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人乾笑,「我說了很多啊!」
蕭羽咳嗽一聲:「從君臨國的皇族徽章那裏開始說,後來呢?」
皇族徽章?他心頭又猛跳,這女孩氣質這般高貴,不會她是君臨國皇族的人吧?
就聽那人說:「後來,族長就讓人把他丟在這地牢裏,好好磨磨他的銳氣,那樣總該如實交代他的身份了吧?結果他實在嘴硬,還是什麼都不說,族長就讓人給他餵了毒藥!」
「他是中了毒?」蕭羽吃驚。
「是……是啊。」那人看出來,蕭羽對這乞丐很關心,害怕蕭羽遷怒自己,趕緊說,「不是我要餵的,都是族長的命令,都是族長的命令……」
蕭羽咬牙,這彩丹谷的人實在都太狠毒了,沉聲問:「她這麼渾身發燙,也是毒藥的作用?」
「是,這毒藥名叫炎心散,會讓全身好像在火焰中灼燒,痛苦不堪,他那麼蜷縮着,肯定是感覺身體正在火焰里,想着躲避呢,嘿嘿,沒人能經住炎心散的折磨……」
說着話,那人臉上竟露出得意的神色。
蕭羽那叫一個氣,猛地起身衝過去。那人嚇得趕緊後退,結果一屁股坐到地上,連連擺手:「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錯了,我錯了……」
迅速爬起來,又給蕭羽跪下,滿臉可憐的樣子。
蕭羽冷哼:「告訴我,怎麼給她解毒?解藥在哪裏?」
「這個,解藥在族長那裏,我們沒有啊。」那人乾笑,「族長說了 ,如果他熬不住了,就去通知他,他來處理。」
蕭羽皺眉,這就不好辦了。
自己好不容易找個安全的地方躲避,絕不能讓族長前來,那不是等着彩丹谷的人來抓自己嗎?
再說,沒有制住族長的情況下,也沒法逼迫他給這女孩解毒。
冷聲問:「只有他那裏有解藥嗎?就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解毒了?」
那人撓撓頭,小心地說:「倒是……倒是有個辦法,但……但好漢您肯定不會用的!」
蕭羽皺眉:「什麼辦法?」
「還是……還是不說了!」那人滿臉為難的樣子,「不然的話,好漢您一怒之下,可能會要了我的小命!」
蕭羽冷哼:「你不說的話,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小命,你信不信?」
嘴裏這麼說,心裏納悶,到底是什麼辦法?說出來竟然會激怒自己,就算辦法很奇怪,也不至於激怒自己吧?
總之,肯定要知道這個辦法,看這女孩的痛苦模樣,再這麼折騰下去,很可能會死掉。
轉頭看看那人,還在吞吞吐吐,那個樣子,不是不願說,完全是不敢說。
不由抬腳把地上的長劍勾起來,握在手裏:「告訴我,你打算讓我在多少劍之內殺掉你?」
聽了這話,那人臉色大變,忙擺手:「好漢饒命,我說,我說,其實很簡單,但就怕會噁心到您,您要先答應我,不會惱怒地殺掉我,我才敢說……」
蕭羽一瞪眼:「你到底說不說?」
手中劍迅速伸進去,那人吃驚,再不敢猶豫,趕緊說:「是這樣的,要解炎心散的毒,一個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別人的口水。如果有別人的口水進了他的嘴,自然就可以解毒了。當然,如果想快點解毒,就要加大點量!」
說到這裏,滿臉賠笑,「您肯定不會對着一個乞丐的嘴,和他交換口水吧?好漢,我已經提前說了,您不能遷怒我的。」
蕭羽愕然,還有這樣的解毒方法?真是聞所未聞。
不會是戲弄自己的吧?
長劍挑起那大漢的下巴,臉色冰冷:「真沒想到,你膽子這麼大,這個時候還敢耍我,看來你真是想死啊!」
「不,不……」那人聲音都顫抖起來,「好漢,我知道這方法很怪,但是真的,我哪敢騙好漢您,這是個偏方,不信……不信的話,您一試便知。」
說到這裏,又趕緊補充,「我真不是要騙您親一個乞丐,還是個男人,說的完全是實話。」
嚇得臉色比白紙還要白。
就他這個樣子,實在不可能撒謊。
蕭羽也看出來,這傢伙很怕死,怕死的人是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的。
也就是說,他說的辦法應該是真的。
見他猶豫,那人趕緊說:「好漢,我知道,您肯定不會去親一個男乞丐的,反正是個乞丐,別管他,讓他自生自滅算了!」
「哼,那我可不可以就把你關在這地牢裏,讓你自生自滅?」
那人大驚,趕緊擺手,忽然想到什麼,臉色更加驚恐:「好漢,您不會讓我去親那個乞丐,給他口水解毒吧?我可不干,他渾身那麼髒,還是個大男人……」
蕭羽冷笑:「你就算想,我也不可能讓你那麼做。」
那可不是真的乞丐,這點可以充分肯定,這女孩絕對大有來頭,另外,她也不是真的男人,不過是女扮男裝而已。
她不但是個女孩,還是美麗高貴的大美女,怎麼可能讓這傢伙給親了?
不過,確實必須趕緊給這女孩解毒了。
她蜷縮在那裏,痛苦不堪,現在已經昏迷,繼續下去,真可能死掉。
但如果用這個偏方給她解毒,肯定要親她。
總不能把口水吐出來,然後再餵進她嘴裏,那樣真就太噁心了。
那女孩鼻子裏忽然發出痛苦的低吟,全身抖得也更加厲害。
一咬牙,好吧,救人要緊,這個時候不能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
走過去,把那女孩扶起來,又理了理她的頭髮。
已經把她的臉擦乾淨,能看到,她的小嘴雖然蒼白,反倒更加有種柔弱的迷人感覺。
「姑娘,這都是為了救你,冒犯了!」
一低頭,親到那女孩的嘴上。
那邊地牢裏,那個傢伙完全看呆了,瞪大眼睛,真是不敢相信。
蕭羽竟然親了一個乞丐,還是個男人。
他哪裏知道,蕭羽不是在受罪,分明是種難以言說的享受。
那嘴唇滾燙又柔潤,酥軟好像棉花糖似的,心裏控制不住蕩漾,差點忘了自己該做什麼。
趕緊用舌頭撬開那女孩的貝齒,口水渡過去。
這是在解毒,但也確確實實是在接吻,還是這種深入程度的接吻。
對面地牢裏那傢伙依然目瞪口呆,咕咚咽了口唾沫,心裏驚嘆,這傢伙不噁心也就罷了,怎麼還很享受似的,那麼長時間,還不趕緊把嘴拿開,這心裏承受能力,簡直就是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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