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煉寒棄不由皺眉,似乎很不可思議,看着她:「你竟然向我要錢?」
林珠扇笑了笑:「我這百草坊是做生意的,藥材進出都要走賬,您拿走這麼多藥材,自然要有銀兩收入,不然這個賬面上怎麼走?藥材不像這茶水,或者以前您每次來我款待的酒菜,算我私人掏腰包,藥材也白送的話,我這生意還怎麼做?三爺您是明事理的人,肯定理解的吧!」
她實在是氣不過。
幾百兩銀子雖然不多,但這蠻橫生搶的態度實在讓人無法忍受。
聽了這話,煉寒棄愣了一下,反倒笑起來,指了指錦盒裏的綠意解毒丸:「老闆娘,這些丹藥又是什麼價錢呢?」
「哦,這個啊……」林珠扇臉上一直帶着笑,雖然心裏都是怒火,「這個我的賣價是一千兩銀子一顆,但三爺您的面子我肯定要給,就八百兩銀子吧,如果這些您全要,可以再給您個折扣,五千兩銀子可以把這七顆藥丸都帶走!」
煉寒棄聽完,撇撇嘴,伸手把那七顆綠意解毒丸都拿在手裏。
起身走到窗前,手中用力,那些藥丸頓時成了粉末,往窗外猛地一拋,被風一吹,立刻消失無蹤。
回過身,看着林珠扇:「知道嗎?我在外面無論做什麼,都不需要銀子的。這方圓數百里,就沒人敢問我彩丹谷三爺要銀子。昨晚去搜集酸根草和松果露的時候,有個蠢貨敢問我要銀子,結果他現在已經入了黃土了!當然,老闆娘你很特殊,我不會殺你,但你還沒特殊到能從我手裏拿到銀子。我會拿出銀子的情況只有一個,那就是給我的女人。哪個女人伺候好了我,我會打賞,打賞還會很多!」
說着話,逼近到林珠扇面前,「還想要銀子嗎?老闆娘你足夠體貼,善解人意,如果你是我的女人,那我給你的銀子不止幾千兩,而是幾萬兩。但對一個外人,想從我這裏拿到哪怕一錢銀子,門都沒有。告訴我,你是想做個外人,還是內人?」
眼睛看着林珠扇的眼睛。
林珠扇暗暗咬牙,嘴裏卻笑:「三爺,看您,還認真起來了。我剛才就是跟您開玩笑的,給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真的跟您要錢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這傢伙比自己的等級要高,就算咬碎銀牙,也只能任憑他這麼橫行霸道了。
煉寒棄皺眉:「你真的不考慮做個我的內人?這麼辛苦經營這個藥鋪做什麼?你想要錢,彩丹谷多的是,多少的榮華富貴,我都可以給你!」
他實在被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弄得心裏痒痒,越是得不到,心裏的渴望越強烈。
說完,伸手就去捏林珠扇尖尖的下巴。
林珠扇忙起身,裝作很熱的樣子,抬手在臉前扇了扇風:「屋裏好熱啊,三爺,咱們還是去院裏吧,院裏涼快些!」
急着就往外走。
才走出一步,卻被煉寒棄抓住。
煉寒棄眼中帶着自命瀟灑的笑意:「想要涼快,不一定要去院裏。你身上衣裙這麼多,脫掉不就涼快了?如果心裏有火,那就更好辦了,咱們搭配起來,可以彼此都降降火。」
眼睛死死盯着林珠扇水粉色的抹胸,眼睛都要噴出火來,「沒了這個,你會涼快不少的!」
身體裏的火焰已經浮動上來,有些控制不住。
林珠扇實在太勾人,那種風情無時無刻不在點燃男人的渴望,煉寒棄又被憋得太久。
每次要做些什麼,都沒得逞,渴望累積起來,突然爆發的話,簡直就像火山噴發似的,難以收拾。
抬手就向林珠扇的抹胸扯去。
林珠扇吃驚,看他竟然要動真格的,下意識地抬手就打過去。
調笑可以,現在真的動手,自我保護的意識自然而然涌動出來。
煉寒棄完全猝不及防,啪地一聲,竟然被結結實實打中。
一時間,有些愣住。
竟然有女人敢打他的臉,真是完全沒想到。
他彩丹谷三爺什麼時候這麼下不來台,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
林珠扇意識到,事情好像要變得沒法收拾,暗暗把手抓住了腰上的柔水劍。
氣氛瞬間如窒息了一般。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有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聽起來很是着急:「三爺,有消息傳來,清靄村發現疑似刺客的傢伙……」
聽了這話,煉寒棄臉色再變,眼中射出懾人的光芒,看了林珠扇一眼,話卻是對外面說的:「咱們馬上趕去,絕對不能讓這混蛋跑了,不然我彩丹谷的臉都沒地方擱了!」
他猜想刺客是黃極階五級,整個彩丹谷只有他的等級是超越的,也只有他有把握對付。
如果他不去,彩丹谷再被殺上幾個劍士,那對彩丹谷來說,無疑是更大的恥辱。
這麼多年在這方圓數百里橫行霸道,彩丹谷積攢的仇恨太多,一旦讓人發現他們彩丹谷勢弱,那些積攢的仇恨爆發出來,彩丹谷崩潰,也就在瞬間的事情。
所以,這件事看起來不大,好像只是多了個難纏的刺客,影響卻相當嚴重。
必須儘快抓住這個刺客,重新豎立彩丹谷在這方圓數百里無人能撼動的形象。
煉寒棄確實,卻不會為了美色不顧一切。
說完之後,看看林珠扇,笑了笑:「老闆娘,你是第一個打我的女人,對我這麼重要的女人,我會很快再來拜訪的!」
轉身就要出去。
這個時候,裏間的床忽然咯吱一聲響,似乎有人在床上翻身。
這個聲音不大,但林珠扇和煉寒棄都是劍士,耳聰目明,都聽到了。
林珠扇頓時臉色大變,煉寒棄臉色也變了變,眼中寒光閃動:「裏面有人!」
抬腳就往裏間走去。
林珠扇嚇得魂飛魄散,真被煉寒棄發現蕭羽,就徹底糟了。
蕭羽的傷根本沒法掩飾,也沒法解釋。
趕緊上前攔住:「三爺,哪有人啊?是我養的寵物,一隻小獅子,估計又在調皮了!」
「真的?」煉寒棄很是懷疑。
林珠扇忙點頭,嬌笑一聲:「你覺得我可能在房裏藏個人嗎?要藏肯定是藏個男人,但我可是三爺您都沒得逞的女人,三爺您這樣的奇男子都沒得逞,還有哪個男人能得逞?這方圓數百里難道還有比三爺您更倜儻瀟灑的男人?」
這話說得煉寒棄很是受用,忍不住笑起來:「老闆娘你這話倒是說得有理,我煉寒棄都搞不定的女人,不信還有別的男人能搞定。」
一臉猥瑣地看着林珠扇,「但我早晚會搞定的,遲早的事!」
抬手輕佻地挑了一下林珠扇的下巴。
為了穩住他,林珠扇這下只能忍了,笑了笑:「三爺您這麼說,我真覺得好危險呢!」
煉寒棄哼了一聲,眼中都是深深的渴望,逼近到林珠扇面前,凝視着林珠扇的眼睛:「美人兒,你早晚都是我的,我早晚會睡了你。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渴望嘗到你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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