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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羽乾脆搬出施錚骨的話:「你如果真是君洛舞的好姐妹,就該知道這塊玉佩對她來說多重要,如果這玉佩不是她送給我的,有可能在我身上放得住嗎?她肯定調集大量的劍士在第一時間奪回玉佩,不可能讓這玉佩安穩地待在我手裏,只因為這玉佩對她來說,太過重要。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對於這點,你該明白的,除非,你根本不是君洛舞的好姐妹!」
花虹釀古怪地看他半天,忽然笑了起來:「真沒想到,你還倒打一耙呢!不過,你剛才說的相當有道理,如果君洛舞公主丟失了這塊玉佩,肯定會瘋掉,會瘋狂地尋回,哪怕把整個星羅大陸翻個底朝天,但我沒聽說君洛舞公主在尋找這塊玉佩,前幾天我和她見面的時候,她也很平靜,沒提玉佩的事情!」
蕭羽皺眉:「你們前幾天見面了?」
花虹釀翻了他一眼:「我們是好姐妹,見面不是很正常嗎?她離開臨波城很長時間,前幾天回來,就到皇家劍士學院來找我,還囑咐我一件事,好像準備安排個人來皇家劍士學院練劍,我追問她是誰,沒想到,把她追問得都臉紅了。我想,那肯定是個男人,還是對她很重要的男人!」
蕭羽暗暗苦笑,君洛舞說的人不會就是自己吧?
如果她跟花虹釀說的人真是自己,那實在對自己夠上心的。
心裏不由微微感動。
但現在不是追憶舊情的時候,趕緊說:「你現在應該確定我是君洛舞的朋友了吧?」
花虹釀卻若有深意地看他:「你何止是她的朋友!」
這麼一句話,反倒把蕭羽說愣了:「你什麼意思?」
花虹釀眼中帶着幾分狡黠的笑意:「我什麼意思,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蕭羽真的不知道,滿臉茫然。
但現在,實在沒法問個清楚,沉聲道:「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挾持你,並且不小心碰了你那裏,我向你道歉,但你現在必須帶着我離開。如果我猜得不錯,池隱寞應該快趕過來了。」
池隱寞那麼陰險狡詐的人,看到閃電之籠出現那麼大的變化,肯定會猜到,這邊出事了,也肯定就會趕過來的,再不走,真就來不及了。
他很着急,花虹釀卻絲毫着急的模樣都沒有,反倒好奇地問:「你和池隱寞到底有什麼恩怨?他為什麼那麼瘋狂地追你?」
蕭羽無奈:「姑娘,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情況緊急!」
花虹釀微微撅嘴:「但我必須弄清楚,不然,我是不會救你的!」
蕭羽一陣頭疼:「你不救我也可以,那你趕緊離開。或許你的家世確實顯赫,即便殺了池隱寞的貼身侍衛,他表面也不敢把你怎麼樣,但只是表面的。他這個人城府很深,又狡詐狠毒,私底下肯定會報復你的,還是離開為妙,我會替你擔下來的!」
花虹釀實在顯得有些沒心沒肺的,噗嗤一笑:「沒想到,你還真是夠義氣!不過,我如果走了,就你這個重傷的模樣,落在池隱寞手裏,必死無疑吧。」
蕭羽冷笑:「那可不見得。」
他現在雖然重傷不能劇烈活動,卻不代表他就沒有殺手鐧了。
他的殺手鐧就是剛剛升級到地階級別的雷蔓劍。
當最後一點電光被雷蔓劍吞沒,劍身恢復原狀的時候,雷蔓劍的最終等級也定格,是地階一級。
地階一級的雷蔓劍,肯定殺傷力更大,是他最後的殺手鐧。
本來他打算用來對付那六個貼身侍衛的,但那六個劍士被花虹釀殺掉了。
就在剛才,花虹釀如果真的動手殺他的話,他就會對花虹釀使用雷蔓劍。
當然,現在沒必要對花虹釀使用雷蔓劍了,正好可以留給池隱寞。
蕭羽猜測,池隱寞肯定在瘋狂地往這裏趕,很快就會到。
花虹釀卻不知道雷蔓劍,也不知道雷蔓劍的價值,所以根本不相信蕭羽的話,搖頭嘆了口氣:「你可真夠嘴硬的,好吧,看在君洛舞公主鳳紋佩的份上,我就救你吧!」
收了劍,伸手扯掉蕭羽袍子的下擺,把蕭羽肚子上的可怕傷口裹上,然後把蕭羽扶起來,「咱們走!」
還沒帶蕭羽離開一步,背後就響起一聲大喝,「給我站住!」
跟着空中傳來一陣衣袂破空的聲音,一個人影飛快落到他們面前,擋住他們的去路。
很快看清,來人正是池隱寞。
蕭羽暗嘆,這傢伙果然來了,還是離開得晚了。
都是花虹釀,實在太過磨蹭。
池隱寞轉過身,面對着他們,眼睛裏卻只有蕭羽。
因為實在痛恨,痛恨得眼睛裏只剩蕭羽了,冷哼一聲:「還想跑,你真覺得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蕭羽笑起來:「你以為你的手掌心很大嗎?」
池隱寞咬牙:「不大,卻足以殺掉你!」
說着,就要出劍。
這個時候,花虹釀忽然一笑:「池隱寞副院長,難不成我在您眼裏變成了空氣不成,您對我這麼視而不見的!」
池隱寞一怔,這才看向花虹釀。
看清花虹釀的時候,臉色不由變了,失聲道:「花三小姐,你怎麼在這裏?」
他實在被蕭羽激怒得太厲害,所有視線都在蕭羽身上,所以,根本沒注意蕭羽挾持的女孩是花虹釀,要不是現在花虹釀開口說話,他依然不會注意到花虹釀。
花虹釀一聲冷笑:「原來副院長大人還認識我啊。」
池隱寞的神色變得有些尷尬,先前那麼憤怒,現在卻不得不緩和臉色,甚至乾笑一下:「花三小姐說笑了,我怎麼可能不認識花三小姐?」
花虹釀撇嘴:「既然認識,那就好辦了,這個人我要帶走,麻煩讓開!」
作勢就要扶着蕭羽過去。
池隱寞大驚,花虹釀竟然要在自己眼皮底下救走蕭羽,真是豈有此理。
但礙於花虹釀的身份,卻又不能發怒,忙說:「花三小姐,實在使不得,這傢伙犯下滔天大錯,還請花三小姐把他交給我處置。」
花虹釀臉色沉了下來,一聲冷哼:「或許你沒聽清我的話,我說了,這個人我要帶走,麻煩讓開!希望我不用再重複一遍!」
說得相當霸氣。
池隱寞滿臉不甘,卻又真的不敢阻攔。
花虹釀雙眸中閃爍着冷光,盯着池隱寞,氣勢十足:「你確定你要阻攔我的去路嗎?你想好了?」
蕭羽看到,池隱寞臉上竟現出一抹惶恐來。
真沒想到,在這皇家劍士學院,除了君自茹,還有別人可以讓池隱寞這麼忌憚。
花虹釀扶着蕭羽往前走了一步,池隱寞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卻還是擋在去路上。
花虹釀大怒,唰地把她那把精緻的劍器抽出來,放在了池隱寞的脖子上。
池隱寞慌忙說:「花三小姐息怒,這人不但是我要的人,也是長公主要的人,我這裏好說,但長公主如果怪罪起來……」
他很清楚,自己的分量不足以阻擋花虹釀,所以把君自茹搬了出來。
蕭羽笑起來:「我什麼時候成長公主要的人了?」
池隱寞或許忌憚花虹釀,需要賠笑臉,對蕭羽卻完全不需要的,冷聲道:「你忘了?你是長公主需要的一味重要藥材!」
他說的是,君自茹需要蕭羽的心臟做藥材。
蕭羽撇嘴,指了指他的心口:「如果你來做長公主的藥材,她會更滿意的!」
「你覺得那可能嗎?」池隱寞看着蕭羽的眼睛裏寒光閃個不停。
「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花虹釀把劍壓緊池隱寞的脖子,「副院長大人,我不怕告訴你,就算真是長公主要他,我今天也必須把他帶走!」
池隱寞吃驚:「你敢和長公主作對?花三小姐,說句不中聽的話,你別生氣。現在可不是任性耍大小姐脾氣的時候,得罪長公主的後果,你想過嗎?」
「怎麼,我的話說得還不夠清楚嗎?今天我必須帶他走,哪怕他是皇上要的人,我都要帶他走!給我讓開!」花虹釀把劍器微轉,立刻劃破了池隱寞的脖子,鮮血流淌出來,「再不讓開,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
池隱寞實在沒想到,花虹釀敢真的動手,心裏這才真的害怕起來。
看看蕭羽,肚子上纏着的布已經完全被鮮血浸透。
又看蕭羽都需要花虹釀扶着,說明傷勢相當重,就算花虹釀帶着蕭羽離開,也走不了多遠的。
何必這麼硬碰硬呢,放他們離開,再採取行動就是。
於是終於服軟,張開手,乾笑一下:「花三小姐,息怒,我馬上讓開,馬上!」
說着,慢慢後退,脫離花虹釀的劍,然後往旁邊邁步,讓開了去路。
花虹釀哼了一聲:「算你識時務!」
狠狠瞪了池隱寞一眼,扶着蕭羽,從池隱寞身邊走了過去。
走過去之後,攬住蕭羽的腰,縱身飛起,很快走遠了。
等他們的背影已經完全看不到了,池隱寞才終於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血,放在嘴邊,舔了一下,陰測測地說:「敢這麼對我池隱寞,就算你是臨波城花家的人,我也絕不會放過!」
眼睛掃了一下地面,看到自己的六個貼身侍衛都死了,卻臉色絲毫未變。
他們死了,再找六個劍士代替就是,反正願意給他做貼身侍衛的人多得是。
倒是把更多目光放到了閃電之籠上。
轉身去看,猛地看到,怒焰犀牛竟然就站在閃電之籠里側,瞪着眼睛,眼中燃燒着火焰,分明是異常憤怒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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