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禍水多指女人吧,薄易之拿了兩杯酒,放在了兩個人的面前。他先拿起抿了一口,玩味的回道:「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吧。」
被這句話不自覺的帶入了的思想,花晚開瞄了一眼他的下面,紅着臉,趕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算是壓壓驚了。
不是她沒有見過男人跳艷舞,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和同學去過很多的能玩地方。裏面也有很多的男人,有的為了金錢,有的為了愛好,在舞廳里跳艷舞。而且畫着妝,穿着很少的衣服。
可這個男人卻跳得那麼乾淨,即使撩撥着人,纏着絲絲妖嬈的味道,卻也不敢讓人褻瀆了。
只是覺得驚艷,沒有絲毫骯髒的想法。
他的一舉一動,一個扭身,一個擺胯,都是那樣的撩人,偏偏配上他的氣質,讓人又覺得很乾淨。
知道她入了神,肯定被自己剛才驚艷到了。薄易之忽然彎着唇瓣,繚繞着邪惡的味道,吐了出來:「不如,我們回家繼續?」
「我只給我老婆一個人跳,脫衣舞。」
驚的差點被嗆到,花晚開趕緊搖了搖頭,嫌棄的開口:「薄總,您要矜持,怎麼以前的冷清,高冷,都蕩然無存了呢?」
真的,她能不能放了這個妖精!
沒有絲毫招架的能力呀。
沒想到她竟然這般嫌棄自己,薄易之好笑的同時又很開心,越發覺得她這副小女人的樣子可愛了。沒了伶牙俐齒,只單純的小女人的心思,展露在自己的面前,只展露給他一個人。
以後 如果他伶牙俐齒的時候和自己,他乾脆直接給她撲到好了。
語氣忽然平靜了起來,藏着淺淺的認真,他說:「在你面前,做自己就好,不需要矜持。」
聞言,花晚開感覺自己的心暖暖的。因為在乎,因為愛着,所以一才敢把自己真正的一面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就像是她,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只有他一個人才能讓自己有真正的感情的波動。
自己的那些情緒,也只有在他面前展現。現在,兩顆心都撕掉了那層外衣,她更是可以肆無忌憚了。
莞爾一笑。
但還是有話說:「不過,薄總您從前也是這麼-騷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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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別人看出端倪,花晚開和薄易之商量着很快兩個人就分開了,自己去自己的事情。見她一個人,幾個女同學都過去打招呼,還很羨慕她能和薄易之剛才的共舞。
那些一臉花痴的樣子,誰敢說薄易之不是紅顏禍水,禍害女人的禍水!
權又澤看見了一切,心裏不是滋味,肚子一人喝了幾杯酒。新娘子凌麗倒是走過來,找到了她,拉着她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眼神清明着,頗有審視的意味:「老實交代,你怎麼都不矜持一下呢?這麼快就淪陷了。」
「既然決定了,那就速戰速決。」花晚開揚着頭,傲嬌的一臉。尤其是看剛才那幫女人的樣子,更是覺得自己的決定做對了。
凌麗漬漬道:「剛才薄總真是太野性了,好喜歡喲。」她一臉痴迷的丟了一句,剛才的確是被驚艷到了,按着她以前的性子,肯定是都會看的流鼻血的。
這邊想着,又來了一個痴迷的女人。花晚開哼哼兩聲,佯裝氣勢凌人的嬉笑道:「你已經成家了,不許放肆。」
頗有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凌麗跟着她說:「將來,你可不要被你乾媽帶壞了。寶貝,你可要矜持一點。」說着,還嘆了一聲。
抬頭看她繼續說道,眼神賊儘是兮兮的:「我發現,你的本性要暴露出來了。」
兩個人正因為性格相投,所以才成了最好的朋友,這麼多年,情同姐妹。尤其是她後來出國了,性情應該更加開放了,可回來卻不是,甚至比以前低沉了許多。
知道那件事後,她才明白,是被那件事影響的,沒了當初的囂張。
青春時期,她家世好,長得有漂亮,所以在學校很多人喜歡她。家裏又被父母衝着,自然高傲的很,矯情的很。
現在又變回了從前的那個她,心底是真的放下了那個四年。
她隱隱的能想到,她將來會很幸福的。
凌麗想自己,還需要努力呀。
美美的花晚開沒有察覺她的異樣,還想着自己和他剛才的對話,總是會不自覺的笑着,揚着一臉的幸福的味道。
如果新娘提前離開不好,又怕她累到,所以兩家人都商量着差不多的時候大家就可以離開了。凌麗的確是有些累了,便也同意了。
送走了客人之後,凌麗和權又澤還有雙方的父母也要離開了。花晚開幫襯着也是最後才離開的,孫秘書便陪着她留了下來。而薄易之,自然是最先送走的那個客人。
權又澤和顏悅色的送走了客人之後,冷着臉,沒有看花晚開一眼,尤其是觸到她滿臉笑意的時候,更加沒興致了。站在酒店門口,先送走了雙方父母,然後權又澤陪着凌麗也離開了。
只剩下花晚開和孫秘書兩個人最後站在門口,準備也要離開。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漸漸的出現在了兩個人的視線里。酒紅色的西裝外面又穿了一件米色的風衣,帶着點風塵僕僕的味道,還是那張俊顏。
因為孫秘書也知道他們的事情,所以薄易之沒有避諱,直直的站在他的面前,揚着頭問道:「花總經理,沒有車送你回去吧。」
孫秘書尷尬了,這門口的車是誰的!不自覺的還是挪了挪腳步,再看下去會被閃瞎她的眼的。
「沒有。」花晚開隨意的回應道。
「那我送你。」
「好。」花晚開毫不客氣的同意了,卻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串鑰匙。單手拎着,明目張胆的對着孫秘書說:「你先開車回去吧。」
這麼直接,這麼明目張胆,兩個人卻偏偏像是因為沒有車所以才送的樣子,都淡然的很。這車鑰匙,明目張胆的落在了自己的手心裏。
孫秘書嚶嚀了一聲,邁着小碎步離開了。
然後傳來車子的啟動聲,嗖的一聲竄了出去,沒了車的影子。
酒店門前,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站在台階下的男子淡然的吐了一句:「其實,我最喜歡的不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而是前面加一句有生之年,執你之手,白頭偕老。」
忽然,花晚開就紅了眼眶,笑得如花一樣的美好。下了幾個台階,將自己軟軟的小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任由他牽着自己的手。
明亮的燈光下,兩個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長,親昵的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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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回了別墅的凌麗和權又澤,兩個人進到客廳,傭人便應了上來。權又澤對着他交代道,語氣卻是冷冷的:「照顧夫人。」
說完,便徑自上了樓。
留了凌麗一個人站在原地,尷尬的笑了笑。望着他的身影,忍不住暗自傷神。其實,沒有旁人的時候,他對自己就是這個樣子。其實對她很好,只是沒有沒有感情的關心,還不如不關心。
只會讓她的心,越來越涼。
「夫人,我照顧您先換件衣服吧。」傭人在一旁說道。
「嗯。」
換了身衣服,洗了個澡,又吃了點對寶寶又好處的食物。凌麗這才回了主臥,看到他已經洗漱好了,躺在床上,身上蓋着被子。
以為他睡着了,她便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掀開被子,儘量不讓自己驚到他。緩緩的尚了床,躺在床上,蓋好被子,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累了吧,今天。」背着她的權又澤,忽然問了一聲。
「還好。」他原來沒睡着,凌麗弱弱的回道。
沒再說話,權又澤走下床關上燈後,回到了床上,依舊背着她,關上了自己這邊的燈。
凌麗偷偷的回頭瞄了一眼他,他背着身子,已經關上了,準備睡覺了。她回過頭,悄聲的把自己這邊的燈也關上了,靜靜的躺好。
黑夜裏,她的眼睛卻異常的明亮,帶着些許的淚珠,淺淡的又不像是淚珠。
他不高興,是因為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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