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是間接毀在他手上,那些倭寇肯定恨死他了,那個女倭寇才會一直盯着他,等到九分主如廁才找機會下手,還差一點成功了。
近衛領命離去,何小羽與靳寶兒等則鑽進附近的酒樓,挑了臨窗的位置監視那幢大宅。
喝酒的當兒,靳寶兒仍然不忘對他猛拋媚眼兒,一副非要把他勾引上手才罷休的態勢,惹得滿臉醋意的九公主冷哼連連,只是不敢發作而已。
縮在靳寶兒懷中的小寶,似乎感受到她的敵意,那雙閃着幽幽蘭芒的小眼睛正狠狠的瞪着她呢。
何小羽自認臉皮已經夠厚,厚得勁矢都射不透,但碰上比他臉皮更厚的靳寶兒,他也只有舉手投降的份兒。
對於靳寶兒旁若無人的頻拋媚眼兒,他只有裝着沒看到,倒是旁邊的幾桌食客,都被靳寶兒的媚眼兒弄得神魂顛倒,若不是害怕那幾個長得牛高馬大,腰懸佩刀的近衛,只怕都擠過來了。
游江的行動可真夠快,很快請示皇上,要來兵符,調動大軍,依着何小羽的吩咐,先命令士兵把附近的街道路口全封鎖,不許任何人進出,然後大隊人馬才向倭寇藏身的大宅推進。
還在忙着購置年貨的居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安的看着大隊士兵湧來。
附近幾條大街上的所有人,不管是行人還是擺攤的,普通百姓還是當官的,全被士兵驅趕到空地集中,等待事情處理完之後,再由家人和里正(今街委)來認領,核實後才放人。
沒人認領的,都押到血衣衛的大牢關押,等候審訊,游江此舉,頗有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人之意。
大隊士兵把那幢大宅團團包圍住,弓箭手攀上房頂,居高臨下控制四周,佈置好之後,游江才過來向九公主殿下請安。
大宅里的倭寇發覺不妙,已經關閉大門,拿起武器,準備頑抗。
見何小羽點頭,游江大手一揮,下令發起攻擊。
士兵們抬着長木,把緊閉的大門轟隆撞開,吶喊着往裏沖,大宅里的倭寇拼命抵抗,殺傷了十數個士兵,隨後被潮水一般湧入的士兵淹沒,被亂刀剁成肉泥。
也有的跳上房頂想逃,被鎮守房頂的弓箭手以勁矢射成刺猥,慘呼滾落。
身手較弱的倭寇皆死於士兵們的亂刀之下,身手高明的則利用建築物拼死抵抗,他們也知道必死無疑,竟然沒有一個棄械投降。
地方太狹窄,兵力不宜展開,而且還需要捉住幾個活口,游江下令士兵把前後大門堵死,由高手進去搏殺。
游江與一眾血衣衛高手殺進大宅里,喜歡熱鬧刺激的九公主大呼小叫,一個勁兒的催促何小羽等人進去,還搶下一個士兵手中的長劍,卷着衣袖打算撕殺一番呢。
除了極少數幾個倭寇在頑抗外,局勢已完全控制住,何小羽這才帶着九公主等人進去。
前院的倭寇已全部肅清,後院傳來陣陣吼殺聲,還有刀劍猛烈撞擊的金鳴聲,偶爾夾雜着一聲悽厲的慘呼。
後院竟然還打得這麼激烈?看來游江還沒有全部搞掂吶。
倭寇當中也有不少身手厲害的傢伙,想到那個宮本神二,何小羽心中就冒火,殺氣暴現。
鐵六叔就是死在這傢伙的刀下,一定要剝了他的皮,為鐵六叔報仇。
進到後院,一群血衣衛把五六個倭寇團團包圍住,身手高明的則在包圍圈裏與倭寇高手撕殺。
沒有看到游江,也沒有看到宮本神二與左源幸助,花園那邊也傳來激烈的打鬥聲,何小羽帶人直往花園。
花園裏也擠滿了血衣衛,游江與幾個血衣衛的高手正與幾個倭寇在拼殺,其中就有宮本神二在裏邊,這傢伙沒了一條左臂,身手不再那麼厲害,不過沒有看到左源幸助那小子。
游江的身手雖然厲害,但也僅與宮本神二拼了個平手,沒有佔到絲毫上風。
宮本神二是倭寇道神教的八神宮之一,身手的確厲害,若不是斷臂傷勢沒有完全復元,游江未必是他的對手。
看到這傢伙,何小羽恨不得立刻就剝了他的皮為鐵六叔報仇,當然,他自認還不是宮本神二的對手,故而不會親自出手,叫風飄血出手協助游江,最好能把人活捉。
「要小心,那傢伙很厲害!」
「謝大人。」
風飄血心中一暖,右手在腰間一拍,纏在腰間的軟劍已握在手中,直撲宮本神二。
游江與風飄血聯手夾擊宮本神二,才勉強佔了點上風,但短時間內要解決戰鬥,恐怕辦不到。
靳寶兒抱着小寶,悠閒的站在一邊觀戰,九公主則大呼小叫,若不是何小羽緊緊拉着她的手,小妮子只怕早衝上去了。
兩個血衣衛的高手聯手夾擊一個身材瘦小的老倭寇,也僅是堪堪打了個平手,其他幾個也僅是佔了一點點上風,短時間內恐怕無法解決戰鬥。
何小羽看得不爽,轉頭對着靳寶兒說到,「寶兒姐姐,你能不能幫忙弄幾個活口?」
魔宗華驚漣的三大弟子中,以水憐月的修為最高,靳寶兒第二,身為大師姐的舒雨柔,武功修為反而是最低的。
舒雨柔的武功,他已見識過,連池寒煙都忌憚三分,靳寶兒應該更厲害,她肯出手的話,問題一下就解決了。
若不是想捉活口,根本無須如此大費周章,下令弓箭手萬箭齊發就解決問題了。
靳寶兒咯咯一笑,媚眼兒直拋,一根如蔥手指頭豎起,敢情是在說:你又欠我一個人情咯。
汗,這鬼女人一點虧都不肯吃吶。
靳寶兒懷抱小寶,扭動誘人豐臀,裊裊娜娜的擠進戰圈。
身材瘦小的老倭寇一刀逼退一名血衣衛高手,感覺身後有人靠近,想都不想,順手一刀劈出。
一刀劈空,他瘦小的身軀順勢旋轉,武士刀攔腰橫斬,動作一氣呵成,刀勢兇狠凌厲,勁風駭人,不愧是倭寇的劍道高手。
這是必殺的一刀,本以為會有血光迸現,慘呼聲傳出,不想仍是一刀斬空,他心中一驚,急忙擰身退步,武士刀瘋狂劈砍,護住周身上下。
耳旁突然傳來盪人心魄的低笑聲,只把他驚得魂飛魄散,慌不迭的反手撩刀。
香風撲鼻中,一具香噴噴軟綿綿的軀體挨入他懷中,似乎同時,骨頭斷裂的聲間傳出,神經傳來椎心劇痛,令他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嚎聲。
武士刀墜地,他雙手掩腹,捲縮在雪地上翻滾慘嚎。
雖然是留了活口,但靳寶兒出手夠狠,一記霸王肘撞斷了老倭寇的三根肋骨。
兩個血衣衛高手先後撲上,一個一記刀柄,把人敲暈,然後再制穴,另一個手腕一翻,手中長劍連挑,生生把老倭寇的腳筋、手筋都挑斷了。
手筋手筋一斷,任你內功再深厚,也變成廢人一個,這一招素來是官府用來對付武功極厲害的江洋大盜、採花淫賊等所用,非常狠毒。
然後再用刀撬開嘴巴,把牙齒全部敲落,以免藏有毒囊,到時咬破自盡。
弄妥之後,才拖死狗一般把人拖走,押到一邊看住。
靳寶兒以非常詭異的身法打倒老倭寇,嬌笑一聲,仍抱着小寶,裊裊娜娜的朝另一個戰圈欺去。
這是一個較年青的倭寇,武功也極厲害,雖然被兩個血衣衛高手夾下,處於下風,但他仗着刀法兇狠,又完全副拼命的打法,硬是撐着不敗。
剛才同伴發出的悽厲慘嚎聲,已令他心驚膽顫,見靳寶兒朝他欺來,更是嚇得魂飛魄散。
剛才的同伴,武功比他厲害幾分,卻給靳寶兒輕輕鬆鬆的打倒,可知靳寶兒的武功有多厲害了。
不等靳寶兒靠近,他已狂吼一聲,手中武士刀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朝着她誘人犯罪的軀體狂劈,重重寒光把靳寶兒完全籠罩住。
靳寶兒發極詭異的身法脫出重重刀山的籠罩,橫移一步,貼身欺近,一根如蔥玉指點向他的眉心。
那倭寇心中駭然,想閃避已然來不及,大吼一聲,雙手握着武士刀,斜劈而下,打算拼個同歸於盡。
「哎喲,這麼不愛惜自已的性命?」
靳寶兒大呼小叫的低笑一聲,腰肢一扭,已欺到倭寇的左側,掌刀斜切。
手骨斷裂聲伴着痛苦慘呼聲,倭寇右臂骨斷,武士刀噹啷墜地,兩個血衣衛高手撲上,先把人踹翻在雪地上,再如上一個一樣依法炮製。
靳寶兒又是仗着極及詭異的身法,把四個頑抗到底的倭寇制住,最後只剩下八神宮之一的宮本神二了。
這傢伙雖然斷了一條左臂,在游江與風飄血的聯手夾擊下僅是稍處下風,鬥了近一柱香的時間,都沒有敗象顯露。
打得極不耐煩的游江正欲行險招制敵,靳寶兒咯咯笑道:「哎喲,游大人位高權重,怎可輕易犯險,還是奴家來罷。」
游江當然知道她的厲害,見她出聲,虛晃一招,退出戰圈,風飄雪也連攻數劍,乘對手閃避之際退出,雙雙抱拳,「多謝靳姑娘。」
靳寶兒咯咯嬌笑,媚眼亂拋,「哎,不急,以後再謝奴家嘛。」
汗,這鬼女人,在這種時候,仍然不忘勾引帥哥,難怪舒雨柔說,咤女神功練至第五重境界,已經變成十足的蕩婦了,練到第九重,更是人盡可夫,如果突破處十重,不知道她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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