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知九師弟在第三幻境裏得到了什麼造化,實力到達什麼層次了,恐怕早已把我和你這個師兄給超越了。」葉飛魚撇了撇嘴說道,被一個剛剛入門的小師弟給超越的感覺可不怎麼舒服。
「我們猜一下,我賭小師弟至少已經六星斗仙巔峰了,七星斗仙有五成可能!」葉飛魚繼續說道,冉昌則是搖了搖頭。
「冉昌師兄認為不可能?」葉飛魚問。
「不是我賭九師弟現在的實力至少八星斗仙!」冉昌一臉正色的說道,葉飛魚聞言則是一驚,然後回答道。
「我們出來之時小師弟不過才五星斗仙的實力,短短的時間連續突破三個大境界,這種可能性極低,幾乎不可能,萬歲能夠達到八星斗仙的,恐怕即便是整個三千世界都是屈指可數的,小師弟雖然很強,但冉昌師兄也太誇張了吧。」葉飛魚覺得冉昌有些誇大其詞。
冉昌則是笑了笑,對這葉飛魚說道:「要不我們賭點什麼?」
「嘿嘿好啊,你若輸了,就得讓我坐在你的肩膀上,我想去哪你就得去哪,一百年!」葉飛魚自信滿滿,冉昌聞言笑了笑。
「那若你輸了呢?」
葉飛魚想了想,無比自信的說道:「我輸的可能性不大。」
「哦?是嗎?」冉昌模樣雖然老實憨厚,但卻是一個精於算計之人,他怎麼可能讓自己吃虧呢,當即便是繼續說道:「小師妹,你若輸了,便做我的酒童,伴我喝酒一百年!」
「冉昌師兄,你也太高看九師弟了,若他真的到八星斗仙,別說一百年,兩百年我也答應你。」葉飛魚小臉上洋溢着自信,在她的常識裏面這種事情絕不可能發生。
「一言為定!」冉昌露出微笑,也不再多說,便是揚起手,葉飛魚見狀便是和冉昌擊掌為誓。
「我還不信了,九師弟再強,能強到這種地步?」葉飛魚傲嬌的抱着手,靜靜的等候着,所有人都等待着這最後之爭。
而與此同時,在競技場的高台之上,這裏只坐着三道身影,而在他們的四周,都是空蕩蕩的,似乎無人敢落坐在他們的身旁。
此時,正好有隊伍看見此地空曠,便是準備落座,而身形還沒有落下,一道魅影便是出現,嬌小的身軀看起來就和小孩一般,而後還有些許奶聲奶氣的聲音傳出。
「這裏都是我們的,速速離開!」
渾身纏滿了繃帶,坐在一柄巨大鐮刀之上,身上散發着斗仙實力的波動,而前往這裏的隊伍,不是別人,而真是上等界空五大派別中的星辰殿。
「小女娃,你可知我等是誰?而且這裏如此廣袤,你等也坐不下,如此霸道可是容易吃虧哦。」星辰殿一名男子身着深紫藍色的長袍,看着眼前這個體態如小孩的身影,便是緩緩的說道。
「娘親不喜歡,這裏都是我們的,你們去別處。」奶聲奶氣的聲音繼續傳出。
星辰殿為首的男子眉間微微一皺,能夠坐在這裏的,那都是在三千界空之中有着絕對地位的界空,可他們星辰殿在上等界空之中也是位列前五,如此說讓就讓,那簡直是有掃顏面。
「那如果我們非要坐在這裏呢?」為首男子笑着說道,其身上強大的氣勢也是轟然爆發,面對一個斗仙的小女娃震懾她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可下一瞬,只露出一雙粉色大眼睛的嬌小身影,身上卻是散發出了極為陣陣黑氣,似乎並沒有背男子的氣勢所震懾,男子一驚,這名男子乃是星辰殿的長老,此番領隊而來,實力自然也是達到了斗神,壓制斗仙自然沒有什麼問題,可眼前的小女娃不僅沒有被震懾,反而男子有些心驚。
「你打可以試一試。」小女娃聲音傳出,奶聲奶氣的聲音也是泛起冰寒。
此時女孩一旁的女子轉過頭來,看着星辰殿一眾露出了淺淺的笑容,而後瞪了小女娃一眼,便是正色道:「月漓,不可惹是生非。」
「娘親這些都不是什麼好人,為什麼要讓他們坐在我們邊上。」小女娃正是蕭炎的三公主,蕭月漓!
「抱歉,小孩子調皮,各位可隨意落座。」溫柔的話語緩緩傳出,而說話的,正是古薰兒。
薰兒為人母親,但笑起來的時候,仍舊如牡丹花開,給人一眾溫柔可人的感覺,面對蕭月漓熏兒也是毫無辦法,因為天藏王簡直太縱容蕭月漓了,幾乎是有求必應,而且是一個護徒狂魔,所以才培養出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妮子。
星辰殿一眾微微抱拳拱手,有些不以為然,真的準備落座。
不過就在此時,一旁的男子手持酒壺,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緩緩的轉過頭,看向了星辰殿的一眾,僅僅只是一個眼神,便是讓星辰殿一眾紛紛一頓。
「天天藏王大人!」為首的男子似乎認識天藏王,當即便是抱拳恭敬的拱手。
「無礙,你們坐遠些便可,比如去對面。」天藏王說道,被薰兒說的不高興的蕭月漓,頓時一噘嘴,對着天藏王拋了一個俏皮的眼神。
薰兒又夾在中間,只能是一臉無奈的長嘆一口氣,這兩師徒仿佛就在跟她對着幹一般,而天藏王又是薰兒的師傅,所以薰兒也是沒有辦法,這種情況也不時第一次了。
「好的天藏王大人,恕我等無禮,我們這就離去。」星辰殿畢恭畢敬,四周也是投來了諸多目光,三人足足佔了一萬人的位置,這裏一片座位都沒有一一道身影,在整個競技場,顯得更是鶴立雞群,遠遠的便是看到一大片地方只有三個身影。
久而久之,其他人都是紛紛繞開,都明白,那裏坐得,一定是某個了不得的大佬。
「老頭怎麼還沒來啊,都已經好久了,要不讓我進去把爹爹給找出來?」蕭月漓噘着嘴,很是沒有耐心的模樣。
「應該快了,別着急還有,在公共場合,能不能叫師傅。」天藏王無奈的說道,蕭月漓則是不以為然。
「好的,老頭。」
天藏王只得是一臉苦澀,最終只是笑了笑,繼續喝酒。
至今為止,薰兒從未見過天藏王對蕭月漓發過一次火,甚至沒有說過一個不字,寵徒寵到極致,實打實的寵徒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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