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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的過程中,蕭羽注意探察宮牆裏側,就發現,宮牆裏側每隔不遠的距離,黑暗中就有一個玄極階八級劍士隱藏着。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明着有玄極階五級劍士作為皇宮守衛,暗地裏又有這些隱藏的玄極階八級劍士,一明一暗,確實更加穩固,特別是暗中的這些玄極階八級劍士,是真正的殺招,侵入者根本難以防範。
但蕭羽是不怕的,他現在是以皇宮守衛的身份進入,反倒把那些暗中隱藏的高等級劍士也給騙過了。
沿着眼前的路一路前行,曲廊橫斜,不時有氣派壯觀的宮殿在旁邊出現。
這裏的景致太過特殊,蕭羽差點忘了自己要來做什麼了,直到對面一個宮女出現。
那宮女手裏挑着精緻的宮燈,燈籠里卻不是蠟燭,而是一朵白花。
這種花叫做月朗花,在黑暗中,能發出明月般明亮的光輝,說是挑的宮燈,其實就是挑着一個花盆,不過是做成宮燈的模樣而已。
那宮女把宮燈抬起,照了照蕭羽,跟着,兇巴巴地說:「你這守衛鬼鬼祟祟的,要做什麼?既不在固定的地方守衛,也不是隨着大隊人馬巡邏,說,你是不是要幹什麼壞事?」
蕭羽忙笑:「美女妹妹,你真是誤會我了!」
那宮女被他的稱呼給逗笑了,臉色稍緩:「誤會你了?那你說,你在做什麼?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當然有合理的解釋!」蕭羽拿出從林珠扇頭上摘下的珠釵,晃了晃,「知道這是誰掉的珠釵嗎?」
「哦,原來你是要和女人私會呢!哼,真是好大的膽子,宮中明令禁止皇宮守衛和宮女私會,你明知故犯,不想要命了嗎?」那宮女在宮中的地位應該比較高,似乎是半個主子似的。
蕭羽忙擺手:「美女妹妹,你誤會了,我不是要和什麼宮女私會,這個珠釵也不是什麼宮女的,而是君洛舞公主的。」
「君洛舞公主的珠釵?」那宮女眼前猛地亮起來,感覺那個瞬間簡直比宮燈中的月朗花還要明亮,一把把蕭羽手裏的珠釵奪過去,認真地看個不停,「這竟然是君洛舞公主的珠釵,怪不得這麼好看呢!」
剛看到這珠釵的時候,她也就是瞥了一眼,但現在聽說是君洛舞的,是公主戴的,這珠釵立刻在她眼裏變得珍貴起來,簡直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太好看了,這麼精緻,這麼有美感!」
蕭羽笑笑:「既然這麼漂亮,你要不要戴上試試?」
聽了這話,那宮女臉色大變,立刻變得嚴肅起來:「你說什麼渾話呢,這是君洛舞公主的珠釵,我一個做奴婢的怎麼敢戴?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你竟然都敢說出來,是不是欠掌嘴?」
蕭羽其實只是說出了她的心裏話而已。
她那麼愛不釋手的模樣,分明是想戴的,但肯定不敢承認她自己想戴。
蕭羽一笑:「既然美女妹妹你不想戴,那就還給我吧,那天我看到君洛舞公主不小心遺落了這個珠釵,沒追上公主,正想現在給送去。這珠釵這麼精緻珍貴,君洛舞公主遺失了它,肯定很着急,如果我給送去,公主高興,肯定會給我重賞的,公主會賞給我什麼呢?」
這麼說着,斜眼故意觀察着那宮女的反應。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
這麼大的皇宮,他第一次來,實在不知道君洛舞的宮殿到底在哪裏?
又不能明着問,那樣很容易讓人懷疑。
於是,早早地摘了林珠扇頭上的珠釵,要以這個珠釵為誘餌,讓別人自動帶自己找到君洛舞的宮殿。
那宮女聽了,果然心動,眼睛又亮了亮。
把君洛舞遺失的珠釵還給君洛舞,君洛舞肯定會有賞賜的。
何不自己得了這賞賜呢?總比便宜了眼前的大漢好。
見蕭羽伸手來拿珠釵,趕緊躲開,哼了一聲:「你這傢伙,真是好大的膽子,你的職責是什麼?是護衛皇宮,不忠於職守,四處亂跑,小心我告訴你們統領,讓你屁股開花!再說,公主的寢宮,是你這種粗拙漢子可以去的嗎?那裏香噴噴的,小心你去給熏臭了,你可真敢想,要去找公主,恐怕你還沒找到公主,就已經死掉了!」
蕭羽故意裝得驚恐,趕緊拱手:「美女妹妹饒命啊!」
「想讓我饒命,還不快滾,真要讓我告訴你們統領嗎?」
蕭羽趕緊搖頭。
「那就趕緊滾!」
蕭羽忙答應,就要走,卻又指了指她手裏的珠釵:「可是這個……」
「放心,我幫你還給公主就是。如果公主有什麼賞賜,我會給你的。但如果公主沒什麼賞賜,那就怪不得我了!」
蕭羽忙滿臉感激:「那就太謝謝美女妹妹你了!」
那宮女瞪了他一眼:「還不趕緊回到你的位置上去?皇宮守衛擅自在宮中亂跑,罪責你該知道吧!」
蕭羽連連點頭:「是,是,是!」
轉身趕緊離開,很快從那宮女面前消失。
那宮女撇撇嘴,臉上都是得意:「真是個蠢貨,這麼三言兩語就給嚇唬走了,這份賞賜是我的了!」
轉身換了個方向,匆匆走去,肯定是去領賞去了。
她才轉身,蕭羽就再次出現。
裝作離開,其實早就回來了,藏了起來而已。
對於那宮女的話,自然也聽得清楚,笑了笑,喃喃道:「誰是蠢貨還不一定呢?倒是要感謝你,免費給我做個嚮導!」
悄悄地跟着那宮女。
走了很長一段路,總算來到一座宮殿門口。
蕭羽看了看,宮殿門上寫着三個字:珠瑩殿。
這裏有些偏,周圍多山水泉石,卻少樓閣,是個很安靜的所在。
那宮女到了宮殿門前,就輕輕叩門。
只是,叩了半天,也沒人回應,不由嘀咕:「難道公主已經睡下了?」
想了想,不敢繼續打擾,喃喃自語,「那我就明天再來領賞,正好今晚可以把公主的珠釵戴上一晚,我都能戴君洛舞公主的珠釵,簡直死而無憾了。」
把手放在袖中,激動地摸了摸袖中的珠釵,生怕遺失了。
就要離開。
這麼一轉身,眼前卻陡然出現一個人。
那宮女看到,眼前出現的人雖然長得模樣很俊,卻滿臉陰狠,同時,衣服上都是血。
真是嚇了一跳,張嘴就要驚叫。
驚叫聲還沒出來,嘴巴就被捂住,跟着,心口劇痛。
低頭一看,心口正插着一把短劍,眼前之人一劍刺進了她的心口。
她眼前的人自然就是在房頂上一直監視着君洛舞的舒留歡。
他發現這宮女來到,緊張了好一陣,還以為自己露出了什麼馬腳,被發現了。
畢竟正做壞事,而且是大逆不道的事,心裏很虛。
於是隱在房頂上,沒有吭聲,暗暗觀察情況。
觀察之後,特別是聽到了那宮女的話,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卻不願放過那宮女,生怕她把這裏的異常告訴別人,於是現身出來,直接把那宮女殺掉。
一鬆手,看着那宮女滿臉不解地倒下去,冷冷地說:「你錯就錯在不該到這裏來,到這裏就是來送死。」
把短劍上的血在那宮女身上擦了擦,跟着一腳踏在那宮女挑着的宮燈上,把宮燈連同裏面的月朗花一起踩碎,又使勁碾了碾,直到月朗花完全破碎,再不發出絲毫光亮,這才抓起那宮女的屍體,要給扔到旁邊的的花叢中。
這麼一轉身,陡然發現,背後不遠處,竟然站着個人。
不由心頭一緊,仔細看去,只是個皇宮守衛而已,並且不是重甲的皇宮守衛,又放鬆下來。
冷哼一聲:「真沒想到,今晚來送死的人這麼多,那我就不客氣了!」
才說完,那皇宮守衛忽然冷笑起來:「舒留歡,我總算找到你了。」
來的皇宮守衛自然就是蕭羽,他見那宮女危險,要出去相救,但還是晚了一步,那宮女已經被乾淨利索地殺掉了。
心中更氣,這個舒留歡實在太過狠毒。
但舒留歡還沒認出他是誰,畢竟他現在是那皇宮守衛的模樣,也是那皇宮守衛的聲音。
舒留歡只是很疑惑:「你在找我?」
心裏又有些發緊,一個皇宮守衛找自己,難道皇上發現了自己的陰謀?
蕭羽點頭:「你覺得我不該來找你嗎?」
說着,把臉上的面具摘下來,露出自己的本來模樣。
看到他的樣子,舒留歡大驚失色,身體抖了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跟見鬼了似的,失聲道:「不可能,你不是已經死在皇家劍士學院了嗎?」
蕭羽冷哼:「你親眼看到我死了嗎?」
舒留歡當然沒有親眼看到,但當時的情況,蕭羽必死無疑,不但重傷,還中毒,又被池隱寞帶着人圍困,怎麼想都不可能活得下來。
他沒想到蕭羽可以百毒不侵,也不知道蕭羽有那麼強大的恢復能力。
所以,實在難以相信,連連搖頭:「這絕不可能,你不該有活下來的可能,絲毫可能都沒有。」
蕭羽撇嘴:「但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
「不,你絕對不是蕭羽,你是另外一個人!對,另外一個和蕭羽一模一樣的人!」舒留歡甚至更願意相信這個可能更靠譜,也不願相信蕭羽可以從那種險境脫困,並且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根本不像重傷的人,也不像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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