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兒一臉依依不捨怎麼樣,心裏「咯噔」一跳,瞪大雙眼看過去。
蕊蕊一扭頭發現自己母親露出吃人的眼光,嚇了一跳,「母親,你怎麼啦?」拍拍胸口,鬆口氣。
誰知道這口氣剛松,又馬上提起來,都快提到嗓子眼兒了,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啦!」母女兩個倒是有些共同特點,說話直截了當得很,極少拐彎抹角。
蕊蕊瞠目結舌看着自己母親,不知為何臉火辣辣的在燒,心也驀然不爭氣的狂跳起來,口是心非道。
「母親,你,你在說什麼胡言亂語,女兒不理你啦!」說完跺跺腳,便轉身離開!
「唉,女大不中留啊!」花蕊夫人看着自己女兒離去的背影,只是長長嘆口氣,搖了搖頭頗為遺憾道,「那少年我看着也挺喜歡的,不過……」命不久矣。
「師傅,小姐畢竟已經十三十四歲,是少女懷,春的時候到了!」老頭在一旁笑呵呵道。
雖然可惜,很快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後。
她這個女兒估計只是圖一時新鮮而已,等過了幾日新鮮勁兒一過,就沒什麼了。
蕊蕊一出了花樓,焦急的在門口左看右看,看見不遠處有個鶴立雞群的身影,人群之中一眼就能看到。
「公子,等等我!」蕊蕊急匆匆的跑上去,與百里長生並肩而立走着,「公子,你不好好考慮一下嗎,非要這麼急着送死嗎?」
百里長生側頭看她那天真爛漫的神色,淡淡道,「小姐,這是在下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請勿插手!」
蕊蕊咬唇,臉頰羞得一片通紅,難堪道,「我,我也只是關心一下你而已,你,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太讓人生氣了!」
百里長生與她擦肩而過,帶着小福子離開。
蕊蕊望着他的背影,怔怔出神,眼淚不知不覺流下來,「太,太過分了……人家的一片好心你當成驢肝肺,太氣人了!」
擦擦眼淚撅嘴轉身離去,等回到花樓,花蕊夫人正等着她,見她回來,目光看着女兒哭紅的雙眼,又驚又怒。
「怎麼啦,好端端的怎麼哭上了,是不是被他給欺負了?」
蕊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賭氣道,「女兒一片誠心,結果卻被當成狼心狗肺一般……」這眼淚又快落下來了。
原來如此,花蕊夫人心中竊喜!
「你就別管人家的事情,人家自有主張哪用得着你操心啊!」她就不明白了,自己這女兒也未曾嬌生慣養,怎麼那個性子這樣跟她全然不同?
蕊蕊先是被百里長生說了一頓,現在又被自己母親給說了一通,這心裏着實不好受,眼眶一紅險些又要落淚。
「可人家不想讓他去送死啊!」終於說出了自己心聲。
花蕊夫人這下可真是詫異了,這不會就是一見鍾情吧?
自己女兒才見這男子第一面,這才過去多久啊,就將這心給付出去了?
「你不想讓人家去送死,可是人家偏要去送死,這有什麼辦法呢?你總不能攔着人家是吧!」花蕊夫人頗為無奈道,「各自都有各自要做的事,都有各自的命,強求不得!」
那邊行不通,便對自己母親就方下手,「母親,要麼你告訴他,你根本就不會怎麼樣?」
「胡鬧!這可是關係到蕊門的聲譽,你母親作為蕊門的掌門人,怎可做這種傷害蕊門名譽的事情?」花蕊夫人極為不悅。
蕊蕊咬牙,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做有些過分,可是她真的不想讓他去死啊!
「蕊蕊你都已經十三十四歲,再過不了多久你就要出嫁啦,然後與丈夫生兒育女,最後相夫教子的守着這個家!你現在這性子讓母親如何放心?」每每想到女兒單純的性子,她就愁得頭髮都快白了。
三日之後,百里長生如約而至!
果然是個英俊不凡的男子,不僅長得俊美,而且這氣韻也不凡,沒有富家子弟的那種驕縱,更沒有權貴的傲氣。
「跟我來吧!」花蕊夫人帶着他來到自己的別院,門口蕊蕊已經翹首以盼了。
花蕊夫人見自己女兒盛裝打扮,哪個少女不懷春呢?她也便沒說什麼,等着男子死了,女兒也就死心了!
今日是百里長生一人過來,對蕊蕊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了。
來到密室,除了一個醒目類似浴桶的鐵桶以外,還擺放着一個架子,上面瓶瓶灌灌散發着一股藥味兒!
除此之外還有一張椅子,再無其他!
這裏已經被打掃的一塵不染,花蕊夫人按照師傅教她的步驟,難掩激動道,「我已經配好了藥,等會兒你就到這鐵桶裏面,這鐵桶自會將你全身骨碎,然後我就將藥敷好!八十一天,日復一日皆是如此!」
「蕊蕊,你也在這裏看着吧,日後碎門的掌門之位我傳給你!」也順便讓自己女兒,多多見識見識!
「是……」蕊蕊知道有一天自己會繼承掌門之位,心思複雜地盯着百里長生,只盼着他能承受過去。
脫下全部衣袍,蕊蕊臉頰通紅的避開雙目……
百里長生走到鐵桶後,閉上雙目,沉穩道,「我已經準備好了!」
花蕊夫人不得不再一次佩服眼前的男子,事到臨頭依然臨危不懼,不減半分慌張!
「好,那我便開始了,你可要受着!」
將鐵桶上的一個開關打開,只見鐵桶慢慢轉動,然後越來越快,最後以肉眼的速度像一個陀螺那般,接着裏面傳來咔嚓咔嚓骨碎的聲音,聽着就讓人覺得渾身都在發痛。
「真是個意志堅強的人,到現在竟然連半分都吭。」花蕊夫人道。
蕊蕊緊張的看着鐵桶,心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捏着喘不過來氣。
持續了整整半個時辰,鐵桶才逐漸停了下來兩人走進去一看,見鐵桶裏面百里長生躺在桶底,除了面色發白,並沒有其他異樣?
花蕊夫人將他抱起時,身子軟噠噠的,渾身沒有半分骨頭支撐,就感覺只剩下一副皮囊了。
「母親,他沒事吧?」蕊蕊趕緊湊上來道,現在也不顧的百里長生沒穿衣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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