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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還是沒人說話。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殷冷流咬牙:「你們不說是吧?那從現在開始,每過半柱香的時間,我就殺掉你們中的一個人,直到你們說出我想知道的事情為止。」
他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客氣,情況遽變,他也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飛身下來,抓起一個小女孩,舉過頭頂,「馬上告訴我點什麼,不然我就摔死她!」
那小女孩嚇得大哭,一個女子則直接跪了下來:「殷首領,放開我的孩子,她還只是個孩子啊!」
殷冷流冷冷地看她:「我知道她是個孩子,但你不趕緊告訴我點什麼,她很快就是個屍體了。」
那女人急得落淚,使勁晃身邊的一個男人:「夫君,快告訴他點什麼,快告訴他點什麼啊!」
那男人同樣急得不行,滿頭冒汗:「星空劍……星空劍是皇上的權杖……」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你在故意戲弄我嗎?」殷冷流臉色陰沉,「告訴你,戲弄我的後果很嚴重!」
那男人趕緊擺手:「不敢,不敢,我怎麼敢?我想想,讓我想想,哦,對,聽說……聽說星空劍原本是塊天外飛來的隕石,落下來的時候,就滿身星光點點的……」
殷冷流眼睛發亮:「還有呢?」
「然後被我們皇族的先祖發現,就鑄造成了星空劍,一直傳承到現在。」
「不,它肯定有着某些特別的地方,才會被這麼重視,當做權杖代代傳承,它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有什麼特別的作用?」
「這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想!趕緊想,你如果重視這個孩子的性命的話。」
「它能開啟星空殿!」
「這個我知道,難道它就是一個鑰匙的作用?」
殷冷流親眼看到星空劍融化,和君洛舞的血液融合,證明星空劍是有着特別作用的,怎麼可能只是區區的一把鑰匙,鑰匙太簡單了,任何金屬都可以做成鑰匙。
他其實是想知道,星空劍為什麼會融化,為什麼會和君洛舞的血液融合,而這種融合的結果會是什麼?
但似乎沒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
殷冷流看着那男人:「最後一次機會,告訴點我不知道的。」
「我……我真的就知道星空劍是個鑰匙而已。」
殷冷流冷笑:「那我也只能殺掉你的孩子了,這就是你不認真回答的下場。」
把手一甩,手中的小女孩直接向遠處的地上摔落。
他是玄極階十一級劍士,他這麼給摔出去,那小女孩哪裏還有命在?肯定要粉身碎骨了。
那女人慘呼一聲,直接昏倒過去,那男人也是滿臉蒼白,癱坐到地上。
那小女孩驚叫着,向地面摔落。
眼看就要落地,一個人影卻忽然出現,伸手把那女孩接住,跟着接連翻身,緩衝那種力道,最後輕飄飄地落地。
身法很輕,臉色卻很沉重,仿佛烏雲堆積了幾萬重一般。
殷冷流看到那人,大驚失色,失聲道:「是你!」
出現在那裏的人正是蕭羽。
他沒想到,蕭羽會出現在這裏。
驚訝之後,卻是大笑:「可惜啊,你來晚了一步,你的君洛舞公主已經香消玉損,你是故意來這裏哭的嗎?」
蕭羽臉色鐵青,看着他,沒有說話。
他總算擺脫了那個傢伙,但也晚了,君洛舞已經死了,並且不知去向。
心裏真不知是什麼滋味,不該多管閒事,不該那麼托大。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覺得痛苦如水,在心裏流淌,蔓延全身。
君洛錦也笑起來,問殷冷流:「他就是君洛舞那個心上人嗎?君洛舞的鳳紋佩就是給了他?」
殷冷流冷笑:「可不是嗎?不過,鳳紋佩還在,佳人卻已經不見了。」
他在故意讓蕭羽痛心,在君洛舞身上沒發泄的憤怒,打算都讓蕭羽承受,必須讓蕭羽替君洛舞痛苦,他心裏才能好受一些。當然,蕭羽也是他相當痛恨的人,畢竟蕭羽以玄極階八級的等級,弄得他那麼狼狽,還差點殺掉他。
回想起來,那簡直是他這輩子第二恥辱的時刻。
最恥辱的時刻他已經不願意想起。
他出生在富貴之家,是個公子哥,很少會碰到那麼恥辱的時刻,這兩次恥辱的時刻足以讓他刻骨銘心。
看到蕭羽出現,最初的反應是驚訝,這麼巧,蕭羽來了這裏。
第二個反應就是殺掉蕭羽。
不過很快冷靜下來,既然蕭羽來到他面前,還不是想什麼時候殺掉蕭羽都可以嗎?
這次,蕭羽總沒有星光戰車做武器,總沒有那個洞窟那麼好的地利了吧?
這裏是個寬敞的院落,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藉助,只能憑藉自身的實力。
憑藉自身實力的話,蕭羽對他絲毫威脅都沒有。
心裏想,就算這傢伙在這短短時間裏升了一級,到了玄極階九級,這個升級速度應該是極限了吧?那又如何,依然和他差着兩個等級,依然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蕭羽出現在這裏,就是來送死的,什麼時候殺掉他都可以,那何不讓他痛苦,痛苦到極限,再殺掉他呢?那個時候,才更有復仇的暢快滋味呢。
眼睛看着蕭羽:「你來得實在有些晚,君洛舞不但死了,連屍體都沒留下。」
蕭羽並沒看到君洛舞消失,所以並不知道君洛舞怎麼消失的,咬牙問:「你把她的屍體弄到哪裏去了?」
殷冷流把手一指,指了指自己身前的地面:「跪下,爬過來,我就告訴你。」
蕭羽給他留下那麼恥辱的記憶,他當然要還回去,狠狠報復。
蕭羽大怒,不覺身體繃緊了,懷裏抱着的小女孩吃痛,趕緊喊:「哥哥,我疼,你放開我好不好?」
蕭羽這才想起,懷裏還抱着個孩子。
低頭看看,是個很漂亮的小女孩,八歲左右,眼睛很大。
對着這樣的孩子,自然不能擺着猙獰的臉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當然可以!」
把那女孩放下,「去,找你娘去吧!」
那女孩飛跑着走了,撲進先前那女人懷裏。
那女人剛甦醒過來,就看到自己的孩子回來了,好端端的,大喜過望,一把把那女孩抱住,抱得緊緊的。
「怎麼,還不跪下爬過來嗎?我的耐心可有限得很呢!」殷冷流斜睨着蕭羽。
蕭羽看着他,臉色重新變得冰冷:「我殺了你之後,自然會找到她的。」
「你說什麼?」殷冷流瞪着眼睛看他,半天,忽然笑起來,掏了掏耳朵,「我沒聽錯吧,你竟然要殺了我?口氣不小啊,是不是上次僥倖藉助那麼多的有利條件勝了我一點,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君洛錦很吃驚,問他:「夫君,他……他竟然打敗過你?」
在她心裏,殷冷流就是臨波城的第一高手,甚至是君臨國的第一高手,應該沒人可以勝得了殷冷流的。
現在卻聽到,眼前這個君洛舞的心上人勝了殷冷流,當然驚訝,更多的是不爽,君洛舞一直壓着她,難道君洛舞的心上人也要壓着她的男人嗎?真是憋屈死了。
她不爽,殷冷流更不爽,感覺君洛錦就是在和他作對似的,老是揭他的瘡疤。
不由怒吼:「我說了,只是僥倖勝了我,勝了我一點,並且他藉助了各種強大的武器,並不是他打敗了我,那麼多有利的條件,一個傻子都能打敗我了。」
君洛錦被吼得眨了眨眼睛,乾笑:「對,對啊,我就說嘛,就他怎麼可能打敗你,你可是君臨國的第一高手,在君臨國無人能敵。原來是僥倖啊,我就是這麼想的。」
轉頭看看蕭羽,啐了一口,「看看他那個氣質,他那個模樣,跟我的夫君差距實在太大了,原來君洛舞那丫頭也不咋地,眼光這麼差,竟然把鳳紋佩送給這麼個傢伙,真是丟我們君臨國皇族的臉,讓一個歪瓜裂棗做我們皇族的駙馬,實在太掉價了。」
說着,又對着地上吐了口唾沫。
這句話,總算讓殷冷流舒服了,補充道:「這傢伙不但是歪瓜裂棗,而且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沒聽到他的話嗎?他說要殺我,就憑他,怎麼敢說這種話呢?他還以為這裏是先前那個地方嗎?這裏是我的地盤,再沒人可以幫他,沒有東西可以幫他。」
君洛錦點頭:「是啊,這簡直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可笑的笑話了,太可笑了。就他,君洛舞眼瞎找到的心上人,還想打敗我的夫君,君臨國的第一高手!」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殷冷流指了指蕭羽鐵青的臉色:「看看,他還那麼一本正經的!」
才說完,兩人又發出一陣爆笑,都笑得前仰後合的,互相扶着。
如果不是互相扶着,簡直要笑翻在地了。
蕭羽沒有笑,邁步往前走去,走向殷冷流,似乎根本沒聽到兩人那麼刺耳的笑聲。
君洛錦指了指:「看,他真的走過來了,這傢伙缺腦子吧,還當真以為他是個高手啊!」
殷冷流冷笑:「他是玄極階八級或者九級,對一般人來說,確實是高手,但對我來說,屁都不是。」
君洛錦忙發嗲地說:「夫君,雖然他在你面前屁都不是,但你千萬不能把他當屁似的放了,必須殺掉他,讓他去陪君洛舞。」
「當然!」殷冷流使勁咬了咬牙,臉色變得兇狠起來,「這傢伙讓我那麼狼狽,我怎麼會放過他,我要讓他無比痛苦地死去!」
「對,君洛舞那個蠢丫頭都死了,她的心上人當然要去陪着。她找個歪瓜裂棗,還當寶貝似的,那麼一往情深的模樣,我看着就覺得噁心,殺掉他,讓這個傻子去陪那個蠢丫頭,這個世界就清靜了。」君洛錦晃了晃殷冷流的胳膊,「夫君,趕緊殺掉他吧,別讓他繼續裝深沉了,裝得跟真的一樣,看着就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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