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憐月滿臉疑惑的表情,「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隨即「哦」的一聲,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她是你的另一個相好?」
何小羽連忙搖手,「不是不是。」
躺在地上的沈清「呸「了一聲,「無恥下流。」
水憐月吃吃低笑,「嗯,清夫人的姿容可也算得上國色天姿哎。」
何小羽把她拖到一邊,低聲解釋道:「她是游兄的……」
想說相好,又不對,一個不知情,一個只是暗戀,話都沒有說過一句,根本談不上相好,而且一個魔門,一個聖門,天生的死敵吶。
水憐月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突然扳起俏臉,「你跟蹤我?」
「呃,不是……」
何小羽只好又解釋,這衡村本來就是玄武堂的一處秘密據點,這當然也是游江假公濟私,派人盯着沈家的一舉一動。
他是有事外出,剛好路過衡村,而游江擔心水憐月會潛入沈家刺殺沈清報復,故而親自坐鎮衡村,還真是巧,水憐月真的來沈家殺人了。
水憐月白了他一眼,嗔道:「幸好不是你的相好,不然我告訴莫言去,哼哼。」
汗……
何小羽搓着手,厚着臉皮笑道:「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呸,胡說八道!」
玉頰羞紅的水憐月啐了一口,狠瞪了他一眼,「你們自已善後罷,本姑娘忙着呢。」
她不殺沈清,肯定要找上另一個身份較高的聖門弟子報復,不知道哪個倒霉鬼是她的獵物了。
游江痴痴的看着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沈清,眼睛裏閃爍着一絲野獸般的光芒,不過更多的是愛憐。
躺在地上的沈清是背對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感覺到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着她,令她心中惶恐不安,不知道等待她的,會是什麼命運?
何小羽走到沈江身邊,踢了他一腳,下巴一揚,「發什麼呆?」
游江老臉一紅,搓着手,吶嚅着,「我……我……」
何小羽拍拍他的肩膀,低聲道:「哥們,你這種時候,你只有霸王硬上弓,征服了她的身心,她才會死心塌地的,嘿嘿。」
「我……我……」
游江老臉一片脹紅,靦腆如第一次接觸mm的純情小處男。
何小羽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想得到她,就只有用這一招。」
說完,嘴巴朝被水憐月制了經脈,僵坐錦墊上的沈田田一呶,大笑離開。
游江的額頭,冷汗狂標冒,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
側躺在地上的沈清能清楚的聽到這急促的呼吸聲,不禁嚇得魂飛魄散,驚恐道:「你……你……想幹麼?」
這話,卻好似催化劑一般,令游江渾身一震:奶奶個熊的,老子到底想幹什麼?
他右拳猛然一擊手掌:老大泡妞的本事,天下公認第一,這麼多美妞兒都對他死心塌地的,那就不會錯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指着沈田田道:「把她帶走,小心伺候着,可別嚇壞了她!」
未來的小姨子嘛,當然要小心伺候着吶。
沈田田都看到了他們的臉面,人又不能殺,只能帶走,先軟禁起來了,正好用來威脅沈清。
老大不也是這麼教的嘛,雖然有點卑鄙下流無恥,不過為了得到心上人,只好無恥下流一次了。
兩個血衣衛上前,小心翼翼的挾起無法動彈的沈田田,退出花園。
沈府只有幾個下人,還有沈清的母親,之前早給水憐月制住睡穴,正睡得香甜着呢,天塌下來都不會睡。
感覺到有人走近,那急促的呼吸令沈清越發的緊張恐懼,「你……你想幹什麼……」
男人那種急促的喘息聲,她自然明白他想什麼,越發的恐懼,「下流無恥!」
眼前突然一暗,卻是給一張絲巾蒙住眼睛,什麼也看不到,跟着感覺兩隻大手接觸到她的身體,嚇得她尖叫起來,「救命……」
縱是江湖上打滾,殺死無數惡人也不眨半下眼睛的她,明白自已將要遭受什麼樣的結局,也不禁嚇得魂飛魄散,尖叫起來。
做賊心虛的游江驚得直跳起來,幸好他的手下都識趣的退出花園。
操,老子怕什麼?
他喘了一口大氣,強壓下心中的慌亂不安,彎下腰,伸出顫抖的手,搭上了沈清的柔若無骨的軀體。
沈清想掙扎,只是全身麻木無法動彈,不禁討饒起來,「求你……殺了我吧……」
游江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珠子,喘息着威脅道:「你若自殺,我就找你妹妹……」
他心中發虛,這話說得明顯中氣不足,只不過沈清給嚇壞了,哪會注意到。
感覺身子一輕,已被那男人抱起來,她無奈的嘆息一聲,兩行清淚滑落,浸濕了蒙在眼睛的絲布。
妹妹自小體弱多病,她素來疼惜,之所以沒有改嫁,就是因為家中沒有一個男人,全靠她辛苦的支撐着。
為了保全妹妹,她唯有犧牲自已了,反正她已嫁過人……
游江看得心中一軟,差點放棄,不過,他知道,如果放棄了,朝思暮想的美人兒就飛走了。
一咬牙,他抱着沈清大步向廂房走去,也不管是誰的房間,一腳踹開,闖了進去。
房內擺設得雅致整潔,一看便知是女人的閨房。
把沈清輕輕的放到床上,游江喘了一口大氣,他已緊張得大汗淋漓,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
自知必受凌辱,沈清反倒顯得異常的冷靜,她平靜道:「你必須保證不動我的妹妹,保證不傷害我娘親!」
「是是……」
游江緊張得變成了應聲蟲,搓着手,卻不知如何下手。
沈清雖然看不見,卻知道他就站在床邊,那急促呼吸的熱浪甚至噴到了她臉上。
她已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只是那個下流無恥的大淫賊大色狼卻遲遲沒有動手,這讓她心中略感疑惑。
他在想什麼?
唔,他應該是在欣賞自已的軀體……
想到身上只披了一襲薄薄的絲袍,曲線畢露無疑,不禁羞得咬緊銀牙。
噠的一聲,從額頭上滾落的豆大汗珠子掉落地上,沈江深吸了一口氣,伸出顫抖的手。
快要觸及沈清的軀體時,又嚇得縮了回來。
靠,老子真沒用,如果讓老大知道,豈不笑掉大牙?
這一次,他的大手很堅定的搭上了沈清的柔軟的腹部。
雖然知道免不了要遭受這個大淫賊大色狼的污辱,而且已經做好了犧牲的心理準備,可到關鍵時刻,沈清仍然不禁驚呼一聲。
這一聲驚呼,嚇得游江又連忙縮回手,好不容易才鼓起來的勇氣又全沒了。
在他心中,沈清是神聖的女神,他如此侵犯,實是褻瀆心目中完美的女神啊。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珠子,他緊張得哆嗦道:「典典……」
沈清心頭猛然一跳,「你……是誰?」
典典是她的乳名,知道的人不多,這個大淫賊大色狼怎麼會知道?除非是兒時的玩伴才可能知道。
可是細細回想,兒時的玩伴,那些年青的男人,似乎都被朝廷徵招當兵,死於戰爭中了,全村剩下的,多是婦孺老人。
而這個男人,似乎很年青。
她卻不知,血衣衛乾的本來就是見不人的勾當,而游江身為血衣衛指揮使,自然是利用手中的職權,把沈家的祖宗八代都調查了個一清二楚。
這年頭,九官十貪,以權謀私很正常,要說黑,老大比他更厲害,收黑錢可是收得一塌糊塗吶。
游江給她這一問,嚇得連忙掩住嘴巴:該死的,一時說漏了嘴……
「你是誰?」
這一次,沈清的聲音輕柔不少,好似害怕嚇着他一般。
反正知道她乳名的,必是熟悉她的人,而且就是村裏的人。
所以,她非常小心,非常輕柔的詢問,只希望知道他是誰,然後循循勸導,勸說他打消心中的邪惡念頭。
「我……」
游江嚇得又趕忙捂住嘴巴。
他好象很緊張?
肯定是她認識的人,否則就不會用絲布蒙住她的眼睛,讓她看不到他的面容了。
「你不用怕,我不會怪你。」
沈清繼續誘導,儘量讓聲音自然輕柔,就好象跟老熟人說話一般,「能告訴我你是誰麼?」
靠,老子在幹什麼?拉家常吶?讓老大知道的話,準保笑掉大牙……
游江深吸一口氣,平靜道:「對不起,現在不能告訴你。」
「你……你……」
沈清緊張得驚呼一聲,她能感覺到兩手有力的大手沿着腹部往上移,把她嚇得魂飛魄散。
「不要,求你……」
她忍不住出聲哀求。
游江柔聲道:「放心,我會好好疼你一輩子的!」
沈清心頭又是一跳:他似乎很愛自已,而且應該是默默的愛戀自已……
聖門發展到這一代,勢力已達巔峰,男弟子當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出類拔萃的人物,倒是女弟子湧現了不少姣姣者,完全是陰盛世陽衰。
她在門中的身份地位也極高,那些男弟子幾乎都沒有接近她的資格,而她在村中,一向深陋簡出,更是極少接觸男人。
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默默愛戀着自已的男人?
嗯,若是正常情況,她知道他這麼痴心的話,或許會感動,而如今,在這種情形下,只能令她羞憤。
「典典,你知道麼?」
游江的大手輕輕撫摸,雖然隔着一層絲布,仍能清晰的感受到肌膚的光滑柔軟,令他欲血賁張。
「十三年前,當時我只是一個混跡街頭的小混混,我記得初一那天清晨,你到萬佛寺上香還願……」
十三年前的某個初一的清晨?
沈清根本記不起來是哪一天,只知道她的死鬼丈夫橫死青樓之時,她經常到萬佛寺燒香還願。
難道他竟然只看了自已一眼,就整整暗戀她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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