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麗麗絲小姐您的好意,那些黑瑪合金會是我,應該我會贏下這場博弈。」李牧自信的看着麗麗絲說道。
「那很好,我們繼續吧。」麗麗絲淡淡地說道,雖然有些在意李牧到底在想什麼,不過她還是覺得李牧在這種情況下已經沒有贏的機會。
麗麗絲伸手去摸牌,摸到牌的時候卻楞了一下,因為她竟然沒有感知到那張牌到底是什麼,兩面都光溜溜的沒有一絲刻痕。
麗麗絲微微皺眉,換了一張牌又摸了一下,結果還是一樣,兩面都光溜溜的沒有刻痕,根本摸不出是什麼牌。
連續換了好幾張牌,都是同樣的結果,麗麗絲久久沒有把手從袋子裏面拿出來,盯着李牧說道:「作為一個弈族,你應該知道,破壞博弈道具被發現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誰說我破壞了道具?」李牧笑着說道。
麗麗絲沉着臉抓了一把麻將出來,可是還沒有等她把想說的話說出口,自己卻楞在了那裏,她以為是李牧抹去了麻將上面的刻痕,可是現在拿出來的牌上面,每張牌上面刻的筒、條、萬都很清楚,並沒有任何一張有問題。
「這一把要怎麼算?」李牧微笑着說道。
「算我輸了。」麗麗絲咬着嘴唇把牌重新放回口袋裏面,那些牌確實沒有被抹去,只是結了一層薄薄的堅冰,讓她誤以為那些麻將上面的刻痕被抹去了。
袋桌是特殊的次元空間,無論是皮膚的觸感還是溫度等等感覺都被屏蔽,麗麗絲可以作弊的方法知道裏面東西具體樣子。但是她在裏面同樣是沒有各種感知能力的。
李牧在所有的牌上都包了一層薄薄的冰,麗麗絲雖然可以感知出牌的具體樣子。但是由於沒有了刻痕,她也就分不出這張牌到底是什麼牌了。
準確的說。失去了感知能力,她連冰和麻將本身的區別都分不出來,想要把冰除去也是不可能的。
「看來你在那口袋裏面也是沒有感知能力的。」李牧笑了起來,他只是想要先試一試麗麗絲能夠在袋桌裏面的作弊能力到達什麼程度,然後才好想辦法反敗為勝,只是沒有想到麗麗絲的作弊能力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弱。
「公平的打牌,你一樣會輸。」麗麗絲示意重新開始。
現在已經是二比一,如果麗麗絲再輸一局,李牧就已經取得了三場賭局的勝利。麗麗絲的神情顯得有些凝重,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李牧逼到這種地步。
不過麗麗絲並不認為自己輸,兩個人都沒有辦法在麻將上面動手腳,只能依靠運氣和牌技。
兩個人摸到的牌都不是很好,可是打着打着,李牧卻皺起了眉頭,他有一種自己的牌已經全部被麗麗絲所知的感覺,很明顯自己的牌完全被麗麗絲針對了,他做下的局。麗麗絲每次都是輕易識破,就你是看着他的牌在打一樣。
「我說過,你一定會輸。」麗麗絲把牌推倒,她已經胡牌了。而李牧的牌卻還差的遠。
「弈族的讀心能力果然厲害。」李牧深吸了一口氣,雖然弈族並不是真的能夠讀出一個人心裏面在想什麼,只是根據一個人的各種行為、動作和語言判斷對方心中所想所思。不過這種能力也太變態了一些。
「還有必要繼續打下去嗎?」麗麗絲看着李牧說道。
「當然,這才剛剛開始。」李牧笑着說道。兩人打成了二比二,賭局也重新回到了跑步線。
麗麗絲也沒有多說什麼。把牌都推回了袋子裏面,重新開始了新的一把,李牧摸完了牌之後,發現自己的牌運雖然不算差,但也不算好,至少還需要四張有用的牌才能胡牌。
「看起來你的情況很不妙,牌不怎麼好嗎?」麗麗絲笑吟吟的看着李牧說道。
李牧把牌蓋在了桌子上面,看着麗麗絲說道:「麗麗絲小姐,我能夠再追加一個籌碼嗎?」
「你想要追加什麼籌碼?」麗麗絲緊緊的盯着李牧,想要弄清楚李牧現在心裏面卻底在想什麼,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要追加籌碼。
先前她從李牧的各種細微動作推算出,李牧的牌並不好,在這種情況下李牧還要追加籌碼,這明顯不合常理。
「我再追加九十九年時間,加上先前的一年,如果這一局誰輸了,那就必須為對方服務一百年,麗麗絲小姐覺得如何?」李牧目光灼灼的盯着麗麗絲說道。
「一百年嗎?」麗麗絲神色有些古怪的看着李牧,她的解讀能力告訴她,李牧這是在虛張聲勢,李牧的牌很差,可是一百年的賭注,對於麗麗絲還是有些太大了,讓麗麗絲微微有些猶豫。
「他也是弈族,應該明白我能夠看穿他的行為,可是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難道這其有有什麼陰謀?」麗麗絲暗自皺眉,一時間竟然沒有辦法回答李牧。
「麗麗絲小姐是否同意我追加的籌碼呢?」李牧微笑着問道。
麗麗絲心想:「我沒有道理會輸,也沒有道理不答應他,可是……」
李牧笑吟吟的看着麗麗絲,麗麗絲的猶豫,讓李牧看到了贏的希望,加大賭注,讓賭注超過對方的心理負擔能力,造成對方心理上猶豫,使對方的判斷產生疑慮,有疑慮就會有選擇,有選擇就可能會有錯誤,而這就是李牧所需要的。
雖然這是賭場上最常見的手段,可是越常見的手段,越難以真正運用的好,運用的好也就越厲害。
「這個追加的籌碼我不接受,我並不需要你那麼長的時間,一年時間已經綽綽有餘,多了並沒有用處。」麗麗絲最終還是拒絕了李牧的追加籌碼。
雖然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取勝把握,可是哪怕只有百分之一輸的可能性,麗麗絲也不願意去冒這麼大的風險。
弈族有一句名言「不到決出勝負之時,誰也不知道誰會是勝者」,麗麗絲自然很明白,世界上沒有必勝的賭局,這一場賭局,根本不值得她壓上那麼多的籌碼。
「那我們繼續吧。」李牧笑了起來。
麗麗絲看着李牧的笑容,表情變的有些不自然起來,輪到李牧打牌的時候,李牧也沒有把自己蓋在桌子上面的牌拿起來看,而是直接從中抽出一張打了出來。
「怎麼會打這張牌?」麗麗絲楞楞的看着李牧打出的五筒,如果她一開始看的沒有錯,這張五筒應該是李牧相當重要的一張牌,而李牧能打的牌應該很多,怎麼會把這張五筒打出來。
「虛張聲勢到這種程度嗎?不過沒有任何用處,我只要以最快的速度胡牌就可以了。」麗麗絲冷笑了一聲,不再理會李牧,伸手去摸牌。
可是李牧打出的第二張牌依然讓麗麗絲很在意,這張牌依然是麗麗絲認為李牧很重要的一張牌,可是李牧卻又打了出來。
「你到底在想什麼?難道已經放棄這一局了嗎?如果是放棄的話,剛才又為什麼要提出追加籌碼,還是那樣的大手筆?」麗麗絲百思不得其解。
「麗麗絲小姐,如果您同意的話,我剛才說的話依然有效。」李牧又說了一句。
「你確定現在還願意追加九十九年的籌碼嗎?」麗麗絲皺眉看着李牧問道。
「當然,只要您願意就可以。」李牧笑着說道。
麗麗絲看着李牧,感覺到李牧身上的自信,漸漸感覺自己的判斷力似乎變的有些遲頓起來,看着李牧的牌猶豫不決。
以她的判斷,現在李牧的牌應該是很差的才對,可是如果李牧的牌真的很差,他現在的自信又是從哪裏來的,這實在太矛盾了,如果明知道自己必輸的話,他又怎麼可能會提出那樣的追加籌碼,這樣的矛盾感,讓麗麗絲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重新看了一眼自己的牌,現在她只需要再進一張有用的牌,就可以挺牌了,而且還是非常不錯的挺牌,她至少有兩張很容易出的牌可以胡。
可是麗麗絲現在對自己的判斷已經不自信,竟然還是拒絕了李牧:「不用了,我對你剩下的時間沒有興趣,一年時間就足夠了,繼續吧。」
「真是遺憾,麗麗絲小姐您真是一個謹慎的人,看來我只能擁有您一年的時間了。」李牧微笑着摸了一張牌,看了一眼後放進牌組裏,選了另一張牌打了出去。
「你少在那裏自說自話,你再怎麼虛張聲勢也贏不了我。」麗麗絲不屑的撇嘴道。
「您太小看我,也太小看麻將,也許我該教教你,四人麻將該怎麼打……碰……」看着麗麗絲的上家打出一張牌來,李牧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麗麗絲臉上很快變了顏色,李牧連續碰了三次,整整三輪沒有讓麗麗絲摸到一張牌,而李牧手中的並不怎麼樣的牌,這時候卻已經打到了挺牌的地步,雖然只是單釣,但是他確實先麗麗絲一步挺牌了。
「麗麗絲小姐,四人麻將可不是一對一的對決,您也許該學會怎麼樣去掌控全局,而不是只盯着我一個人。」李牧手指敲打着自己最後那張蓋在桌子上面的牌,笑吟吟的看着麗麗絲說道。
他從一開始算計的就不是麗麗絲,而是那兩個並不怎麼精通博弈的伊甸族,明顯算計他們比算計麗麗絲容易太多了,而麗麗絲這個牌場新手,卻只是關注着李牧,被李牧一系列的動作所迷惑,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人反而變成了李牧的幫手。(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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