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很寬,可容玉傾歡一人平躺都沒有問題,下面的太監還在檢查,竟然拿着單子一一比對,頓時讓玉傾歡有種把人打暈的衝動。
「他們是太監,晚上空虛寂寞,不找點事情,漫漫長夜多無趣不是?」秋葉鈺澗手法熟練的解開玉傾歡的夜行衣,猴急之中還能保持一貫的優雅,玉傾歡瞥他一眼,一語道破他那齷-齪心思。「你是覺得有人看,刺激吧。」
讚賞的親一口,秋葉鈺澗笑了笑,溫柔如和煦的微風,叫人心曠愉悅。「還是你最了解我。」
玉傾歡恨得牙痒痒,秋葉鈺澗很容易讓她在歡-愉中迷失自己,他對這方面越來越熟練,越來越得心應手,也越來越讓她無法自拔的。「你給我等着……唔……」
等着什麼,秋葉鈺澗這等聰明自然是明白,坐在房樑上,抱着玉傾歡!如果此時太監抬頭,就能看見女子光滑晶瑩的背部,與那烏黑的長髮,靡麗禍人。
玉傾歡把光溜溜的身子摸個遍不說,又把袍子給摸個徹底,那張紙憑空消失了似得,急的她差點抓耳撓腮。只覺得機會就在眼前,而她竟然找不到,內心無比挫敗想要發瘋。
「唔。」身子被狠狠一撞,險些從房樑上掉下來,好在被人托住,狠狠瞪一眼過去。
「不專心哦……」懲罰的咬一口下去,玉傾歡臉頰吃痛,小聲罵道。「你是屬狗的嗎?」
「我對你這骨頭情有獨鍾……」
「嗑不死你!」
「看誰弄死誰吧……」
「我,我認輸,我,我求饒,求你放我了吧,腰快斷了。」
「叫夫君……」
「夫君……」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若是能讓他就此停手那真是謝天謝地啊!哪裏想到,一聲夫君,暴風雨來的卻更加猛烈,別說腰要斷了,身子都要散架了。「你騙子,我,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你了……嗚嗚……」
「讓我快寫,那就叫出來……」豆大的汗珠從光滑的額頭滴落,俊彥一臉痛苦似在承受巨大的忍耐,玉傾歡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可惡的男人,「叫,叫你大爺,樓下有太監……」
「呼呼」一陣掌風掃去,咚咚咚,幾聲到底,玉傾歡頓時有些無語。
「看來我努力的還不夠……」悶悶的回答,那認真的架勢讓玉傾歡心生恐懼,這男人一旦在床上認真,往往受傷的總是她,軟軟哀求。「我叫,我叫還不成麼?」
在這方面,受過21世紀馬賽克的薰陶,對她而言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表情太誇張……」
「聲音太假,太魅……」
「我不叫大爺……叫相公……」
終於,秋葉鈺澗嘆口氣,無奈的抽身慢條斯理穿好袍子,有些索然無味道,「看樣子你是不打算看那契-約書了。」
手被玉傾歡緊緊抓住,挑眉看過去,臉頰紅潤的人兒,此時咬牙切齒湊近。「你剛才she了?」
「沒有。」秋葉鈺澗氣定神閒道。
「你這個大騙子,你肯定she了……你想賴賬是不是?」玉傾歡只覺得胸口憋得炸開疼,往下一抹掏出一物來,恨不得甩他臉上。「沒she,那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秋葉鈺澗眸光換換上移,對上她的雙眼,非常篤定道,「真不是我的,不信你看……」握住玉傾歡的手蓋上某物,「你覺得這種情況,它會she?」
玉傾歡徹底有些無語了,呆呆的看着手中那一團『漿糊』,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這個……的確是男人某物啊,可好像每次到最後秋葉鈺澗才會釋放自己,而且他的時間也不會這麼短啊!
「難道,我得了婦科病?」玉傾歡實在想不出來這東西是怎麼來的,茫然的看着秋葉鈺澗,「我會不會是生病了?」
「或許吧。」秋葉鈺澗不忍看她神色,有時候真不知道該說她這腦子,時而聰明,時而蠢笨。
擦乾淨小手,秋葉鈺澗細細給她穿好夜行衣,紙張捏在手中無奈道。「平日裏瞧着你挺聰明,關鍵的時候就不頂用,我把這張紙不漏痕跡藏在你身上,你只管搜我的身,卻不查看自己的。」
眼睜睜的看着那張關係以後榮辱的紙,揣入秋葉鈺澗懷中,她相死的心都有。
與這個男人比,她根本道行不夠啊,忍不住心情煩躁,白讓他佔了便宜。「夜深了,我要回去睡覺去了。」
「去哪裏!」秋葉鈺澗猛然拽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裏,一沓銀票跟扇子似得,打出那風都異常的冰涼。什麼時候,她的銀票悉數落在他的手中!
「你!」玉傾歡咬着牙,只覺得心肝脾肺腎都開始隱約作疼,吞着血,咽下淚,堆起僵硬的笑臉。「我們一起回去吧!」
「回哪裏?」
「當然回秋葉府啊!」嬌笑一聲,挽着他的手嬌滴滴道。「奴家身子酸軟無力,你就抱奴家回去吧。」
「好。」溫潤的嗓音帶着溫存後的沙啞,玉傾歡呸一聲,這男人人面獸心,人面獸心!此時,她只恨自己為什麼不是三四百斤的大胖子,看她壓不死他!或則xo的時候,坐死他!
「你再胖,我都抱得動,所以……」溫潤的嗓音傳到耳邊,染上了一層笑意。「所以,你別想沒用的。」
索性閉上眼,玉傾歡隱了自己心思,秋葉鈺澗還以為她睡着的時候,卻聽她沉着聲音道。「你一般變身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不知。」秋葉鈺澗的手不由的緊了緊,玉傾歡察覺這細微的小洞,想到那夜的滿月,心中了大致的猜想。
「下次讓我看見他,一定不會便宜了他。」玉傾歡掐一把那精瘦的胸膛,冷哼一聲。
秋葉鈺澗仔細分辨她說這句話的意思,斟酌道。「輪武功,你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這個人好-色……你可要留心。」
「呵,說的你清心寡欲似得。」冷嗤一聲,玉傾歡靠在他懷中,快睡時突然想起一事來。「我的畫怎麼沒有看見?」
秋葉鈺澗低頭看她一眼,夜色之中他的五官非常精緻,墨發飛揚,白衣飄飄的。猶記得第一看見他時,就想着果然不負『東楚第一公子』的盛名。
現在看來,當初多眼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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