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夫人云袖漸漸爬出一條紅色細小的長蛇,看樣子極為可愛,但那微微揚起的三角頭可見是條毒蛇。
只見小指長的毒蛇一步步爬上太監的身上,嚇得太監身子一癱,感覺下面濕了一大片,原來嚇得失-禁了。「別,別過來,我最怕蛇了……」
小紅蛇蜿蜒爬上太監的臉上,嚇得太監眼前一黑暈了過去,青鳥朝人中狠狠一掐,太監悠悠轉醒後猛然與小蛇頭對視,嚇得「啊——————」一聲撕心裂肺慘叫一聲。
與此同時,小蛇高高揚起小腦袋,朝太監耳朵里猛然鑽進去,那些大臣們一看驚得的目瞪口呆,膽小的直接吐了出來。
「啊啊啊、我說,我什麼都說!老奴都是按照皇上的吩咐,將酒裝在子母壺裏,一面是毒酒,毒酒是給安妃和景王喝下……一切都按照皇上的吩咐辦事,最後怎麼會變成這樣老奴實在不知道啊……」太監說的又快又急,眼珠轉個不停,鼻涕眼淚齊流,看着叫人噁心膽寒。
「皇上為什麼要這麼做?」趙夫人得知這個答案,心裏頭震驚之餘,似又覺得一切仿佛合情合理。
老太監搖頭,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老奴,也、也不知道……聖意不敢、不敢揣測……」忽然,身子一僵,人撐不住就死了。
小蛇從另一個耳朵里鑽出來,遊走在太監的身上,文武皆是一個哆嗦,恐懼無以復加,無法想像這麼長的東西鑽進去,又做了什麼!
對於那些皇上的心腹早已猜出了皇上今日鴻門宴的目的,而其他人那是那是相當震驚,皇上都要冊立景王爺為太子,不僅詔書都擬好,還打算今天頒發的,怎麼會殺景王爺?景王爺不是他最寵愛的兒子?
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大家交頭接耳議論這可信程度。
「皇上怎麼會殺景王爺呢?這都要冊立為太子了…」
「可不,景王爺是他最疼愛的皇子,這鳩殺…」
大家這才想到不僅鳩殺的還有安妃啊!
「難道是景王爺沾染了安妃。皇上一怒之下……」
「怎會?孰輕孰重皇上還能分不清楚?一個受寵的妃子和一個受寵的皇子,到底是誰重要?」
當然是皇子重要?後宮唯獨不缺女人的地方,皇上如何選擇還用猜想!
「或許——是有人假傳聖旨……」
「這個道理也不無可能……」
皇上的心腹想說關於景王爺的壞話,大家的目光一同看向盤在趙夫人腰間的小蛇,遍體生寒。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趙夫人也找不到景王爺,就算找到了雲小侯爺也不會坐以待斃,所以啊——管他們什麼事呢?!
「各位大人,這太監說的話你們都聽見了吧,這件事本來就疑點重重,皇上鳩殺景王爺怎麼可能?他們可是親生父子不說,皇上更是多年寵愛景王爺不變,現在連同冊立太子的詔書都寫好了,又怎會在這個時候鳩殺景王爺?再說景王爺,他性雖然冷,卻對皇上和皇后那是極為孝順的,弒父這種事你們相信嗎?沒準,就是有人假傳聖旨,這安妃和那幕後人都是一夥的,所以才栽贓陷害景王爺!」
趙夫人見文武官員有點已有了鬆動,聲音不疾不徐道。「所以,景王爺謀殺皇上的這罪名,他如何能擔?我希望各位大人放出消息,就皇上遇刺,景王爺不見蹤跡!若說皇上被自己兒子所殺,先說這事真假不論,在四國中,西遼,北饃,南詔會如何恥笑東楚?恐怕笑掉大牙了吧!我既嫁給了景王爺,與東楚就是自家人,自家人做了醜事,關起們我們自己說,到時候景王爺找到了,這件事他肯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說了這麼多,這才是趙夫人最後目的。
雲秦川頷首。「我們就聽趙夫人的吧,我也不相信皇叔會殺皇上,你們相信嗎?」
「臣等不信。」眾人異口同聲道。
「那就這麼辦吧,青鳥我們走。」說罷,帶着青鳥匆匆離去,留下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雲小侯爺,我們要按趙夫人的話辦?」心腹大臣一上前問,避開他人視線,不留痕跡的看雲秦川一眼給個暗示,以表自己的身份。
雲秦川走到桌前,舉起子母壺高舉,仰頭一口口將裏面的酒喝光,嚇得大臣們阻止了多次也無果,只聽大喝一聲。「好酒!!」
隨意擦掉嘴角的酒水,雲秦川笑容灑脫不羈。「趙夫人能堵住我們的口,讓我們答應她,沒問題,但是——那些百姓們我們可管不着,畢竟嘴巴長在人家的身上,我也無可奈何,你們說是不是?」
最先反應過來的大臣一拍手,笑的如老奸巨猾的狐狸。「還是小侯爺說的沒錯,百姓嘴巴我們哪裏管得住?不愧是雲小侯爺啊,就是機智過人!」
大家這才像相續反應過來,都贊這是個好主意!
「皇后娘娘遇刺,受了點小傷,一聽到消息這回趕過來,人已經對到了!」外面的侍衛稟告。
「這裏大家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都可以告訴皇后娘娘……現在皇叔去向不知,我這個身為侄兒的豈能坐視不理?各位大臣,告辭!」說罷,身子一閃,人就從窗戶閃去。
「小侯爺你……」你別走啊,你走了誰來主持大局?
「侯爺!」你等等啊,跑這麼快幹啥,我們幾個皇上的心腹還有藥師跟你說哇。
「國——」過不能一日無主啊,我們坐下好好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麼辦啊!
「咳——雲小侯爺性情灑脫,現在我們怎麼辦?」站在角落的一個大臣,吞吞吐吐道。
彼此交匯一個無奈又茫然的眼神,就見皇后匆匆趕來,身後跟着一黑袍的中年男子,有的人認出他就是景王爺的師傅——縹緲峰峰主。
「皇上呢?欽諾呢?」皇后大聲喝問,大家一直沉默,又急又氣的她看見了喬晚和老太監兩具屍首後,整個人突然冷靜了下來,朝裏面走去。
縹緲峰峰主跟在身後,不發一言,皇后哆嗦着手撩起帘子時候,他見躺在床上已死透透的皇上,不知為何整個人都送了一口氣,一口堵在自己胸口十多年的氣!
「皇,皇上……」皇后小心翼翼探了探鼻息,整個人身子一抖,捂着嘴無法相信自己所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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