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行…;…;那我什麼時間去看看好了。」
張臨答應了下來,對他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且正好可以看看陸婉婷的母親是什麼情況,看看陸婉婷身上那怪病會不會是遺傳下來的。
「張臨,謝謝你了,那我們明天就過去吧。」
陸婉婷感激道,顯得有些迫不及待,要知道她媽媽的病,可是已經好多年了,哪個醫院都治不好,但張臨能幫自己把怪病壓制下來,那醫術一定很高明了。
「好,我明天來學校找你。」
張臨點點頭,和陸婉婷互換了下電話,因為下午還有課,所以吃完飯之後,陸婉婷就匆匆離去了。
張臨一個人就直接晃悠回了花店,這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他走回去的時候還有些心虛,不過看到花店裏面沒人,想來小紫歡歡她們都跑去吃飯了。
「姐夫!」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張臨轉過身來,發現秋雪柔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哈雪柔,你這是吃完飯了,跑出來溜達嘛。」
「我才沒那麼閒的,我要回別墅拿樣東西,姐夫你有事情忙嗎,沒有的話陪我回去一趟好不好。」秋雪柔拉着張臨的手搖晃,一臉撒嬌的樣子。
「好吧,反正我也正閒得無聊,剛準備回去呢…;…;」
上了秋雪柔的車子,車子行駛起來,張臨問道:「雪柔啊,那個黃欣還也沒有找你的麻煩啊,有的話你可一定跟我說,姐夫幫你們解決他們。」
「放心吧姐夫,我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
「總之你小心點吧!」
張臨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畢竟黃欣臨走時的怨恨目光還是歷歷在目,要是針對自己的話倒是無所謂,但針對秋雪柔就麻煩了。
不過他已經叫夜王血虎他們回來了,但避開國安的視線不是那麼簡單的,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到達。
將車子停好哦,張臨特地看了眼楊青青的別墅,大門緊閉,也沒什麼聲響,也不知道是在家,還是在警察局,張臨晃了晃腦袋,走進別墅。
「姐,姐夫…;…;」
在前方走着的秋雪柔突然叫了聲,身子一晃就要摔倒在地,張臨趕緊上前扶住她,「雪柔,雪柔怎麼了。」
「姐夫,我…;…;我好難受啊!」
秋雪柔眉頭皺了起來,一雙修長的大腿不由自主摩擦了起來,那張臉也變得有些鐵青,透着一股不健康的色澤。
「你什麼時候中毒的…;…;」
張臨摸了摸秋雪柔的脈搏,趕緊將她抱起來平坦放在沙發上,說道:「雪柔,你什麼時候中的毒,這毒很不一般,我現在必須幫你拔除掉,不過,隔着衣服我不好施針…;…;!」
「姐,姐夫,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這樣了。」
秋雪柔扭動身軀,說道:「姐夫我不會死吧,感覺好難受啊,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雪柔,那你先閉上眼睛,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張臨深吸了口氣,此時緊要關頭,也顧不上什麼其他的了,他直接伸出手開始解秋雪柔身上的扣子,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他也沒在意,還以為是路過的車輛。
將扣子全部解掉之後,眼前的情景晃得張臨有些耀眼,不過他此時可沒功夫打量,將秋雪柔輕輕抱起來,就要將那件外衣褪去。
「咔擦!」
別墅的門把手轉動,一個靚麗的身影走了進來,張臨頓時愣住,沒想到秋雨凌會這時候回來。
「恩,張臨,你在幹什麼??」
秋雨凌察覺張臨的姿勢有些不對,不由朝這邊走了過來,張臨趕緊說道:「那個老婆啊,我現在有點不方便,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別過來啊。」
雖然自己是為了救人,但要是被秋雨凌看到自己在脫她妹妹的衣服,肯定是要誤會的。
所以張臨急的額頭也是冒出了點冷汗。
秋雨凌狐疑的停下腳步,然後繼續前進,說道:「我回來只是因為一份文件落在家裏了,拿了我就走,你要做什麼就…;…;」
秋雨凌突然頓住,然後臉色大變,衝過來就給了張臨一巴掌,將張臨推開,指着他的鼻子大罵起來,「張臨,你這個禽獸,你居然對我妹妹做出這種事情,你這個噁心的人渣敗類。」
「老婆,你別誤會,我是在救人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此時秋雪柔已經昏迷過去了,張臨就是想讓秋雪柔開口解釋都不行,只能無奈苦笑了聲,解釋道:「老婆,我真的是在救人,不信你自己看看,雪柔她中毒了。」
秋雨凌低頭一看,果然秋雪柔滿臉鐵青之色,額頭處有一些發黑。
張臨又急道:「而且這毒我暫時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雖然雪柔現在看起來沒有生命危險,但保不齊會有其他的後果,現在多拖延一分鐘,我救治的難度就要大上一分鐘。」
秋雨凌臉上也有些驚疑不定了,看着張臨問道,「你還會醫術,我怎麼不知道。」
「哎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先讓開。」
看到秋雪柔臉色越來越鐵青,張臨也有些急了,手一晃,放置陰陽針的布袋就出現在手中,將之鋪開後,他就把秋雨凌推到一邊,將秋雪柔再次平坦放好。
雙手一動,十根一半白色一半黑色的陰陽針就被張臨抓到了手中。
他眼睛一凝,然後將那些陰陽針準確的刺入到秋雪柔身上的穴位之中,雙手快的幾乎都已經出現了殘影,把一旁的秋雨凌看的一愣一愣的。
她完全沒想到自己這個未婚夫,居然還有這麼高明的醫術,仔細想想,自己居然對他一無所知,張臨有那麼好的身手她不知道,有這麼高超的醫術她也不知道,還有他之前的生活經歷,自己也是一無所知。
「老婆,去把雪柔的褲子扒下來。」
突然張臨一句話把秋雨凌從沉思中驚醒,「啊!啊?為什麼?」
「之前要是救治的話當然不用了,不過被你那麼一打擾,毒素擴散了,為了保險起見下身也要用陰陽針疏通下血管,不然以後可能會留下什麼暗疾。」
張臨一邊扎針,一邊冷靜的說道。
他很快酒吧所有的陰陽針都扎在秋雪柔身上,但這還沒完,一開始最先扎的針被他拔出來,又扎到後面去,就像流動一般,張臨雙手舞動,拔針扎針,毫不停歇,也沒有出現絲毫的錯誤。
秋雨凌猶豫了下,看到秋雪柔的臉色確實在好轉,這才上去將秋雪柔的褲子褪到膝蓋處。
張臨繼續往下扎針,好一會,他才長長吐出一口氣,將所有的陰陽針收了起來,秋雨凌擔憂的問道:「這是弄完了,雪柔沒事吧?」
「還差一步就好了。」
張臨看着秋雪柔那越來越紅艷的雙唇,伸出手在喉嚨處一點,然後秋雪柔「哇」的一聲吐出一口紅黑色的血,她輕咳了幾聲,慢慢睜開了眼睛。
秋雨凌趕緊拿着衣服去給秋雪柔蓋上。
看着秋雪柔吐出的那口鮮血,張臨卻是皺起了眉頭。
「姐夫,怎麼了,我這到底是中的什麼毒啊,怎麼突然間就這樣了!!」秋雪柔看着地上那灘血,隱隱有些後怕。
「聞到了麼!」張臨沉聲道。
「聞到什麼,恩,好像隱隱有一股香氣…;…;」
秋雪柔有些迷糊,不過秋雨凌卻是想到了,看着那灘血說道:「那股香氣就是從這血液中傳來的,可是毒什麼的吐出來不都是腥臭無比嗎,怎麼可能會有香氣!!」
「沒錯,大部分毒都是害人的,所以腥臭無比,但也有一小部分毒不是這樣的,而能散發出香氣,並且發作時候是這種症狀的,據說只有一種毒…;…;」
張臨摸摸下巴,已經開始想是誰給秋雪柔下這種毒藥了。
「什麼毒?」
「情毒!!」
見秋雪柔和秋雨凌一臉迷糊,張臨就解釋道:「這種毒非常霸道,但不會要人命,它是分為子母雙體的,都是有人服下的,假設我沒有發現這毒,那麼這情毒一旦完全侵染雪柔的身體…;…;
她就離不開那個服了母毒的男人,一離開身心就會飽受摧殘,讓人發狂,只有呆在那個人身邊,才會沒事。」
「這,這也太恐怖了,是誰給我下這種毒的。」秋雪柔一臉恐懼和後怕,也顧不上姐姐在身邊,一把拉住張臨的手,感激道:「張臨哥哥,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看着那緊拉的雙手,秋雨凌的臉色不由有些難看。
張臨察覺到氣氛不對,趕緊抽回手,尷尬的說道:「沒事的,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知道是誰給你下的情毒,否則的話有一就有二,防不勝防。」
張臨從懷裏掏出打火機,開始燒那灘血液,隨着他的動作,那灘血液中似乎隱隱有些東西在動,而且空氣的香氣也一下子濃郁了許多。
「張臨哥哥,我怎麼好像感覺那血液中含有東西在動。」
秋雪柔的臉色隱隱有些發白,張臨沉吟了下,說道:「其實情毒這東西,是介於毒和蠱之間的一種,所以,你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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