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不僅讓我討厭,就連這舌頭,也讓我討厭的很。」拔下髮簪輕撫,踱步擋住玉嬈的去路,笑的靡麗至極。
因前車之鑑,那傾國無雙的笑容,此刻讓他們有種毛骨悚然的魅惑之美,叫移不開視線,卻又心驚肉跳。
不知道,下一刻,這個女人又將會做出什麼舉動。
「玉傾歡,我不怕你,我都是將死之人,我也不怕死!」玉嬈雙眼迸出怨毒,無所畏懼的挑釁玉傾歡,咧嘴譏笑。
呵……像她這種膽小又自私的女人,會不怕死?
髮簪做工精細,鑲嵌在上面的珍珠大而圓潤,是極好的東海珍珠!那玉指白皙,與那珍珠相比,都讓人移不開眼。
玉嬈的下巴被掐住,她知道反抗也無用,冷笑譏諷,滿眼是不屑。
「咔嚓」玉傾歡手指微微用力,卸了下巴,用髮簪尖挑了挑舌頭,笑的一臉森然而絕色。
尖銳的利器在舌上遊走,玉嬈渾身嚇得哆嗦,隱約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眼前一黑,險些暈倒時,舌尖一痛,頓時清醒了。
「啊——」玉嬈發出模糊的聲音。
提心弔膽的眾人,嚇得一抖,看着玉嬈嘴角溢出的鮮血,還以為結束了,哪裏想到,這才剛開始!
「疼嗎?疼的還在後面!」玉傾歡語氣冰冷,手腕一用力,立即傳來玉嬈鬼哭狼嚎的聲音,像一頭被堵住嘴的野獸。
「你——」男人慾要阻止。
玉傾歡猛然扭頭,一雙好看的雙眼,射出萬丈殺氣,男人只覺得從頭到腳都是寒冷,哪裏敢說話阻止?
「嗚嗚,窩屋子火了(我知道錯了)……」玉嬈的舌頭被簪子刺穿,手法力道掌握的極好,沒有傷到其他部位。
玉嬈能聞到口腔的血腥,每動一下,就鑽心的疼,她知道,這遠遠沒有結束。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啊————啊————啊啊啊啊——」
野獸般的叫喊,讓人聽着毛骨悚然,眾人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又見玉嬈嘴裏不斷冒出血沫,叫人幾欲做嘔。
一股騷臭,玉嬈已是尿褲子了。
「嘔——」
「那個是什麼,是舌頭嗎?好噁心……」
「沒有想到景王妃這般毒辣……嘔……」
「心腸好歹毒……」
髮簪離開玉嬈口腔,連帶出來一塊血肉模糊的東西,一鬆開玉嬈,身子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快找大夫看看,沒準一會就死了!」玉傾歡射出髮簪,冷笑一聲,拂袖而去。
背影倩麗,步履優雅,宛如高貴出塵的翩然女子。卻不想,手段這麼毒辣!
「啊……那東西被狗吃了……嘔……」人群中一人突然指着某處,叫着。
眾人紛紛看去,一條狗吃着髮簪上的血肉,搖着尾巴很歡快。
好好的喜宴,沒有想到竟是這種局面,大家紛紛告辭,同時得到了一驚人的消息。
葛少爺,傻了!
震驚還沒有完,元大人,死了!
艾瑪,嚇得眾人一鬨而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皇嫂!」雲秦川疾步上去,與玉傾歡並肩。「嫂子,好久不見了,你也不跟我打個招呼,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去,給你解解氣如何。」
玉傾歡身子酸軟的很,吃東西?吃了秋葉鈺澗那個黑心男可以不?
「不了,我今天乏了,你自己去吃吧。」眉眼帶着倦容,拒接了雲秦川的邀請,帶着昏迷不醒的冬月回府。
雲秦川看着那一抹藍色消失,略沉吟少刻,轉身離去。
「起來!」一腳踹過去,冬月『啊』一聲驚坐起,茫然問。「別殺我,別殺我…」
對上玉傾歡那張陰沉,可以滴出水來的臉,冬月這思緒活絡了。「你沒有被強、奸啊!原來是我做夢啊,還好,還好……」
玉傾歡臉一黑,拽着她的後領提起來,自己躺了上去。「閉上你的嘴巴,要是讓我聽到你的聲音,馬上丟你下車。」
呸,小賤人就知道欺負自己,有本事你欺負秋葉鈺澗去啊!看你這德行,就知道拿軟柿子捏……
「唉喲!」
不見玉傾歡如何出手,這腦門就挨了一巴掌,冬月這火騰地就上來了。「你打我幹什麼,我又哪裏開罪你了!」
吃個喜宴,吃的驚心動魄不說,還到處受傷,這一切都拜眼前的女人所賜!、
「你心裏罵我啥呢!」玉傾歡閉眼似睡非睡,帶着幾分眷懶之態,看着禍人的很。
就知道玉傾歡這個小賤人非同一般,就跟長了四個眼睛一樣,閉上一對,還有一對!竟然能看出自己內心想法……嘖嘖,以後可不能喜形於色。
「我在罵你,沒事長得比我好看幹啥,這吃飽撐着招人嫉妒嘛!」冬月違心恭維,着實把自己噁心了一把。
呸,長成你這樣,嫉妒個鬼,跟個妖精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
「這話我愛聽,繼續說!」
「那個……你不是要睡麼?」說你妹的說,你還當真了?
「說不說!」柔荑抬了抬的。
「好好好,我說,我說還不成麼?你老長得比我好看幹啥,看看這眉毛,看看這眼睛,看看着鼻子,看看這鼻孔,看看這鼻毛……」
「夠了,閉嘴!」
「別啊,你不是要我繼續說嗎?我還沒說完呢,看看你……哎喲!」冬月再挨一記,騰站起來,怒指。「玉傾歡,我忍你很久了!」
「今天……」
「對,就是今天開始,我已經忍不下去了!」這個女人,氣死她了!能不能別隨手打她啊,她好歹是一國公主啊,就算失寵了,那也是公主!!
「我遇見了玉嬈……」緩緩睜眼,拔下簪子把玩。
冬月總算察覺出不對味來了,好端端的拔下簪子做什麼……
「她話太多了,我便用簪子,戳掉了她半截舌頭!」玉傾歡抬眸笑意溫柔。「你也想試一試那滋味?」
「沒有,沒有,我閉嘴,我馬上閉嘴。」冬月捂着嘴,擠出一絲笑意。
「乖~」
乖你大爺!冬月不敢在做其他動作,垂着頭,祈求秋葉鈺澗趕緊把這個女人給收拾了,這樣下去,她的精神和身體會受到嚴重的創傷!
馬車剛到景王府,一下人過來恭敬道。「王妃,王爺回來了,正在書房等着你呢。」
「這麼快?」玉傾歡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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