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還是爹你想得周到啊!」煉游笑起來。
煉深歷很是得意:「那是當然,我能在這劍士紛爭的星羅大陸活到這個年齡,自然有我的秘訣!你們好好學着,咱們可以過得很滋潤。煉斐,明天你和煉游一起寒泉百尺潭看看,如果那個羅鍋不見了,我就稟告族長!」
「知道了,爹!」煉斐點頭答應。
……
一夜的時間過去,蕭羽現在衝擊玄關的速度明顯減弱下來,因為玄氣已經所剩不多。
不過,這也已經是第十四個玄關。
他的等級已經達到黃極階四級,在昨夜已經達到。
這個時候,砰地一聲,響亮的氣爆聲在山腹里迴蕩。
又一個玄關被衝破。
他利用最後的玄氣衝破了第十四個玄關,距離黃極階五級只是一步之遙。
但已經沒有玄氣可以使用,修煉只能到此為止。
當然,這已經應該相當知足,又是連破四個玄關,在正常情況下十年八載才能完成的任務,他在這一夜之間就給完成。
多虧他低調,不然完全會轟動整個星羅大陸,讓所有人的下巴都掉在地上。
慢慢睜開眼睛,蕭羽眼中蕩漾着激動,終於……終於來到了黃極階四級。
每一次的升級都意味着實力十幾倍的增加,效果這麼明顯,升級後的喜悅自然無法抑制。
輕吐一口氣,拿起昆玄劍看了看。
現在昆玄劍上已經封印了四隻星玄獸。
這四隻星玄獸都賦予了他獨特的能力。
忽然想起貪噬蛇的能力,不用星能印記,就可以把草藥中蘊藏的星光之能直接轉化為玄氣,何不試驗一下?
看看身邊,草藥大多被砸爛了,好不容找到一個新鮮的葉片。
他知道,這裏的都是劇毒草藥,眼前這片紫色的葉片也絕對有毒。
但貪噬蛇有另外一個能力,就是百毒不侵,那自己吃下這毒草,應該也不會中毒的。
當然,還是小心點好,所以只是撕下一小片,放到嘴裏,嚼了嚼,咽了下去。
然後來到寒泉百尺潭旁邊,一旦發現有什麼異狀,就大量喝水,應該可以緩解毒素。
但事實證明,他是多慮了。
吃下那葉片半天,任何中毒的症狀都沒有,肚子不疼,腦袋不暈 ,皮膚也沒任何異變,倒是覺得,有一絲絲的玄氣悄然在身體裏出現,融入到劍境之中。
真的沒中毒,而且真的有玄氣出現,肯定就是那葉片轉化的。
乾脆把剩下的葉片都吃掉。
等了一會,依然沒有中毒的症狀,而且,依然有一絲玄氣出現,比上次多了一些。
蕭羽忍不住笑起來,如此以來,除了昆玄劍,自己就有了另外一種得到玄氣的方式,依然不是通過星能印記,而是通過貪噬蛇的這種能力。
貪噬蛇現在被重新封印到昆玄劍,自己藉助和昆玄劍的融合,得到了這種能力。
現在自己的身體就可以自動把草藥中的星光能量進行轉化,完全不用星能印記,簡直又是讓人大跌眼鏡的修煉方法。
這個山腹的高處有一道裂縫,一絲光線從上面漏下來,很是亮眼,看來已經是新的一天。
忽然想起槐花來。
想想她傷心的模樣,絕對不能讓她繼續待在彩丹谷里,必須把她救出去才行。
昨天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因為彩丹谷達到黃極階三級的劍士太多,自己一旦暴露,非常危險。
但現在,已經升到黃極階四級,瞬間把大部分的劍士甩在身後,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昨天的自己,而是昨天十幾個自己加在一起,才能在戰鬥上媲美的全新的自己。
升了一級,給了蕭羽很多的信心。
現在在彩丹谷中活動,可以放鬆多了,也可以自由多了。
對着寒泉百尺潭照了照自己,依稀能看到,臉上依然都是血,那是昨天煉游用磚頭砸出來的,不由咬牙,這個混蛋,早晚跟他算賬。
回頭看看,衣服的後背沒了,這是昨天情急之下用昆玄劍削的。
那些做羅鍋掩飾的衣服已經被貪噬蛇撕扯並且大部分吃掉,羅鍋肯定沒法繼續裝下去。
況且,這彩丹谷重地,那麼多的寶貝藥材被毀掉,肯定要有個人承擔責任,如果自己還是裝那個唯唯諾諾的羅鍋,煉游肯定把所有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那自己必死無疑。
看來必須從明面轉到暗地裏行動了。
但自己依然要留在彩丹谷。
現在已經衝破十四個玄關,只要再衝破一個玄關,就可以達到黃極階五級,那個時候,實力又是一個大步的飛躍。
這倒不是特別難,彩丹谷是煉製丹藥的地方,偏偏現在自己有了貪噬蛇的能力,吞食大量丹藥的話,不用等着身體消化吸收再用星能印記進行轉化這麼複雜的過程,只要吞掉,身體就可以自動把丹藥轉化成玄氣。
當然,丹藥中的玄氣量和星玄獸的玄氣量是根本沒法比,一個地下,一個天上,但總可以作為有益的補充。
在別人看來,服用丹藥進行修煉,已經是最昂貴最高級的修煉方式,在他這裏,卻只能做個補充!
蕭羽現在心裏蠢蠢欲動,開始打起彩丹谷丹藥的主意,誰讓他們如此可惡, 也該讓他們嘗嘗失去的滋味,失去的東西越是在乎,就越痛苦吧?
這個彩丹谷,最重要的東西應該就是丹藥了。
是丹藥讓彩丹谷聞名天下,那就拿走他們這些最重要的東西。
如果這些丹藥可以助自己衝破第十五個玄關,那自然是好的,就算不行,還有嗅風鼠啊。
彩丹谷那個瘴氣瀰漫的山洞中出現的個頭很大的老鼠應該就是嗅風鼠。
總之,蕭羽發現了,這裏簡直就是自己的修煉寶地,雖然危險,但修煉資源真是太多了,多得都需要選擇了。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是去看看槐花。
她昨天那麼傷心,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這,就着寒泉百尺潭的水洗了洗臉,這水潭的水真是冷,冷得好像冰塊似的。
洗完臉, 想找套完整的衣服換上,竟然也找不到,只能穿着這個露着後背的衣服了。
羅鍋肯定是沒法繼續裝下去,那就不裝了。
離開山腹,一路往外走。
路上一直保持着低調,匆匆而行,雖然碰到幾個彩丹谷的劍士,但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彩丹谷的重地會有個外人這麼隨便逛游,都沒怎麼注意他。
一路出了彩丹谷,憑着記憶,找到遇見槐花那個屋宇,才到院門口,就看到,一個奴僕打扮的老者正拉着一輛車往外走。
車裏不知是什麼東西,車上蓋着一張草蓆。
本來沒怎麼在意,擦肩而過的時候,卻猛然看到,因為車的顛簸,車裏陡然有隻鞋子掉了出來。
那是女人的鞋子,看起來,似乎正是槐花昨天穿的鞋子。
不由心頭猛地一跳,刺痛了一下,不是吧?難道……
猛地伸手,抓住了車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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