青雨的病,但是代價是他們沈家付出千兩黃金。一個庶出的小姐而已,若不是被吳家公子看上了,任誰也不會同意的。
按說李帆要是拿着這些錢遠走高飛也就算了,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這件事情頂多茶餘飯後想起來心疼一下罷了。可是李帆偏偏沒走,不僅沒走還直接拿着沈家給的錢到大街上灑去了,這錢花的沈家人如何能夠甘心。
而且此事越鬧越大,幾乎沈家就覺得他們成為了其他較足的一個笑柄,雖然大部分的家族都沒有這個意思。這股心氣憋在沈家人的心中,讓他們無處發泄。加上沈家長老會更是嚴令,任何沈家子弟,不得招惹李帆,更是讓他們一個個抓狂。
雖然上有上策但下有對策,目前在偷偷觀察李帆的沈家子弟不在少數,想晚上敲悶棍的也不是沒有。當然,若是幾個人聯起手了,可能機會將會更大一些。就算是事後東窗事發了,人多也可無罪啊。
「你就是做事情太衝動了,我告訴你,做什麼事情都要靠頭腦才行!」躲在牆角處的兩個沈家子弟,一邊偷偷看向李帆這邊,一邊還慢慢說道「他不是想裝麼,那就讓他裝個夠,看我怎麼把他拆穿了!」
「大哥你有辦法?」
「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得意的一笑之後,這人便淡淡的說道「看着吧,很快這個小道士就會自食其果。哼,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們沈家的下.....!」
「臭道士,我砸了你的攤子!」這邊還在吹牛,那邊就真的有人上門鬧事了。只見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沖了過來,兩個人抬着一塊門板,門板上面躺着一個渾身抽搐的中年人。剩下的幾個人,則是衝到李凡面前,對着李帆的攤子一頓亂砸。
只是砸了半天之後,連幾個壯漢都有些氣喘吁吁了,可是李帆眼前的攤子偏偏看上去沒有絲毫的事情。直讓幾個累喘吁吁的壯漢感覺有些頭皮發麻,剛剛他們費了這麼大半天的勁難道白砸了。這不可能吧,這小道士真有這麼玄!
「大哥,這就是你想出來的辦法,這也太....」旁邊角落之中,兩個沈家子弟正往這邊看着。這裏發生的一切,自然也都被兩人知曉,其中一個臉色有些難看的說着。
「這,這根本不是我動的手,你也別往我這裏看,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發現沈家子弟往這邊看過來的眼神,這人立刻搖頭表示對此完全不知道。
他剛剛也不過是在吹牛,長老會的話也不是說說而已。這麼明顯的衝上去,是個人也會覺得有所不妥。這要調查起來,那還不是一查一個準。
真要是讓長老和族長知道了他們沒有遵守命令的話,那他們的好日子可真就是要到頭了。他們就算是想干,也絕對不會這麼的明目張胆。晚上敲個悶棍,偷偷陰一把這才是他們應該做的。
「我大哥的病原本只是風寒而已,就是因為相信你這個道士,所以才回來找你診治!」略有些膽卻的看向李帆,這人大聲的說道「可,可是現在卻......臭道士,你得給我一個說法!」
床板之上躺着的中年人,如今目光呆滯,時不時的還在抽搐兩下。現在這個樣子,別說他只是感染風寒了,就算是說他已經不行了都有人信。
「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樣的說法?」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李帆笑容滿面的走了過去,一張符咒出現在自己的手中,又很隱秘的落到了門板上這人的身上,片刻便消失不見了。
「若此事真的與貧道有關,那貧道一定賠償!」跟這壯漢面對面的直視着,李帆最後輕聲說道「可要是你們在糊弄貧道的話,貧道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這話可是你說的,趕緊賠償.......」
這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陣喧譁之聲傳來。只見床板之上的原本似乎奄奄一息的中年人,正在不斷的四處撓着,好像渾身都難受瘙癢一般。
這可真不怪他,剛剛那麼猛烈的痛癢的感覺突然傳了過來,讓他渾身上下說不出的痛苦,下意識的就忍不住用手撓。這一撓不要緊,直接讓那個似乎下一秒就要斷氣的形象給破壞了,更讓人群之中忍不住一陣喧譁。
「事實上你大哥不是有什麼事情,剛剛可能是他的一些習慣而已。也或許你大哥是睡着了,他剛剛是在夢遊也說不定,你何必如此大驚小怪!」
「哼,臭道士,你敢耍我!」冷哼一聲,臉上的橫肉一抖,這人立刻便大聲的說道「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這一片是誰的地盤。在我的地盤上面招搖撞騙,也不知道孝敬一下,真以為你榜上了沈家,就可以在青川郡橫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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