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和劉明因為身上有傷被送到縣醫院,巧的是兩人被安置在同一個病房。
「你可真行,田妮只是一個盪/婦,你們父子卻拿她當寶一樣,爺倆心裏是怎麼想的!」劉明心中鄙視道,他聽到村民們說起許文的事情心裏有些激動。
年少無知,許文和當初的自己一樣。
「怎麼說話呢,背後議論別人可不是好事兒!」許生嘴上說的輕輕心裏卻有了個疙瘩。
看到一旁的柳風不言語,許生便有些相信劉明的話,世事無常,田妮外出上學這兩年發生的事情村民們也不清楚,的確不能以老眼光看人!
柳風此時兩眼正盯着手機屏幕呢,剛剛劉欣給他發過來一條信心,她來縣城後迷路了,根本不知道弟弟所在的醫院到底在哪裏。
「你在路口等我一下,我去接你!」柳風又給妻子發了一條信息。
病房裏要保持安靜的氛圍,他悄悄走到許文身邊小聲說道:「我一朋友也到縣城了,我出去迎接她一下......」
柳風撂下一句話直接出了病房,許生心中更加疑惑。若不是李凌和田妮作風有問題,柳風為什麼要迴避?
「看吧,我姐夫都不願意多提他們兩個的事情,現在你們還不相信兩人有染?」劉明恨的牙根直痒痒,他親眼所見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有假?
「你混/蛋!田妮招惹你了,你這麼說她!」許文拿起床頭桌子上的一個蘋果扔了出去。
劉明高談闊論控訴田妮的時候蘋果正落在病床上,砸到他的腳上,觸動傷口惹得他一陣疼痛。
「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你們不停勸說,我也沒有辦法!」劉明冷笑了兩聲,在病床上翻了個身不再言語。
柳風將妻子接了回來,劉欣看見弟弟並無大礙後徹底放心。
劉明的傷勢並不嚴重,傷口包紮後再吃一些抗生素後就可以出院。
幾人商量着讓柳風先回去給田父送藥,劉欣留在這裏繼續照顧弟弟。
「柳先生,我搭你的車回村子好嗎?」禮下於人,許文儘量露出一副笑臉,他擔心兒子的病情,這一笑比哭還難看!
許文的情況就比較麻煩,他身上有多處傷口,有的竹篾還次進了身體中,醫生剛剛為他處理過傷口,後續治療也很麻煩。
醫療費要上千元,他可是空手過來的,先期治療費都是鄉親們給他湊的。
許生死要面子,寧肯讓鄉親們湊錢也不答應讓柳風墊付。畢竟他自認在村兒里也是有頭臉的人物,占別人便宜的事情不好意思做。
「沒問題!」柳風答應一聲,舉手之勞,他還是很樂意幫人的。
許生和幾個村民一起回去的時候心情很複雜,兒子這一折騰幾千元錢就進去了,真是讓人頭疼。
他雖然在礦上工作,但是這兩年並不是很順利,山中礦脈只是一些貧礦,開採過程中又會污染環境,上面有意縮小礦場規模,甚至可能有關停礦區。
許生能做的工作越來越少,工資越來越低,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時便會失去工作。
「這樣不行!」許生口中嘀咕,心裏想着陷阱是田靜挖的,要不去找她要點損失費?
許生猛然搖了搖頭,他一想起老族長質疑的目光心裏就害怕,田靜一家在村子裏的影響力太大,還是不招惹為妙!
他坐在車上冷着臉一言不發,這傢伙想抽煙又怕影響到其他人,操心兒子醫藥費的事情,雙眼緊緊盯着車窗,看着外面疾速而過的風景,心裏很不是滋味。
路過臨村木材加工廠的時候許生眼前一亮:「我有辦法了!」他偷偷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柳風有了主意。
回到村子後許生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村長。他笑呵呵的遞過去一根煙:「大哥,我有一言不知道當說不當說,現在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擺在我們面前!」
許生洋洋自得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他經過鄰村木材加工廠的時候心裏突然生出了一個念頭:「別的村子可以到外面招商引資逐步改善生活環境,他們為什麼不能?只要能說動柳風和李凌一定可以為村子裏拉來一批資金,順便解決自己的問題!」
「這......」村長遲疑再三,覺得若是能夠拉來一些投資也是好事情。
他答應了!
族長父子聯袂找來時候,李凌和柳風兩人相互對望一眼有了注意:在田家村投資可以,不過有一個條件,讓田靜回去上學。
村長找村中幾個管理者商量了一下便答應下來,只要李凌在村中投資,別說這一個條件,就是再苛刻一點他們也能接受。
村民們貧困太久了!
雙方達成一致意見,村長便向李凌兩人表明態度,只要他們願意在這裏建廠,村里當全力配合。
村長將這件事情轉達給鄉政/府,鄉/長非常重視,他親自過來核實,確認事情真實後非常豪邁的做了主張,批了幾百畝荒地做廠房,李凌將地址選擇在了村東頭,他們曾經挖過陷阱的地方。
雙方商談完畢,李凌留下柳風處理投資的事情,他和楊穎等人離開了田家村。
田妮在回去的時候詢問李凌投資的事情,他只淡淡的回覆了一句:村東頭有溫泉!
他在挖陷阱的時候發現土質有些不對,越深的地方土層越濕潤,他趁着柳風不注意的時候利用誅仙劍試探過,地下確實有滾燙的水珠存在。
李凌白拿了土地使用權,許生忙碌幾天促成了投資的事情卻沒有得到任何好處,許文出院後很生氣,他覺得自己以前是被田妮迷/惑,讓父親三番兩次失去顏面,這小子想要報復。
許文趁着田母不再家的時候拿着幾快磚頭去了田妮家,他用盡全身的力氣,一磚頭將院子的水桶砸翻。屋子裏沒有任何動靜,他膽氣也足了起來。這小子舉起磚頭又砸向在院子裏曬太陽的一隻大黃狗。
大黃狗聽到聲音躲了過去,見有人對自己發起攻擊,它「汪汪」叫了起來。
「誰這麼缺德,這不是拿自己不當人嗎?」田父心中憋着一口氣,雙手一按輪椅竟然站了起來。來不及多想,以極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許文傻眼了,他待在門口不知所措,不斷有村民們過來,將這小子逮了個正着。
村民們順着許文的目光看向院裏,大家也愣了:田父康復了,腿腳非常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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