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宋大總裁的情緒轉換完全摸不清門路。
上一秒還像個小孩子似的跟夏瑾邀功炫耀,下一秒便一臉冰寒像欠了他二五八萬一樣。
好吧。
夏瑾就是欠他錢,而且還不止二五八萬。
想到這裏她便不敢再出聲了,任由宋子越抱着回別墅。
醫生看了看她傷到的腳腕,驚訝道:「你都這樣子了,還來打高爾夫?」
夏瑾眼角的餘光掃過宋子越,乾笑了兩聲。
而後者卻是半點愧疚心虛都沒有,皺着眉頭問:「嚴重嗎?」
他這是,在關心起她的病情?
夏瑾心中騰地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
然而宋子越下一句便打消了她的想法,他眉頭緊皺繼續問:「幾天能好,還能幹活嗎?」
醫生還算不畏權貴,扶了扶眼鏡回答:「五天之內不要下床行走,一個月不能搬重物和奔跑。」
五天…一個月…
要不是宋子越的表情太冰寒,夏瑾此刻簡直想仰天大笑!
早知道生病就可以消極怠工的話,別說崴到腳了,讓她脫臼都行啊!
想到一個月都不用跟宋子越有交集,夏瑾的心情頓時雲開霧散,順帶着腳也不痛了。
她扶着椅子靠背站起來,抿了抿唇角小聲開口:「那既然這樣,我就不耽誤你打球了,我坐觀光車下去就是…」
宋子越微眯着眼看她,雖然刻意壓制,但她那彎成一雙月牙的眼還是泄露了情緒。
呵…就這麼不喜歡跟我一起?
「嗯。」
宋子越聲音冷淡地點頭,步履優雅地朝着夏瑾走過來:「走吧。」
夏瑾愣了愣,下意識地後退一步,臉上的表情有些撐不住了:「沒關係的,我自己…」
話沒說完,她的身體一輕,又落到這個帶着清冽香氣的懷中。
這人的懷抱比毆打更可怕!
夏瑾徹底慌了,手腳僵硬剛要掙扎,男人冷眼看下來:「五天不能行走。」
…
古人說的好,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直到被宋子越抱上那輛高大的越野車,眼睜睜看着車下山後朝着學校的反方向越開越遠,夏瑾才意識到,這次受傷是禍不是福。
她心中惶恐簡直想哭出聲,「宋,宋子越。」
她現在沒心情也沒力氣恭維,開口直喚他名字,聲音顫巍小心:「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坐公交回學校就行…」
沒有回答。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方向盤上,俊美的側臉在城市的夕陽中像一副美麗的畫。
她深深吸一口氣,連忙退步挽救:「我的腳沒多大關係,不用一個月,兩周我就能…」
「夏瑾。」
紅燈,車停下的同時,宋子越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啊?」
她呆呆地轉頭。
火紅的夕陽恰好就在宋子越的頭頂,讓他的臉光陰綽約像蒙了層七彩的紗。
他菲薄精緻的唇角動了動,似乎是在微笑。
然後夏瑾就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如絲如縷傳進耳朵,也像是蒙了一層紗。
他說:「夏瑾,我改變主意了,我們換個合約,你做我情人吧。」
換個合約…
做我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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