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鈺澗已經恢復如常,拉着她逛一圈消食,看上去心情不錯。「怎會猜想是他。」
「這名字有點像男主角的名字,好聽又大氣……呃……其實現在覺得這名字也不咋地,俗氣又繞口。哪有老公的名字高大上啊,聽聽,秋葉鈺澗,絕對的男主啊!」玉傾歡如今見風使舵的技術已是爐火純金,分外不顯生硬,「我也就是胡亂瞎猜,你知道我現在不用腦子的,免得心思重。」
秋葉鈺澗享受她的討好,執起玉傾歡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兩人來到一處幽靜的小徑,一前一後手拉着手。「萩水澤衣真容變幻莫測,傳聞他是個極美的男子,且性格乖張,反覆無常,殺人連婦孺也不會放過。所以我不想讓你揣着好奇心去窺探他,他很危險。」
「我會遠離他,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和孩子開玩笑的。」能讓秋葉鈺澗承認是個危險的人,到少見,可惜,這讓人的無緣一見,只怕一見就要斃命。
「呵呵——都說溫柔鄉英雄冢,我覺得這句話對我亦是如此。忽然想起曾經帶着一身驕傲的自己,現在性子收斂,處處膽小怕事了。」手覆上小腹,笑容無奈又幸福。「女人一旦遇上愛情這東西,就會變得柔情似水,做了母親,更想宜家宜室安分守己,以前不知,現在深有體會。」
一處涼亭,秋葉鈺澗坐下來,抱着她坐腿上,月光之下他的眉眼繾綣如水。「你安分守己我會點不習慣,時不時的折騰一下我,挺好!」以免什麼事放心裏,隱瞞了他。
「哈哈哈,果然沒猜錯,你就是個欠收拾的!」玉傾歡哭笑不得,手指摩擦他光滑的下巴,忍不住吭上一口,「以後都是孩子的父親了,總要有點為父樣子,把鬍子留起來我看看。」
「不要,因為老,也不好看。」秋葉鈺澗果斷拒絕,現在只要有損自己形象的事情,他統統不會幹。
接下來三天,東方語詩一直都躲在屋裏,對玉傾歡的到訪多次避而不見。終於這天夜裏,她忍不住好奇,小心翼翼的取下人皮面具,把臉上一塊塊白布給取下來。
「啊————」一聲響徹雲霄的尖叫聲,驚飛鳥無數。
玉傾歡撐起身子,辨清是東方語詩的聲音後,立即精神一震,忙起身道。「老公,走,我們看熱鬧去。」
秋葉鈺澗給她加了一件披風後,這才帶她離開。
月華如水中,一個不斷發出尖叫的女子,披頭散髮的捂着臉朝別院的狂奔。「我的臉,我的臉……啊……」跌跌撞撞似有鬼在她後面追趕,賣命的狂奔。
秋葉鈺澗抱着玉傾歡跟在身後,她像個小狐狸窩在懷裏小聲笑着,「其實我是個壞女人,嘻嘻。」
「南宮前輩,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臉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最後『為什麼』三字的如同厲鬼撕喊,整張臉都已經先去扭曲,她無瑕顧忌不要大笑大怒的叮囑,就像質問個明白。
為什麼她會變成這個樣子?
南宮血一一掃過,眉小眼,克夫極為突出的高聳顴骨,豐厚如兩根火腿似得的雙唇,還有那尖尖的的下巴,只一眼就看不下去了,捂臉擺手。「大晚上的你別出來嚇人好不,趕緊走,趕緊走。」
東方語詩心裏『咯噔』,有種不好的預感,不可置信的問。「南宮前輩,你是故意的?為什麼?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一股眩暈衝擊她差點栽倒在地上,極力撐起起身子要問個究竟。
「我是故意的!」南宮血也大方承認,捂着眼睛不悅道。「要怪就要怪你自己,明明就不是東方億的女兒,非要冒名頂替,你說你安得什麼心!你戲耍我們,我們當然也能戲耍你了。」
「你!」東方語詩身子一晃,胸腔一陣翻滾,『噗』噴出一口血來。
一抹白翩然而落,東方語詩小眼聚出怨毒的凶光,指着玉傾歡罵道。「是你,是你在中作梗,讓南宮血把我變成了這鬼樣子,是不是!」
「倒不笨嘛。」玉傾歡在秋葉鈺澗懷中露出一個腦袋來,笑的非常燦爛。「誰叫你貪心不足,反倒害了自己,這就叫作死,跟我可沒有多大的關係,我不過是稍稍推動波瀾而已,我哪能掀起多大的風浪啊。」
「你如果當時老實交代,我或許還會善待你一二,要不是這次機緣巧合下,只怕我會一直誤人為你就是我的女兒,讓我又一次錯失了親人。好在我現在明白了真相,一切都為時不晚。」東方億這種人,殺人取命那是頃刻之間,呼吸一瞬,現在說了這麼多廢話,全是因為玉傾歡,也算是側面解釋。
原來自己早已敗露,而她卻如同傻瓜被騙的團團轉,以為自己會成為一個絕色佳人,玉傾歡和秋葉鈺澗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到時候自己下陰手,弄死了玉傾歡,殺死知道真相的一切。
最後,她就完完全全成為了東方億的女兒!
「玉傾歡,我玉嬈現在詛咒發誓,今生……唔……」咽喉一涼,東方語詩伸手一摸,全是滾燙的血液,瞬間瞪着小眼睛。
「不,我不要死……不要死……」玉傾歡嘴角一抹暗諷是她在世上,最後的一道風景。
「咚」
玉嬈直直往後倒下,捂着被石頭打破的咽喉,渾身疼的直哆嗦。
不甘心,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玉傾歡,我詛咒你,今生不得不好死……
最終,望着頭頂的皎月,氣絕身亡!
「屍體你們自己收拾,老頭我回屋睡覺去了。」南宮血打個哈欠,搖搖晃晃的赤腳進去繼續夢周公。
東方億一臉關切的對着玉傾歡和秋葉鈺澗道,「你們兩個人也去睡吧,這人自有人處理,傾歡,你懷着孩子呢,晚上夜露重,別沾了寒氣對身子不好。」
「有勞了。」秋葉鈺澗撈起玉傾歡,幾個躍起就不見蹤跡。
東方億盯着一臉死也不甘心的東方語詩,眉眼是化不開的憂愁和無奈,身後傳來去而復返的南宮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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