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一瞬間,翟斐然的三個侍從,血濺當場。
素衣手中的軟劍還在滴着鮮血,落到地面,匯成了一灘。
翟斐然面色蒼白,全身冷汗,身體都在顫抖。
「你還想再試試麼?」
翟斐然的心沉了下來,他整個人近乎虛脫。
他自己也是個狠角色,但跟夏朝歌一比,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上了。
「我,我把協議給你。」
翟斐然從位置上站起身來,腳步有些踉蹌虛浮,整個人恍惚不已。
他走到室內,打開了一個上了鎖的箱子,將箱子打開,一道明晃晃的聖旨出現在了夏朝歌眼前。
素衣上前,面無表情的拿走聖旨。
「這樣總可以了吧?」
翟斐然喘着氣,看着額頭上的槍,神色非常難看。
「可以,不過我得討回點利息。」
翟斐然瞪大雙眼,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夏朝歌的槍就開了。
「砰砰」兩聲,子彈打進了翟斐然的雙腿之中。
「啊…」翟斐然慘叫一聲,滾落到地上,鮮血落了一地,染紅他的衣衫。
「你…」
「這還只是利息,你的那雙腿,連明煦百分之一都不如。」
夏朝歌收了槍,轉身走出了翟斐然的房間。
看着夏朝歌筆挺的背影,翟斐然恨意蔓延,痛苦得雙唇哆嗦。
乾坤宮,皇帝夏浩淼的床前。
「父皇,你現在感覺還好麼?」
夏婉晴用手帕給夏浩淼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婉…晴…」
「皇兄忙於朝政,夏朝歌最近也不知道跑去了哪裏,夏雪漫下了天牢,如今就只有我來陪你啦。」
夏婉晴接過宮女端來的藥,攪動了一會兒,放在嘴邊吹了吹。
夏浩淼瞪大了雙眼,看着如今沒有一點溫柔的夏婉晴,心中不由覺得陌生起來。
「婉晴,你變了。」
「我變了?是父皇不了解我罷了,你的眼裏只有夏朝歌。」
夏婉晴冷笑:「我比她早出生一個時辰。你不知道吧?」
夏浩淼沉默了,他確實不知道。
「從小到大,什麼好東西都是她的,長公主的名頭,無盡的寵愛,都是她的。」
「這些我都可以忍,我可以不在意,但你不能把我的明煦也給她啊!」
「婉晴,奚明煦他不愛你。」
「砰」的一聲,夏婉晴把藥碗甩到了桌子上。
「父皇,他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夏婉晴從袖子裏取出了包白色的藥粉,將藥粉倒進夏浩淼的藥里。
「婉晴,你做什麼!咳咳咳…」
夏浩淼想要喊人,卻被夏婉晴一把捂住了嘴巴,然後一手拿着藥碗,一手扒開他的嘴,給他灌了進去。
「唔…」
夏婉晴下手狠辣,夏浩淼完全沒有反抗之力,硬生生就被灌了一整碗藥。
藥下了肚,夏浩淼徹底動彈不得了。
夏婉晴笑了,她用手帕溫柔的給夏浩淼擦掉灑出來的藥汁。
「父皇知道這是什麼嗎?」
夏浩淼瞪大了雙眼,不但身體動彈不得,就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這是當初我交給皇后,讓她給你下的藥,可惜,她捨不得你,只好自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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