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可防守也可以攻擊,只是那攻擊卻並非強大,水用的是衝垮的力量,所以儘管無量,但是卻沒有傷到狂獅真人分毫。
水之無量直接擊打在狂獅身上,就在此刻,狂獅真人幻出雄獅法相,將那水之攻擊徹底的擊潰。
「住手。」何小羽飛身退後,讓正要攻擊的狂獅真人一臉錯愕,這小子打打停停的樣子,還真是有些讓人難受。
何小羽這次停留的時間很長,他盤膝坐在一處,腦海當中在無盡的思考着一些事情。
包括前世今生,他想到了光,想到了水之切割,想到如果將無量水變成有限水,想到如果將水之力量凝練之後的結果。
可惜,他現在沒有開闢天穴,沒有成為歸元真人,所以這一切也只是想想而已。
「不打啦!」何小羽果斷的說道。
「為何?」狂獅真人不解。
「我只需要纏住你就可以,這樣你再次發瘋,我也能將你控制。」何小羽笑了笑道:「我帶你去找一個人,她一定能夠治癒你的傷,就算不能也可以壓制。」
狂獅真人微微點頭,看向何小羽的目光多了一分感激,接着何小羽從脖子上將那串艾娃送給自己的清心珠摘下來,掛在了狂獅真人的脖子上。
「我相信你能行,這是清心珠,可以讓你在癲狂的時候保持鎮定。」
狂獅的感激再次增強一分,默默點頭道:「小兄弟,多謝。」
「都是兄弟,謝什麼?」何小羽爽朗大笑,搞的狂獅有些尷尬,他本來就是豪爽之人,此刻卻惺惺作態,就連自己都有些臉紅了。
二人相攜大笑走出,而此刻外面正在發生着一場大戰,就在何小羽與狂獅走進山洞不久,游江發現了藏在暗處的邢天明等人。
仇人相見份外眼紅,雙方馬上打了起來,這場戰鬥雖然只是巔峰之戰,但是那戰鬥卻十分慘烈。
邢天明一方因為要活命,全都爆發出最強實力攻擊,而游江一方無論如何也要講對方殺死。
因為這些傢伙太過份,這些叛徒對他們的傷害太大,這是一種由兄弟而改變成為殺戮的戰鬥,雙方毫不留情。
邢天明直接幻出虐殺法相,身後一片蒼茫天地仿若都變色了一般,那狂暴強大的法相頓時將整片天地籠罩,山谷之中一片肅殺,仿若前軍萬馬奔騰施虐一般。
游江大力將所有人甩開,獨身一人走入那法相當中,當初,若不是邢天明暗中施計所為,他如何會受那樣的痛苦。
這一切的來源都是來自於面前的這位好兄弟,置身虐殺兵龍法相當中,游江深吸口氣,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之後,整個人的氣勢完全不同。
與狂獅真人一戰,儘管受了不輕的傷,但是,作為一個準歸元境界的高手,體內真氣已經化液,與巔峰相比,他可以通過那些液體在短時間內恢復修為。
如今,雖然恢復了七八層,但是在境界實力的碾壓之下,他完全有信心擊敗邢天明。
感覺到那股強大的氣息之後,邢天明眼中閃出一片寒光,這是他第一次與歸元作戰,希望不是最後一次。
頃刻之間,邢天明已經幻化出一身氣甲,在兵龍法相當中,他就是王者,當中的無數氣兵皆是這法相所化,當中有真有假,他可以變成任何一個人發動攻擊。
這便是兵龍虐殺法相的優勢,在這法相當中,就算是歸元他也有足夠的信心應對。
一片蒼茫,法相當中雄兵百萬,仿佛正在經歷一場廝殺一般,當中竟然爆發出無盡的嘶吼之聲與兵器交錯打擊之聲,這聲音巨大無比慘烈非常,就算是游江都有些心神恍惚,仿若已經置身於這片戰場當中。
刑安笑了笑,身後已經升起一輪血紅殘月,這便是他的法相,血月。
憑藉手中的新月彎刀,可以百米之外擊殺敵人,他這種遠程攻擊武者,絲毫不亞於弓箭手。
寂傷離淡然一笑,那笑容卻是無盡的悲涼悽慘,當中仿若帶着絲絲痛苦,那痛苦已經深入心田一般,只在這一瞬間,身後的悲風法相便已經出現。
無盡的悲風當中,寂傷離手持一柄喪門劍,一步步走來仿若是死神臨近。
刑安再次詭異一笑,身形卻突然消失,那悲風法相乃是寂傷離幻化而出,而那刑安卻能夠在這法相當中隱藏身形,看來這血月無離功果然非凡。
哈哈哈,此刻,只聽的一聲大笑,那袁大同早已舉起手中重錘襲殺而來,他的目標正是被邢天明斬斷了一隻臂膀的海闊天。
「阿朱,夫君這就為你報仇。」海闊天怒吼一聲,左手提起重達五百斤的鎖鏈石錘,身形如同狂風一般飛馳而去,一出手便是與那袁大同硬抗起來。
雙方都是力量型的武者,這番激戰沒有任何虛造,全都是硬碰硬,那石錘與鐵錘之間撞出無數火花,顯然雙方都已經用處全力。
阿峰瞪着何彩雲,道:「賤人,拿命來。」
剛剛說完這句話之後,阿峰已經化身一頭黑虎撲了上去,他的真氣修為十分古怪,真氣法相與身體完全結合,此刻,阿峰便是黑虎,黑虎便是阿峰。
何彩雲淡然一笑道:「區區小貓也敢稱雄。」
背後六把長槍沖天而起,幻化無盡光芒,如同箭雨一般籠罩四方,瞬間撲向阿峰。
看到這一切之後,三花夫人本無意激戰,卻在此刻,三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走了過來,當中一個道:「這裏還有個女的。」
老二仔細端詳了片刻道:「老啦!可是長的不賴。」
「就是就是。」老三在這個時候接口道:「長得好看的一般都好吃。」
老大老二同時笑了笑道:「吃了她。」
這清遠四將的腦子本來就不怎麼靈光,此刻看到三花夫人之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人美肉更美。
三花夫人頓時一陣詫異,這三個是什麼怪物,看着傻傻的樣子卻是如此殘忍,竟然要吃人?
一朵蓮花升騰起來,三花夫人頓時幻出法相,那法相當中香氣四溢,給人一種萬分陶醉的感覺。
風飄血冷冷的注視着戰場,天石拱橋重創之後,他的腦子一直不太靈光,此刻反應算是最慢的了,一時間竟然沒有找到對手。
他看着眾人,心中暗道,等到有人失敗了,他就馬上衝上去,這會先不用着急,這樣想着,風飄血竟然坐在了一邊,傻傻的看了起來。
其餘的穆鐵山與海力布,他們二人的修為雖然不錯,但是,面對如此眾多的高手時候,他們兩個也只有觀戰的份,此刻,他們正蹲在風飄血之後,頗為心驚的看向前方。
就在此刻,一頭火牛衝殺而來,穆鐵山急忙幻出盾牌法相前去抵擋,卻被對方重重一擊,直接撞飛。
海力布舉起重錘的時候,對方的巨斧已經劈砍而來,不論是速度還是力度,海力布都遜色很多,所以,面對樨木牛的這一擊,他根本無法躲避,也根本不能力敵。
就在海力布認為自己馬上就要死掉的時候,四周的空氣突然帶着一股血腥味,那透明的空氣頓時被一陣血霧籠罩,此時此刻,不管是海力布還是樨木牛,都驚的呆住了。
他們不知道這突然出現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這一片天地為何會突然變出一片血霧,而且將他們完全籠罩在當中。
一股巨力將海力布退出血霧法相,風飄血終於找到了對手,他大笑起來,笑的十分恐怖,只能聽到這聲音在血霧當總迴蕩,卻根本看不到人。
這種恐懼感襲擊着樨木牛的心,他不由得亂劈亂砍起來,卻根本找不到任何對手,面前是一片血霧,根本看不到人。
「哈哈哈」邢天明的巨斧之已經染上了游江的鮮血,他狂笑起來,道:「游江,你不是已經邁步歸元了嗎?實力還是不強呀!」
說話之間,邢天明手下那數千法相氣兵,如同一道洪流一般殺向游江。
游江冷目看去,目光越發的森寒起來,方才,他無意出手,只是為了了卻當年的一段兄弟情誼,卻想不到,對方在站了先機的情況下竟然出言嘲諷。
這個邢天明還是當年義薄雲天的邢大哥嗎?
游江的心在痛,那痛在一瞬之間化作漫天風雪,已經步入歸元境界的他,將一身修為散發出來那是何等的竟然,數千氣兵身體凝滯,就連衝過來的動作都緩慢了起來。
「殺」游江一聲怒吼,飛身衝殺過去,冰寒劍泛出道道冷光,如同一道電光一般,在幾個呼吸之間便將那數千氣兵斬滅。
劍指邢天明,游江再次閉上了眼睛道:「邢大哥,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從今之後你我再也不是兄弟。」
邢天明的心猛地顫抖了一下,想當初他們兄弟共同禦敵,面對妖月數十萬大軍談笑風聲,可是現在一切都當然無存了。
就在他開始留戀元首木屋的時候,一切都變了,他再也不是當年的邢天明,也永遠做不會當年的邢天明了。
一聲怒吼,邢天明的法相再次發生變化,那些已經被斬滅的氣兵再次出現,仿若無盡一般將游江團團圍住。
在邢天明自己購置的法相當中,沒有人可以徹底滅殺那些法相氣兵,因為,那本來就是真氣所在。
只要真氣不滅,法相也不會消失,那些氣兵更加不會被殲滅。
「哈哈」袁大同大笑道:「海闊天,你他娘的比你的娘們還娘,就這種實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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