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被咬的人是誰,布晶兒低呼一聲,連忙鬆口。
我靠,這娘們咬得真狠,手背火辣辣的疼痛,肌肉差點被咬掉一大塊,鮮血正從幾個牙洞湧出來。
可惡!
何小羽熱了,左手叉住她的頸脖,用力把她按在地上,右掌對着那誘人的豐臀一陣噼噼啪啪的狠抽。
「哎喲……痛呀……何大哥……不要……」
布晶兒低聲呻吟,呼痛求饒。
xx你老母的,敢咬老子,不狠狠教訓你一次,你就無法無天,以為沒人能夠製得住你?
他又狠狠抽了一記,布晶兒雪雪呼痛。
汗,這妞兒竟然有這個另類嗜好?
「何哥哥,我們到房裏去好不好?」
布晶兒趴伏在地上,扭動着誘人的小蠻腰。
一聲何哥哥,叫得何小羽魂飛色授。
靠,這麼快就上手了?
他還有點懷疑自已聽錯了。
朦朧月光照射下,布晶兒翻轉身體,兩隻如藕玉臂環住他的頸脖。
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到了這一步,傻子才會不吃,而且是跟邢陽天明打的賭,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再說,嘿嘿。
古代風氣可沒現代這麼開放,未婚同居是流行趨勢,感覺不合適,瀟灑的道一聲88。古代講的可是貞節,女人的貞節比命還重要,所以,先把生米煮成熟飯,這絕對是王道。
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嘛。
雖然有點卑鄙無恥,甚至下流,但他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為把布晶兒泡上手,哪裏顧得了那麼多,搶先邢天明把布晶兒槍斃了,這賭就贏定咯。
何小羽把布晶兒抱起,直奔她的房間,後者如八爪章魚一般,把他纏得死死的。
隱在暗處的鐵六叔與幾個巡值的衛士全瞪大眼睛,張着嘴巴發愣。
剛才還如死敵一般打成一團,眨眼就那個了?汗,魔主泡妞的功夫,實在厲害得讓人佩服……
幾個站在門外的衛士拼命的豎起耳朵偷聽,卻給鐵六叔做了個斬腦袋的手勢威脅,一個個極不情願的離開巡值。
巡視了周圍一遍,鐵六叔坐在布晶兒房間對面的走廊過道上,閉目養神。
人老了,對於男女之事,他已經沒有多大的性趣,守護魔主的安全,完成魔門大業,這才是他狂熱追求的目標與理想。
折騰了整整一夜,睡得迷迷糊糊中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何小羽這才懶洋洋的起床穿衣。
拉開房門,何小羽不禁吃吃低笑起來。
敲門的是邢天明。
天已大亮,回蠻荒還有一大段路要走呢,況且帶着這麼多東西,如果不及早上路,只怕天黑了還到不了家。
看到開門的是何小羽,他不禁張大了嘴。
這一刻,他面上的表情非常複雜,充滿了驚愕、不信、失落、沮喪。
才這麼幾天的功夫,布晶兒竟然……
何小羽面上那勝利者的得意洋洋笑容與他失落沮喪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邢天明瞳孔倏然一縮,暴現冷厲殺機,咬牙切齒喝問,「你是不是使用了卑鄙下流的手段?」
他說話的當兒,緊握的雙拳喀喀直響。
何小羽聳肩攤手,一副信不信隨你的表情。
「羽哥哥,再抱人家睡一會嘛……」
內間傳出布晶兒嗲嗲的囈語聲。
邢天明不是傻子,呆了半晌,低垂着頭,發出一聲重重的嘆息。
「你贏了……」
何小羽咧嘴笑道:「承讓承讓。」
靠,這種事也會承讓的麼?
邢天明瞪着他,咬牙切齒警告,「日後若你敢欺負晶兒,我必殺你!」
他面上那堅毅果決的表情,懾人的冷厲殺機,令何小羽不敢懷疑他的決心。
何小羽哈哈一笑,「放心,我這人的缺點雖然多得一塌糊塗,但唯一的一個優點就是決不會冷落任何一個我愛的女人!」
邢天明同樣感受到他話中的真情實意,長長的嘆了口氣,落寞道:「我護送晶兒回蠻荒後,自然會回來。」
何小羽呵呵一笑,「其實,你大可當作是戲言。」
邢天明怒道:「男子漢大丈夫,敢能言而無信?我邢某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抱歉抱歉。」
何小羽抱拳道歉,心裏頭卻樂翻了天。
他用的本來就是激將法,邢天明用高帽把自已扣死了,絕計不會再反悔,這讓他非常的放心。
他不知道邢天明有什麼本事,只是憑着直覺,感覺他不簡單,單只憑他這份一言九鼎的承諾,絕對讓人放心信任,哈。
布晶兒推說身子不舒服,延遲一天再起程,至於真正的原因,某些人心知肚明。
何小羽假借探望為名,膩在布晶兒的房裏,論天都不出來,中晚餐都叫人送進去。
初償禁果,布晶兒心裏頭亂蜜蜜的粘着何小羽,一刻也不願讓他離開身邊半步。
這已經等於是公開化,再笨的人也知道兩人的關係了。
身為小公主隨身護衛的古氏三胞胎兄弟,還有那個被布晶兒稱為察三叔的老人全傻眼了。
他們全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得這麼快,快得讓人沒有反應過來,更沒想到還是小公主自已投懷送抱……
唉,頑皮小公主行事往往出人預料之外,回到蠻荒該如何向洞主交待?
何大青天也算得上英俊,人品也行,人品不好的話,就不會被百姓譽為青天大人了,不過似乎距洞主擇婿的標準差了十萬八千里……
頭痛,非常頭痛。
第二天清晨送別,剛剛嘗到愛情甜蜜滋味的布晶兒難捨難分,甚至露出一副生離死別的痛苦表情,靈動的大眼睛紅紅的,淚花閃動。
察三叔重重嘆了一口氣,他是從小看着小公主長大,第一次見到這個刁蠻頑皮的小公主落淚。
看來,小公主是真的動了真情了,死心塌地的愛上了何大人,唉,頭痛啊……
邢天明已沒有昨日的落寞痛苦,神態平靜,自然如常。
他本來就是一個放蕩不羈,遊戲人生的江湖怪傑,輸了便是輸了,拿得起,放得下,這才是真正的熱血男人。
何小羽走到他身邊,解下腰間的皮帶,連槍帶皮帶塞到他手上,還有一小筒牛角裝的火藥。
邢天明一怔,激動道:「這……給我的?」
說實話,他雖然對自已的武功極自負,但江湖藏龍臥虎,高手無數,隻眼前的察三叔、鐵六叔、莫言、言玉四個,武功就不在他之下。
親眼目睹了槍的恐怖威力,他心中的震撼更加巨大,既便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只要會用槍射擊,任你武功再厲害也要完蛋。
如此厲害的神器,人家自然當成寶貝,又豈會輕易送人?
何小羽之所以大方的送布晶兒兩支短槍,擺明了是討她歡心而已。雖是如此,他心中仍然渴望自已也能得到一支,只不過礙於面子,沒有開口出聲。
你是人家的什麼人?人家憑什麼把如此威力的神器送給你?
如今,何小羽大大方方的送他一支,怎麼不讓他驚愕、激動。
何小羽微微一笑,用力拍拍他的肩膀。
兩人本來就有些莫明奇妙的心意相通,他這一拍勝過千言萬語,後者心神領會,感動得體內熱血不已,緊抓韁繩的手微微顫抖。
送君千里,終有一別。
何小羽目送布晶兒、邢天明等人的背影遠去,消失綿綿無盡的山林中,這才撥轉馬頭回城。
快到縣衙,看到前方圍着一大群人,近前一看,原來是剛才出城時碰到的那個瘋女人暈倒了。
那女人污頭穢面,一身衣裳破爛污穢得看不出顏色,一隻小腳沾滿黑呼呼的黑泥,另一隻腳上的布鞋也黑得看不出顏色。
一個可憐的女人。
「公子,她太可憐了……」
安落舞的眼睛紅紅的,流露出無盡的憐憫同情。
她自小就接受殺手死士一般殘酷的強化特訓,渾身透着一股冷厲懾人的殺氣,自跟了何小羽之後,那股冷厲殺氣越來越淡化,減了幾分冷酷,反倒增添了幾分嫵媚。
嗯,是個可憐的女人。
何小羽看了看安落舞面上的表情,吩咐手下把瘋女人帶回縣衙,讓那些半道被他們解救的婦女照顧。
那些婦女一陣忙碌,把人浸泡到到溫水裏清洗乾淨之後,莫言替她把脈診治。
何小羽連正事都懶得理會,自然也不會注意一個瘋女人,反正有人照顧她就行。
只幾天的時間,礦場那邊就趕造出了不少的長短槍支。
按莫言、徐三、主鵬等人的意思,至少要裝備兩個千人的火槍營。
不會真想造反吧?
反正有莫言、徐三參與,何小羽懶得理會。他的縣衙除了幾十名捕快衙役外,還有三十名配備了長槍的衛士,二十名精心選挑的近衛,人手兩支短槍。
汗,看這架勢,護衛皇帝老子的羽林軍也不過如此啊。
五天之後,邢天明與察三叔回來,帶來了蠻荒三十六洞洞主落花香的手信,邀請他到蠻荒作客。
美人言詞誠懇得讓人難以拒絕。
如此好事,何小羽豈會拒絕,這下終於可以見到迷死人不償命的洞主了,哈。
臨行前,莫言千叮囑,萬吩咐了一通,仍不放心,還把徐三叫去,單獨交待了好一陣子。
之後,由邢天明與察三叔帶路,何小羽、安落舞、鐵六叔、徐三、言玉,二十個近衛浩浩蕩蕩起程,深入蠻荒。
南行數十里,將近沼澤地時,沿途已有不少的蠻族勇士把守,禁止生人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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