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欽諾將玉傾歡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這樣好點兒了嗎?」
玉傾歡搖搖頭,放在雲欽諾胸口的那雙手,直覺的想要伸進去,似乎那樣才更加溫暖了一點兒。
雲欽諾一下將身上的衣物脫去,健碩的胸膛以及那流暢富有彈性的線條全部呈現在玉傾歡的眼前,但是玉傾歡卻沒有看一下,直接將自己的身體塞入雲欽諾果露的懷中。
這一刻,身上的寒意感覺慢慢消失了一些。
玉傾歡的臉緊貼在雲欽諾的胸口,聽着雲欽諾強有力的心跳聲,似乎雲欽諾的心跳每跳一下,她身上的寒冷似乎就能少一分一般。
雲欽諾是一濃烈的火,而她是一塊冰塊,火擁着冰塊,她慢慢的被火烤融化,身上的寒意慢慢的在消退。
雲欽諾將玉傾歡緊抱在懷中,感受着懷裏玉傾歡的體溫慢慢回溫,從剛開始的顫抖到如今的平靜。
慢慢的玉傾歡身體的溫度回歸到正常的溫度,寒意褪去,玉傾歡的臉上的蒼白已然不見。
而玉傾歡也已經在雲欽諾的懷中睡去。
均勻的呼吸吐在雲欽諾的胸口,每吐一下都讓雲欽諾的身體燥熱一分。
雲欽諾閉上眼睛努力的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但是一閉上眼,眼前出現的便是他剛掀開帷幔時看到的場景。
玉傾歡渾身未着寸縷側躺在床上,瑩潤白玉的肌膚在柔和的燭光下,每一寸肌膚都散發着誘人的色澤。
玉傾歡一隻手輕撫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修長纖細的腿微微彎曲,優美性感緊繃的線條似盈盈流潺的流水,也更似是藝術家精心雕刻出來的藝術作品一般,完美的如同鬼斧神工般,讓人挑不出任何一次瑕疵!
吹彈可破的肌膚每一寸透露着少女的稚嫩和青春,似是枝頭嬌嫩欲滴待摘的花蕊般,惹人采拮!
而那小腹往上微微隆起的胸口,卻又讓人不禁口乾舌燥。
那是象徵着成熟女性的標誌,而玉傾歡才不過十五歲,還處於發育中,可是那份女人成熟的韻味便已經初現。
一種少女與成熟女人相融合出的誘惑,是誰也阻擋不了的。
想到這雲欽諾閉上的眼睛重又睜開,而一直壓抑着的氣息卻變得十分紊亂,而他身上更是燥熱不堪。
他想要起床,遠離這個讓他燥熱不堪的物體,洗個冷水澡,讓自己冷水澡,可是他卻又貪戀着這個物體的味道和溫軟,不願意離開。
也更是怕他一離開,她會在再次毒發。
這樣一具極具誘惑的身體躺在他的懷裏,柔若無骨的手被他攥在手心,他若是還能心平氣和的睡覺,對這具身體毫無反應,怕是他病了,還病的不清!
景王府,外面披紅掛彩,卻並沒有多少喜氣,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府上的人該幹什麼還幹什麼,王爺都死了四個王妃了,這第五任王妃想來也死了。等明日一到這東西就要拆下來,等着啥時候娶親拿出來再用。
東苑,四個女人坐在一起玩雀牌,各個不僅美貌各有千秋,且身份都是極好的出身。這會紅裙女子得意洋洋的指着自己的牌。「自、摸!」
「哎呀,姐姐手氣真好。」一旁杏眼女子噘着嘴露出羨慕之色,一張小臉當可真是天真爛漫,叫人忍不住心生漣漪。
臉色幾分蒼白的藍裙女子不語,露出一抹幽蘭淺笑,像是大病初癒的樣子。
「不過是的自、摸一把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說話的是黃裙女子,女子五官秀美,左眼下有一紅痣,秀美的五官立即添了幾分妖媚。
「有本事你也自、摸一把。」鼻子哼一聲,紅杉女子雖不及其他三人美,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張揚之姿,她也是這三人身份之中最高的。「不玩了……走,我們去前院看看有什麼動靜。」
「還能有什麼動靜,跟以往還不是一樣的,沒準那個女人半路就被殺了呢。」與紅杉女子不對盤的黃裙女子嘴上這麼說,卻還是一道過來。
四女子當真是一道極美的風景線,紅杉張揚,杏黃可愛,藍裙柔美,黃裙嫵媚,走到哪裏立即將周遭景色人物都襯的黯然失色。
「聽說這王妃是東麗藩王的庶出,排行老二。」杏眼彎彎極為可愛:「為了嫁給王爺成了嫡女,聽說詩詞歌賦無一不通,是個才女。」
紅杉女子啐一口,冷哼一聲。「你打聽她做什麼,在我看來這門婚事就是催命符,遲早都是要死的,也不嫌晦氣。」
杏眼少女縮縮腦袋,俏皮的吐吐舌、頭,說皇上賜的婚事是催命符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只敢她說,她可是萬萬不敢的。
藍裙女子安撫一笑,楚楚動人。
杏黃女子剛想說什麼,眾人就聽見府外傳來熱鬧的聲音,隱約聽見『王妃』兩字,其中還有與王爺的聲音。
四人面面相覷,疾步朝府門去。
正撞見玉傾歡扶着墨竹的手下來,女子肌膚勝雪,五官秀美精緻,氣質如冰如雪讓人望而不敢靠近。
四人同時一怔,沒有想到王妃竟然安然無恙的回來了,而且還是個絕色美人。看樣子似乎並不是很好相處的樣子……
杏眼女子脖子縮了縮,紅杉女子鄙夷的看她一眼。「你堂堂巴山侯嫡出小姐,還害怕一個東麗藩王的庶出賤種?真出息了你。」
「我,我怕她的眼神,好可怕……」
紅杉女子更是不屑,張揚跋扈頓顯。「一個眼神就讓你怕成這樣,我看你這巴山候嫡出小姐是做到頭了,虧巴山候當年驍勇善戰,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本事。侯爺夫人更是賢德聰慧著稱,這兩人物怎麼生了你這個蠢物?」
杏眼女子低頭十分委屈,在隱秘處眸光一閃,嘴唇抿了抿。
黃裙女子正要說什麼只聽身邊響起女子柔、軟的聲音。「你們看王爺也在,定是王爺一路護送王妃回來的,這才保王妃平安無事。」
黃裙女子咬牙悶悶冷哼一聲,目光鬧鬧鎖在的一抹白月牙身上,瞧兩人並肩進屋來,眼底閃過一絲狠厲,一閃即逝。
紅杉女子看過一眼,扯扯嘴角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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