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清月和蕭陽說完話後,轉過身,似乎準備回房間去了。
蕭陽趕緊站起身,攔住了她。
「清月,你晚上準備幹嘛啊?」
羅清月掃了他一眼,「幹嘛?你有事?」
「沒事啊要不,晚上我帶你出去玩?」蕭陽笑嘻嘻道。他知道自己冷落羅清月一天了,這小妮子,心裏肯定不舒服。
羅清月眼神閃爍了一下,想了想,卻道:「不去,我累了,哪都不想去。」
蕭陽故意的嘆了口氣,「哎,那算了,我本來還想請你去後海的一個新開的酒吧玩呢,裏面有帥哥唱歌,有美女跳舞,還有好喝的雞尾酒」
「討厭幹嘛老誘惑我啊」羅清月嘟了嘟小嘴,氣呼呼道。
蕭陽嘿嘿笑了笑,然後拉起了她的小手。
「好了,別生氣了,我承認,最近事情有點多,沒有照顧好你。所以,今晚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彌補之前的過失,好嗎?」
羅清月被蕭陽忽然拉起了小手,一張小臉,頓時紅了。
她嬌羞的甩開了蕭陽的手,嗔道:「誰讓你牽我的手了,討厭。沒我的允許,你不許碰我。」
蕭陽嘿嘿笑了笑,「清月美女,走吧,我請你去吃大餐,然後,我帶你去酒吧,好不好?」
羅清月美眸動了動,「好吧,那就給你一個機會了。」
於是,蕭陽和羅清月離開了院子,開着車出去了。
因為羅清月愛吃海鮮,所以蕭陽帶着羅清月準備找個高端的餐廳大搓一頓。
不過,羅清月卻讓蕭陽把車子拐進了一個小巷子,然後開了幾分鐘之後,車子在一家叫「秘辣」的餐廳前停下來。
看起來,羅清月以前經常在這家店吃海鮮,來了之後,和老闆娘打了個招呼,然後點了不少海鮮。
老闆娘拿着菜單,朝她笑了笑,然後又看了一眼旁邊的蕭陽,道:「小清月,你好久沒來了哦,這是你男朋友吧?」
羅清月的小臉,滿臉緋紅,「他不是我男朋友啊就是普通朋友啦。」
「哈哈,小清月還害羞呢。」老闆娘笑着說了幾句,然後拿着菜單走了。
羅清月紅着臉,瞪了一眼蕭陽,「都怪你,讓人家誤會我了,討厭死了。」
蕭陽笑嘻嘻道:「清月,你怎麼能怪我啊,我記得昨天,好像有人在摩天輪上,主動親我」
「哎喲。」蕭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羅清月狠狠的踩了一腳,疼的叫了起來。
兩人鬧了一陣子,很快各式美味的海鮮便端上了桌子。
半個小時後,羅清月和蕭陽吃飽了,然後離開了這裏。
為了表示歉意,蕭陽又陪着羅清月,去商場買了兩套香奈兒的化妝品,然後才來到了後海的酒吧。
蕭陽帶她來的,是上次和沈妙君來的那個戀愛時光酒吧。
羅清月來到酒吧門口,看到這個酒吧的名字,就想到了那次沈妙君和蕭陽,在這裏接吻被她看到的事情,於是扭頭便走了。
蕭陽無奈的笑了笑,只能帶着她,來到了另外一家酒吧。
不過,他們倆剛坐下,外面忽然起風了,下起了瓢潑大雨。
羅清月放在桌子上的帽子,也被那驟然颳起的大風,給吹了起來,撞到旁邊的牆壁,才落下來。
蕭陽彎腰把帽子撿起來,拍了拍,遞給羅清月。
「這風好大啊,連帽子都給吹的」
話說的這裏,蕭陽忽然停住了。
「你怎麼了?」羅清月好奇的問道。
蕭陽的臉色一陣變幻,他似乎記起了什麼事情,拉着羅清月的手,急切問道:「清月,我請教你一個問題。」
「你別拉着我的手啊」羅清月想把手抽出來,然而蕭陽卻緊緊的握着,絲毫不鬆手。
「你要問什麼,問吧。」
蕭陽眉頭皺了皺,道:「清月,我問你,如果一口深井中,有風吹出來,有這可能嗎?如果木桶放下去,忽然撞到了一旁的牆壁上,你說這是因為什麼原因?」
羅清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蕭陽,你問這幹嘛啊?這很容易解釋啊。深井中,按理說是不可能有風吹出來的,如果真有這種現象發生的話,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那就是,這深井的牆壁中,有洞穴之類的東西,從而形成了空氣流動,所以才會形成風,也才會把木桶給吹起來。」
蕭陽臉色一變,趕緊拉起了羅清月的小手,道:「清月,快,跟我去一個地方!」
說完,這傢伙就拉起了羅清月,一陣風似的跑出了酒吧。
酒吧的保安還沒來及反應,反應過來之後,才跟在後面大叫了起來:「你還沒付錢呢!」
蕭陽帶着羅清月跑出了酒吧之後,然後上了車,迅速打着火,離開了後海。
羅清月坐在車內,疑惑的問道:「蕭陽,你要帶我去哪?」
蕭陽目光閃爍的看了她一眼,「帶你去一個你熟悉的地方山。」
「山?去哪幹嘛?我又不飈車。」羅清月更疑惑了。
蕭陽道:「你還記得,我下午和你說過的話嗎,我要去找一個人。這個人,很有可能,就在山。」
山,環山公路上。
一輛大型suv,正在山路上疾馳。
suv內,坐着三個人。
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那兩個男人,身穿一襲黑衣,眼神陰冷。
而那個女人,也是一身黑衣,不過,她的黑色衣服,把全身都包裹住了,包括那張美艷絕倫的臉。
「堂主,鳴鳳寺快到了。」車內,一個男人恭敬的說道。
女人點了點頭,「這次帶的食物,有多少?」
「大約夠他們吃一個月的。」男人回道。
「一個月?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次不用這麼多,半個月就夠了。那個老東西,師父已經不準備留着他了。」妖媚女子道。
「堂主,我我記錯了,對不起。」男人哆嗦了一下,似乎很怕這女人。
「算了,一點食物而已,讓那老不死的吃吧。只有他吃飽了,師父才能把他的精元完美的吸收。」女人妖媚的一笑。
那兩個男人,聽到女子的話,頓時全身都哆嗦了一下,似乎聽到了什麼很可怕的事情。
suv在盤山公路上行駛了二十幾分鐘,終於爬到了半山腰,來到了鳴鳳寺。
這個鳴鳳寺,就是蕭陽今天來過的那個小寺廟。
當suv來到了寺廟之後,那個聾啞老和尚,從寺廟裏走了出來,看到車內走出來的三人,恭敬的鞠了個躬。
女人點點頭,揮了揮手。
那兩個男人,便把車子裏的食物,都給搬了下來,放在了東側的那個房間內。
那女人朝老和尚看了一眼,對他打了幾個手語。
老和尚似乎看明白了,然後恭敬的點了點頭,轉過身,走到房間內,左手提了一盞昏暗的煤油燈,右手端了一碗熱乎乎的東西,走了出來。
旁邊的兩個男人,立刻拿出了隨身帶的強光手電,然後打開。
老和尚在前面顫顫巍巍的邁開了腳步,這三人則是跟在他的後面,來到了寺廟後面。
女人朝兩個男人看了一眼,其中一個男人,從老和尚手裏接過那熱乎乎的東西,拿過鑰匙,然後竟然走下了深井。
只見,那深井之上,有一級一級台階似的凹槽。
那人,正是踩着這凹槽,才深入井中的。
而且,這些凹槽,已經別人踩的相當光滑了,看起來,有人長年累月的利用這些凹槽,上下深井。
那人往下走了十幾米的距離,突然停了下來。
他面前,深井的牆壁之上,赫然出現了一道精鋼打造的小門!
那小門之上,有一把大大的鐵鎖。
然後,他從口袋拿出一把鑰匙,伸進了那鐵鎖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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