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墨九卿素手拿着一顆黑棋,邪魅一笑,決絕的放下去,
「哈!我贏了,」墨九卿在輸了三次後第四次贏了樓無心,開心的說道。
「好吧,那你明早一個人回去,我不去就是了,讓你自己解決」,樓無心無奈的放下白棋說道。
原來墨九卿要明早回聖落學院,去找雨澤和樂意報仇。樓無心想陪她去,可她不讓。所以兩人就決定下棋,四局只要墨九卿贏一次,樓無心就讓她一個人回去。
「哈哈,小樓美人,別傷心嘛,來,給爺笑一個」墨九卿調戲着樓無心,縴手挑着樓無心的下巴。
「好啊!笑一個沒問題,不過,得讓我心情好,」樓無心邪魅的笑着,手一伸,把站在他面前的墨九卿拉進懷裏說道。
「哦~要怎樣?你才心情好?」墨九卿半躺在他懷裏仰視着樓無心壞笑着說道。
「像這樣」樓無心看着懷中女子的紅唇,喉結滾動,邪笑着說完,就低頭吻上誘惑他的紅唇。
墨九卿猝不及防的睜大眼睛,然後慢慢的閉上眼睛,沉浸在這個吻里。
第二天清晨,墨九卿沒讓樓無心送,帶着懵懵離開了山谷,回聖落學院。
柳絮飄揚,浮生若夢。靜如止水,不問情愁。只願君一生安好前世風霜,今世幽。不論雨雪。只求平
淡共醉,填補半世流離,話別一世痴怨。
剝落滿身傷痕,等待鳳凰湦磐。
願蕭瑟,能一紙相送,願此生,能和衣相綣。
墨九卿離開樓無心後,御劍飛行,一路與懵懵欣賞山水,等回到聖落學院時已經是第二日清晨。
第二日清晨,御劍停在聖落山腳下,墨九卿跳下來後,摸着下巴,看着這看不到盡頭的階梯,皺着秀眉。
「懵懵啊,你說我是走着上山呢?還是御劍?」墨九卿歪着頭看着右肩上的小鳥(其實是小鳳凰)的懵懵糾結的問道。
「你如果閒的慌,那就走好了,」墨九卿肩上的懵懵無語至極,翻了個白眼說到,
「嗯~這個提議不錯!」不想太早回去的墨九卿邪魅一笑,認真的點頭說完。便收起她的劍,真的一步步的走上去。
「啊!你這女人是不是傻啊!明明可以輕鬆的上去,卻偏偏要自找苦吃!」懵懵看到墨九卿真的過走上去,忍不住飛在墨九卿上空怒氣沖沖的說道。
「懵懵,你給下來!」墨九卿停下對着在她上空的懵懵陰側側的說道。
「哼!我才不傻,」懵懵傲嬌的瞅了墨九卿一眼,然後繼續往上飛着,不搭理墨九卿。
「好你個臭懵懵!有個翅膀了不起是吧!告訴你別讓我抓住你,不然我烤鳥翅吃了!」墨九卿哭笑不得的看着越飛越高,越飛越往前,傲嬌的留了個鳥屁股給她的懵懵威脅道。
「惡毒的女人!有本事你來啊!」前空的懵懵氣憤的回過頭挑釁的對墨九卿說完,就快速的飛走。
「呵!你死定了!」墨九卿收到懵懵的挑釁,眉眼一挑,邪邪一笑,然後運起幻力邊往上追,邊用幻力攻擊下前方空中的懵懵。
就這樣,一時之間,聖落學院的山階上響起了一個女子動聽的呵斥聲。
如果這時聖落的弟子出門下山一定會在半山腰看見一飄逸的美人正用幻力追打着空中的一隻黃橙聲小鳥。
「呵~不行了!好累!不玩了,」墨九卿彎腰喘着氣,手對着空中的懵懵搖擺着說道。
「哼!真沒用!」某隻同樣累的不行的小傢伙傲嬌的說着,從空中飛下來,停在墨九卿一旁的石階上。
「咦~你是?墨師姐?」正在墨九卿休息間,一個負責打掃階梯的初級男弟子拿着掃帚停在一邊打量着墨九卿不太肯定的問道。
墨九卿聽到聲音,站直了腰,看着男弟子,點了點頭。實在是她不認識這個男弟子,可人家卻認的她,讓她有些汗顏,不知道說什麼。
「哦,墨師姐真的是你啊?你失蹤的這段時間裏,你師傅和師兄妹們天天找你,都找瘋了!過了那麼久,還以為沒想到墨師姐你又回來了!」男弟子激動的語無倫次的說道
「以為我死了是吧?」墨九卿笑了笑接着男弟子沒說出口的話。
「呃呵呵,不過,墨師姐你回心點,那個幻音院的人說你打傷了他們雨澤師兄。現在天天堵在你們青玄院門口。前幾天還打傷了你們院的一些弟子」男弟子被墨九卿的笑容給感染,有些痴迷的看着墨九卿說道。
「呵呵,是嗎?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先回去了」墨九卿聽完男弟子的話,若有所
思的抿唇一笑,然後對男弟子道別,轉身朝學院走去。
「墨師姐再見」等男弟子回過神轉身時只看見墨九卿閃過聖落學院大門的身影。
墨九卿一路快速的走着,可當她到青玄院院門口附近時,卻看見一大堆弟子圍在哪裏,而且還有吵鬧的打鬥聲。
「都堵在一起,都沒事做嗎!」墨九卿皺眉,冷冷的聲音不威而怒的響起,成功的震住了吵鬧的人群。
圍着看熱鬧的弟子們聽見墨九卿冷冷的聲音,都不自覺的一抖,默契的轉身,看到是失蹤了一段時間的墨九卿,都驚異的默默讓出一條路,讓墨九走進去。
「怎麼,你們幻音學院的人是認為我們青玄院沒人了嗎?什麼樣的人都敢來叫囂!」墨九卿淡定的從圍觀弟子讓出的路走近剛才在打鬥的地方,站到曉時她們邊上,在曉時她們驚喜的目光中,冷冷的注視着對面幻音學院的幾個弟子說道。
「墨墨九卿你終於出來了,不做縮頭烏龜了」幻音院的弟子看見墨九卿都有些後怕的防備着,其中一個男弟子壯着膽子說道。
「呵!我墨九卿回來了?不是說我打傷你們雨澤師兄了嗎?你們師兄呢?要找我算賬嗎?告訴他我等着他!」墨九卿對於那個弟子的出言不遜不予理睬。冷冷的勾唇,說道。
「哼!墨九卿你聽好了,我們今天是來替我們雨澤師兄下戰帖的,明日午時,在碧落擂台見這是生死書,簽字吧。」剛才的男弟子趾高氣揚的說着,然後把生死書扔給墨九卿。
墨九卿邪笑伸手輕鬆接過,也不惱,簽好字後,遞給那個男弟子,可在男弟子伸手要接的時候卻手一放,生死書落地。
「你」男弟子氣憤,卻不敢發怒的彎腰在墨九卿泛着冷意的目光下準備撿起生死書,可他剛伸手,那生死書卻想有意識般飄到墨九卿腳邊。
男弟子抬頭看了看墨九卿,而後氣惱的走上前,彎腰撿,可剛撿好,還沒來的及直起身,就不知道被什麼打中腿後關節,重重的在墨九卿她們面前跪下去。
那跪下去的聲音,聽的圍觀的弟子一陣膽寒,這腿估計折了!男弟子慘叫一聲。
「嘖嘖隨然你對師姐我出言不遜,不過也用不是着行如此大的道歉禮呀!看着四起的灰塵!髒!我們走吧」墨九卿嗤笑一聲,俯視着痛苦的男弟子說完,帶着曉時她進院,不理會敢怒不敢言的幻音院的弟子。
幻音院的其他弟子見墨九卿她們進去了,才走過去,扶起起不來一臉痛苦的男弟子,背着男弟子灰溜溜的回幻音院報信去了。
青玄院前廳,「墨九卿,你這段時間去哪裏了?也不給我們大家稍個信!急死我們了,」到了前廳後,曉時讓其他弟子扶着受傷的弟子去療傷,然後轉過身有些生氣的問着正做着倒茶喝的墨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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