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忙搖頭:「不敢不敢,您父親既然是彩丹谷二長老,想必您在彩丹谷肯定也有相當高的地位吧!」
「廢話!谷口防禦全部歸我管,你說呢?」
說着話,兩人進了彩丹谷。
到了谷里,柵欄門很快關上。
蕭羽這才發現,在柵欄門裏面,竟然還有兩排人,都隱蔽着,足有十幾個人之多。
一旦外面出現異動,這些人進可攻退可守,可以迅速出擊,也可以隱藏埋伏。
真是沒想到,多虧自己沒有硬闖彩丹谷。
眼睛飛快掃視,彩丹穀穀口簡直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完全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這個大敵就在他們眼皮底下。
「告訴你,我可以讓你成為彩丹谷的外門弟子,也可以讓你隨時滾蛋,甚至可以像捏死一隻臭蟲似的捏死你,所以,你一定要給我聽話。「那人一邊走着,一邊說,「我現在帶你去見我爹,他會吩咐你做件事,你必須照做,不可有任何違背,聽到沒有?」
蕭羽納悶,這傢伙一直說讓自己做什麼事情,到底要做什麼事情?
感覺如果不是為了讓自己做這件事,就不會讓自己進來似的。
這麼看來,這件事應該不是什麼好事,不會是讓自己背黑鍋或者做替罪羊什麼的吧?
彩丹谷的人絕對做得出這種事!
自己倒是要小心,千萬別被他們給坑了。
此次來彩丹谷,一來是要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身,二來也是尋找彩丹谷中的嗅風鼠,提升自己的修為。
如果沒有找到嗅風鼠,反倒被坑死在這裏,就真的是自投羅網,自作聰明了。
這麼想着,連連點頭:「師兄的吩咐,我自然謹遵!」
「這麼快就叫師兄了?你倒是會套近乎。」那人腳步沒停,從箭塔旁邊走過,依然往前走,「小子,跟緊我,千萬別到處亂跑,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雖然你長這個熊樣,至少還有些用處,別白白浪費了你的小命,彩丹谷現在是非常時期,別做傻事……」
蕭羽忙點頭,故意問:「師兄,彩丹谷怎麼了?怎麼戒備這麼森嚴?我還以為以彩丹谷的地位,即便沒有絲毫戒備,也沒人敢放肆的,威名擺在這裏呢。」
那人臉上微微尷尬,咳嗽一聲:「你知道個屁,有個超級高手和我們彩丹谷過不去,自然要防備着些。」
「超級高手?什麼超級高手啊?」蕭羽繼續故意問,同時暗自苦笑,自己什麼時候成了超級高手了?明明只有黃極階三級而已。
那人很不爽地甩他一眼:「反正不是你這個羅鍋,問那麼多做什麼?以後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該問的廢話,儘量少問!」
才這麼說完,背後忽然傳來一聲呼喊:「三爺回來了!」
兩人禁不住都轉頭去看,就見柵欄門打開,煉寒棄坐在高頭大馬上,昂然進了彩丹谷。
身後跟着一大批劍士,上百人之多。
進門之後,煉寒棄就往谷里而來,策馬飛快,看到蕭羽和那人擋在路上,馬鞭猛地甩出來。
蕭羽不敢躲,也根本躲不開,這一下速度太快,絕對是黃極階六級高手的出手速度。
「啪」地一聲,鞭子抽在蕭羽背上,也抽在那人身上。
把他們兩個都給打飛,跟着,駿馬疾馳而過。
蕭羽咬咬牙,這個煉寒棄實在太過飛揚跋扈,不過,也真的深切感覺到,自己跟煉寒棄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大,只是這麼一鞭子,竟然都躲不過去。
黃極階三級和黃極階六級,似乎中間是不可逾越的天塹。
必須趕緊提升等級,不然拿煉寒棄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麼想着,身邊那人竟然一腳踹過來。
這一下可以躲開的,早已經探察到,那人是黃極階三級,和自己一樣。
但不能躲,只能挨着,現在還不能暴露自己劍士的身份。
想到這,站着沒動,然後被踹翻在地。
那人把他踹倒,還不解氣,又往他身上吐了口唾沫:「媽的,都是你這個死羅鍋,害得我被三爺打,如果不是你,老子也沾不上這個晦氣!」
蕭羽不覺攥緊拳頭,使勁攥了攥,把怒氣忍住,這裏是彩丹谷,只要暴露,自己必死無疑。
「看什麼看?老子打你,你有意見是吧?告訴你,真讓我不高興,我一劍殺了你都不費吹灰之力,你個死羅鍋,連個劍士都不是,還敢亂瞪眼!」
蕭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師兄打得好,是我太沒眼力勁,我該撲在師兄身上,為師兄擋住這一鞭子的!」
趕緊站起來,繼續賠笑。
「媽的,看你這個熊樣,還笑,比哭都難看!」那人又一巴掌打在蕭羽腦袋上,把蕭羽打得一個趔趄。
正在疾馳的煉寒棄似乎被這邊的動靜吸引,轉頭看過來。
看到蕭羽一個羅鍋在那裏,不由皺了皺眉頭,調轉馬頭,又很快回來。
他的馬飛快,轉眼到了跟前,上下看了看蕭羽,問蕭羽身邊那人:「這傢伙是誰?怎麼不記得以前彩丹谷有這麼個羅鍋?」
他來到之後,那人早就躬身肅立,剛才打罵蕭羽的氣焰消失地無影無蹤。
趕緊惶恐地回答:「三爺,他是彩丹谷的外門弟子,這種不起眼的傢伙,三爺沒有印象也正常。」
蕭羽奇怪,這傢伙竟然在替自己掩飾!
「彩丹谷的外門弟子?」煉寒棄依然盯着蕭羽不放。
不過,蕭羽趴着腰,駝着背,他看不到蕭羽的模樣。
又問,「是什麼時候收的外門弟子?最近?我記得我昨天吩咐過,從昨天開始,任何外來人等都不得放入彩丹谷!」
「不是,不是,他是早就收了的外門弟子!」那人滿臉堆笑,「一直安排他出去採藥,所以三爺您沒見過!」
「真的?」
那人的汗水已經下來,看起來對煉寒棄相當畏懼,連連點頭:「千真萬確!」
蕭羽能看到,他的腿都在打哆嗦。
心裏禁不住疑惑,他真是為了那一萬五千兩銀子,才冒着這麼大危險放自己進來的?
那還真是要錢不要命。
忽然心中一動,這傢伙一直說讓自己做什麼事情,不會是因為那個事情才冒險放自己進來的吧?
越發好奇,那件事到底是什麼事,值得他冒這麼大的風險?
煉寒棄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還是沒走,騎着馬繞着蕭羽轉了兩圈。
蕭羽的衣服完全不再是粗布衣服,而是很華麗的綢布袍子。
雖然穿在身上有些難看,質地卻是地地道道的絲綢。
而且,背上還那麼大的羅鍋。
這個樣子,和那天的形象沒有絲毫相像了,但煉寒棄就是有種奇怪的感覺。
繞着蕭羽轉了兩圈,帶住韁繩,忽然冷聲說:「喂,給我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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