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面上都露出迷茫的表情。
水牛,同家禽一樣,都是圈養來吃的,或拉運東西,用水牛耕田,這還是第一次聽到。
徐三等人早知老大不鳴則已,一鳴必定驚人,全都注視着,眼中俱都充滿好奇的神情,等着他說出來解惑。
「呃……這個……那個……」
何小羽搔着頭,撿起一根枯枝,在地上畫了一個犁的模樣,再畫一隻有角有腿的東東代表大水牛,幾條線連着表示繩子。
這玩意,他只是跟哥們在郊區玩的時候見到過農民大叔犁田,有個模糊的印象,但具體如何情況就不清楚。
反正東東是畫出來了,具體的製作與運作,就看你們咯。
徐三等人都蹲着觀看地上的圖形,一個個神情凝重。
要知道,這玩意如果真的製造出來了,對於耕作農活,將極大的提高勞作速度與效率,節省時間與勞動力,這也是生產力一個質的飛躍。
徐三站起,嘆道:「老大,這犁若造出來了,將造福天下蒼生啊!」
感覺漂亮丈母娘看着自已的眼神有些不一樣,何小羽感覺全身輕飄飄的,好似長了翅膀一般。
山腳下全是低頭吃草的大水牛,難免拉了一地的糞便,女皇親臨,負責看放牛群的人慌忙清理。
看到那些人把一堆堆的牛糞拋扔到河裏,何小羽忙道:「等等,這糞便可是大有用處,就這麼扔到河裏,豈不是太可惜?」
這臭哄哄的糞便也有大用處?
眾人又傻眼了,不過老大經常有奇思妙想,今次這糞便又有什麼大用處?
一個個豎起耳朵,聽着何小羽解釋。
牛糞人糞,反正是糞便,都是絕好的農家肥,不象現代,什麼都是化肥農藥,用多了不僅破壞土壤的成份,連種出來的東東都含有帶毒。
一番解釋,又讓眾人大開眼界,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感覺到漂亮丈母娘瞟來的目光充滿了讚賞,何小羽恨不得造出汔車飛機來,以討漂亮丈母娘的歡心,可惜只是白日夢。
羽哥哥這麼聰明能幹,自已嫁對人啦!
布晶兒不知道笑得有多開心。
用過晚餐,天色才稍為暗一些,淋浴後布晶兒便迫不急待的催促他去淋浴。
小妮子俏面緋紅含春,媚眼如絲,一副迫不急待的神情,敢情又春心蕩漾了。
蠻族訂婚儀式的隆重可比中土各國的大婚,訂了婚,等若確定名份,小倆口便可雙宿雙棲,行夫妻之實。
何小羽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溫水澡,享受着宮女的服侍,猛豆腐揩油再正常不過。
若不是布晶兒公主在房裏等得急不可奈,兩個早就情竇早開的宮女恨不得分一杯羹。
這皇宮裏頭全是漂亮丈母娘的眼線,為了給漂亮丈母娘留下個好印象,何小羽強忍滿腔邪念,只是過過手癮,不敢真正胡來。
兩個俏麗宮女服侍他穿衣,四隻小手兒在他身上一陣亂揉亂捏,害的他心裏直痒痒,何小羽只有跑回他的新房。
雖然只是訂婚,但房間同樣佈置得象大婚的洞房,裝飾擺設皆以喜慶的紅色為主。
何小羽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已剝成光豬,撩開紗帳,大叫一聲,以餓虎撲羊之勢撲了上去。
似乎比想像的還要快,房門吱呀一聲,光溜溜的何小羽直闖進來。
心中雖然很期盼,安落舞仍羞得扯過絲被,把自已連頭帶腳捂得嚴嚴實實的。
何小羽不幹了,殺氣騰騰的爬上床。
布晶兒嚇得尖叫一聲,跳下床,搖着小手兒,「羽哥哥……要不……要不你去找我娘罷……」
找你娘?
何小羽差點沒噴血,上了丈母娘,這豈不是凌亂了嘛?
要說他心裏頭對漂亮丈母娘沒有一點邪念,那是說謊,只不過礙着這層關係,一直只敢在心裏頭yy而已,不敢真的胡來。
布晶兒直搖頭,「不是的,我們蠻族有這樣的習俗,夫死兄替,兄死叔代,娘親雖貴為女皇,但也不能免於習俗。」
她低聲道:「其實……其實娘對你的印象也不錯……」
哇,額滴神啊,竟然有這樣古怪的習俗?
他的心頭呯呯跳得厲害,似乎要跳出胸膛,幸好心臟的承受能力很強,否則要激動過頭暈厥咯。
難怪包括邢天明在內的所有人,一個個看他的目光都那麼的曖昧,娶了布晶兒,也等於把蠻荒第一大美人落花香弄上手,可謂一箭雙鵰。
敢情邢天明那小子也是明着追求布晶兒,暗裏打的是落花香的主意吧?嘿嘿。
赤裸着身體的何小羽雙拳緊握,全身因過渡的激動與興奮而顫抖,人間兇器更是暴怒得直指南天。
上帝你老母的,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吶,尹姬所說的天大妙事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難怪當時,她這話說出口時,漂亮丈母娘的神情非常古怪,哇哈哈哈!
何小羽恨不得要大吼幾聲發泄內心的無比興奮與激動。
布晶兒穿妥衣服,替他披上絲袍,笑嘻嘻的牽着他的手引路。
進入女皇的寢宮時,守在大門的甲士齊唰唰的躬身行禮,目光無不帶着羨慕與曖昧。
「見過公主與附馬。」
候在寢室外的女官、宮女行過禮,面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充滿了無比的曖昧。
在各種曖昧目光的注視下,皮厚得勁矢都射不透的何小羽感覺老臉一片滾燙,不禁摸着鼻子。
這怪怪的曖昧氛圍,讓他感覺有些不自在,好象皇上宣召愛妃陪侍一般,而自已就是那個被宣召寵幸的妃子……
汗,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
不容他多想,布晶兒已笑嘻嘻的把他推進去,「娘親就在裏邊,你自個兒進去罷,嘻嘻。」
滿臉曖昧笑容的宮女很識趣的把重重帳簾放下,守在外邊等候女皇陛下的傳呼。
壁角懸掛的宮燈放射出柔和光線,何小羽站在房中,心頭呯呯狂跳。
每一次見到漂亮丈母娘,他就不免想入非非,心中的邪念便多增一分,只是礙着那層關係,一直強行壓制住。
實在沒想到蠻族竟然有夫死兄替,兄死叔代的古怪習俗,這一刻,他真的無法表達內心的異常激動、興奮與刺激,緊握着拳頭在半空狠狠虛擊。
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強行壓制狂跳不已的心頭,努力使自已平靜下來,何小羽輕手輕腳的往裏走。
每往前走一步,心中的邪惡念頭便增加一分。
穿越重重帳幔,便來到了漂亮丈母娘的寢室。
感覺心頭又呯呯狂跳起來,何小羽不禁咒罵自已。
靠,怎麼象個沒碰過女人的初哥吶?
不過不得不承認,漂亮丈母娘那高貴、嫵媚、成熟的魅力具有非常強大的殺傷力,不僅對異性,甚至對同性同樣具有殺傷力。
他做賊一般踮着手腳,一小步一小步輕輕的走到床邊。
床上的美人兒似乎有個睡覺的壞習慣,絲被蒙頭蓋臉,只露出一頭烏黑亮澤的秀髮披散在雪白的繡枕上。
媽哎,心頭還是呯呯的狂跳得太厲害,差一點就要跳出胸膛了。
何小羽不禁用手按住胸膛。
噫,漂亮丈母娘還沒睡着嘛,那呼吸聲不僅急促,連身體都緊張得直顫抖,以至蓋在身上的絲被都微微顫動。
敢情她知道自已今夜要來吶……
何小羽心中大樂,撩開紗帳……
第二天早上,群臣正在大殿外等候面聖,女官來報,女皇陛下身子不舒服,今日暫時不上朝,所有的事情皆委派左相尹姬處理。
女皇陛下生病了?這還了得,她可是蠻族未來的希望,所有大臣皆心生不安,委求尹左相前往探望,宮中的御醫更是給盡數叫來,立刻前去給女皇陛下診治,務必藥到病除。
看到大臣們滿臉焦急擔憂神態,御醫們惴惴不安,唯有小公主與附馬爺神情自若,知情的女官與宮女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拼命壓抑住,這感覺實在太痛了。
昨夜守在女皇陛下的寢室外面卻是不由暗道:附馬爺,實在太厲害了!
一聽女皇病了,尹姬也緊張起來。
巴布陰謀奪權,屠殺族人,女皇還沒從悲痛中恢復,一系列的大革新便又開始,忙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幾天,女皇本來就神情有些憔悴,鬱鬱寡歡,傷心及勞累,鬧出病來也難免。
她直入女皇的寢宮,看到一臉慵懶神態的女皇懶洋洋的靠躺在床上,心中不禁湧起酸溜溜的醋味兒。
女皇有些蒼白的面頰透着幾抹盪人心魄的紅暈,咋一看,還讓人以為真的生病了,以至臉色不好呢。
象尹姬這種過來人,豈會看不出來?
「唉……」
尹姬發出一聲幽幽嘆息,聲音裏帶着羨慕、無奈、失落,甚至還有一絲氣惱與忌意。
作賊一般心虛的落花香不敢接觸她的目光,還本能的往裏縮了縮。
一群大臣與幾個御醫都惴惴不安的等在殿外,尹左相進去了那麼久都沒出來,是不是女皇陛下真的病得很嚴重?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理應該傳召御醫儘快診治才對,可沒有女皇陛下的傳召,誰敢亂闖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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