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連戰連勝的劉玉濤,在經過了剛才的那一局之後,突然變的像是不會打牌了一樣,打牌總是打的別彆扭扭的,連戰連敗,因為倍率增加了十倍的關係,才只不到兩圈,不僅把先前贏的點數都吐了回去,自己這邊還倒輸了一萬多點。
劉玉濤整個人都變的十分不安,完全猜不到計算不出老人手裏到底是什麼牌,對自己的計算能力已經徹底的失去了信心,就算是明明猜到了老人手裏的牌,也會變的猶豫不決。
以前劉玉濤打牌就像是一個掌控全局的大將,可是現在的劉玉濤,卻像是陷入了迷霧中的敗軍一般,根本分不清敵人在何方。
敗%豬%豬%島%小說 敗敗,劉玉濤的面容已經變的有些扭曲,雙眼通紅,臉上直冒冷汗,這可是幾萬的賭局,他在來之前已經保證一定會贏,如果贏不了,想想鄭秀兒和鄭爽的身份,他很難想像自己以後還能夠在h市混下去,或許還會更慘。
劉玉濤的牌運也因為他的氣勢變的低落,反而是老人的牌運變的好,到了第圈的時候,老人終於做出了一手大牌。
劉玉濤已經猜出了老人胡的是什麼,而他現在的牌也不錯,可是因為運勢已經不在他這裏,他需要打出去挺牌的這一張余牌,卻正是老人胡牌需要的那一張。
可是劉玉濤很清楚,如果自己把這一張牌打出去,那麼自己這一局就會輸掉幾乎全部的點數。只會剩下兩點。
如果真的輸完了,那也就算了,可是剩下兩點,也就是說還必須繼續玩,可是以那老人的牌運,也許他下一把還會胡出大牌,那時候兩點肯定是不夠支付了,必須要再補上剩餘的錢。
想到這裏,劉玉濤手裏握着那張牌,冷汗已經充滿了手心。牌像是剛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鄭秀兒也已經緊張到了點。心中已經知道不妙,可是事到如今已經完全沒有辦法。
「年輕人,打牌靠的不只是記憶力和計算能力,最重要的還是需要用心。」老人笑眯眯的看着劉玉濤說道。
「打……還是不打……」劉玉濤捏着那張牌。久久不能下定決心。
他打出去就是輸。可是留在手裏面。他就絕對贏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老人去摸牌,以老人的運氣。恐怕很快就可以摸的到。
猶豫再,劉玉濤還是咬牙把牌放了回去,不敢把這張牌打出去。
「下一把換我上吧。」李牧起身對鄭秀兒說道。
「就算是輸錢,我也不會答應你那無恥的條件。」鄭秀兒臉色有些蒼白的咬牙說道。
「如果只是一個吻和一頓飯呢?」李牧笑着說道。
「你……」鄭秀兒目光有些驚喜的看着李牧:「你真的肯幫我?」
「當然,還有今天贏的錢也全部歸我。」李牧說道。
「就知道你沒有那麼好心。」鄭秀兒恨恨的瞪了李牧一眼:「好,我答應你,你要是能贏,今天贏的錢就全歸你。」
「別忘記還有一個吻和一頓飯。」李牧微笑道。
「我知道了。」鄭秀兒羞惱的轉過頭去。
劉玉濤最終也沒有把那張牌打出去,老人也確實贏了牌,而且胡的還是一手大牌,可是胡的牌,卻不是他不敢出手的那張。
「怎麼可能?」劉玉濤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幾乎癱在椅上面,雙目驚駭欲絕的望着老人:「你到底是什麼人?」
「別人都叫我張九筒。」老人笑了笑,眼睛還是那渾濁的模樣。
「鳳雛張九筒!」劉玉濤驚呼出聲。
打麻將就如同打仗,講究的是戰略和計謀,在中國麻將最鼎盛的時期,有兩個打麻將最厲害的人,因為其風格不同,被冠以了臥龍鳳雛兩個最強的封號。
臥龍擅長經營,打麻將滴水不漏,取勝於不知不覺之間,一生幾乎沒有輸過大牌。
鳳雛張九筒卻有些不同,他的打法天馬行空,往往能夠胡出許多不可思議的大牌,也能夠把對方打的崩潰,打法與臥龍雖有差異,可是卻同樣幾乎是麻將桌上不敗的存在。
這兩個人,對於現在打牌的年輕人來說,幾乎已經是神話中的存在一般,劉玉濤萬萬沒有想到,今天和自己對戰的竟然會是張九筒。
以前劉玉濤對於傳聞還不屑一顧,認為打牌靠的就是記憶力和計算力,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裏去,可是今天他才真正知道,自己在張九筒面前,根本像是不會打牌一樣。
「我輸的心服口服。」劉玉濤起身離開牌桌,這牌他是打不下去了。
「鄭總,這牌我不能再打了,再打也是輸。」劉玉濤認拿走到鄭秀兒面前,只能看鄭秀兒怎麼處置自己,反正是絕對不能再打了,再打只會輸更多,那時候只會更慘。
「你回去吧。」鄭秀兒平靜地說了一句,現在怪劉玉濤也沒有用。
「姐,怎麼能這樣算了,他自己保證一定能贏,現在都快輸完了,只剩下兩點了,已經沒辦法玩了,不能這樣放他走。」鄭爽起身大聲說道。
「只剩下兩點了?」鄭秀兒心中一驚,只剩下兩點,連輸一把都不夠,李牧就算再厲害,恐怕也沒有辦法用這兩點翻盤了。
而且,也正應了李牧先前說的話,對方果然正好贏的只剩下一點點數,最後一局恐怕是會胡出一把大牌來。
「讓他走吧,換我來打。」李牧走到牌桌前面坐了下來。
「你是怎麼回事,你不懂嗎?我們已經輸了,還打什麼打?」鄭爽氣惱的看着李牧叫道。
「你想認輸,也要看人家肯不肯。」李牧平靜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鄭爽楞了一下,看看李牧,又看了看張九筒。
「我們先說不是說過,要一方點數全部輸完才算輸,你不是還有點數嗎?當然還要繼續打下去。」張九筒眯着眼睛,淡淡地說道。
「繼續打,這兩點再輸了怎麼辦?」鄭爽感覺出事情有些不對。
「輸了就輸了,還能怎麼辦?」張九筒笑道。
「不夠的部分呢?」鄭爽臉色難看的問道。
「當然是要再拿錢來補上,你想寫欠條也可以,市長公的面,我們還是要給的。」張九筒說道。
「你們這是欺詐!」鄭爽頓時反應過來,十倍率下要是再輸一局大牌,再添幾萬的債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規矩就是規矩,這是你們自己同意的,如果你們想要反悔,那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張九筒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張叔,你等一等。」白茉莉打斷了張九筒,臉色奇異的看着李牧說道:「李總,如果你想要錢的話,多少錢你直接開口,我雙手奉上,又何必和我們開玩笑呢?」
白茉莉的話讓鄭爽和鄭秀兒都是一楞,他們是市長的兒女,白茉莉這些人對他們都沒有一點顧忌的意思,威逼利誘各種事都做的出來,怎麼突然對李牧說這種話,讓他們感覺實在有點不可思議。
「你放心,我不會欺負你們,今天就是純粹的打牌,反正這錢也是他們姐弟倆的,你們能贏就儘管贏,我只是被請來當代打的,輸贏都和我無關。」李牧笑着說道。
「李總,你這話當真?」白茉莉疑惑的看着李牧,有點不相信李牧說的話。
「這樣吧,你們能贏了我,你們讓我幫你們護送的東西,我就不收你們費用,這樣你們可以放心的去打了吧?」李牧怕白茉莉和張九筒放水,到時候自己的任務不算完成,那就糟糕了,反正一定會贏,李牧也就大方一回。
「真的嗎?李總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白茉莉頓時眼睛一亮,那可是一顆超級u啊。
「我想要貪你們的東西要你們的錢,還需要和你們說那麼廢話嗎?」李牧臉色冷了下來:「如果你們贏不了我,東西你們拿回去自己送吧。」
白茉莉頓時臉色一變,張九筒大概也猜出了事情的端倪,看着李牧說道:「李總您是大人物,別和我們這些江湖上混飯吃的人一般見識,既然李總你想要和老頭我打牌,那老頭就盡全力奉陪,絕不敢藏私。」
「我說出口的話就不會改,贏了我,免費幫你們送,輸了你們自己送。」李牧淡淡地說道。
白茉莉和張九筒無奈的對望一眼,不敢和李牧討價還價,依着李牧的意思重新開局。
「李總,既然他們都願意認輸了,我看今天就算了,讓他們留下欠條就別打了。」鄭爽見白茉莉和張九筒有求於李牧,似乎很怕李牧翻臉,忍不住說道。
「秀兒,你過來打,我不想看見他。」李牧冷冷的說了一句,他李牧又不是強盜,怎麼能做那種事,就算李牧要做強盜,也不會去搶這麼一點錢。
「你先走吧。」鄭秀兒把鄭爽趕了出去,自己坐上了牌桌,神色古怪的看了李牧一眼。
牌局重新開始,張九筒也沒有要留手的意思,他看的出李牧是真的要讓他拿出真正事打一把,如果這局打不贏,恐怕李牧真的會把那顆超級u退給他們。
雖然李牧是強大的超u,可是說到打牌,張九筒卻不認為李牧能夠贏自己。
「打麻將,可不像打架那麼簡單。」張九筒渾濁的眼睛裏閃爍着自信的光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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