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秋葉雙城一戰成為了朋友,他不過是我人生匆匆的一個過客,過幾年我就會把他遺忘在角落,到是為他的痴情而稱讚。
臨走時,他喝的醉醺醺,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笑道,「兄弟,你會找到那個讓放棄所以,哪怕是生命的女子。相信兄弟我不會騙你的!」
我一笑置之,不予置評。
人活得太久,像我這種對權利沒有太多渴望的人,似乎活的越久,就越想死!我已經有違天道活了這麼久,就不打算有違天道自殺了!那日,喜得一把扇子,忽然想起來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做小生意,體驗民情了。
小蔥拌豆腐,紅燒肉,我對這兩道情有獨鍾,不是因為它們好吃,而是以為只要吃到它們,我才能回味最初的自己。
在舅舅家中,吃的最多的是小蔥拌豆腐,去了勾欄院,發現紅燒肉極為好吃……現在就算是恨,也恨不起來他們了,我連他們長什麼樣子都已經記不清楚了!
直到有一天,我在茶樓用膳遇到了玉傾歡,「南宮前輩,你剛才打臉打的我喜歡,那一沓銀票借給我,我也去打臉!」身後傳來女子清脆的聲音,我依舊吃我自己的。
「其實,我內心渴望有一天被一個男子用一沓銀票砸過來,非常深情的告白我,『女人,我養你一輩子』」我一愣,覺得這女子有意思的很。我側頭一看,就見不知面容的女子,身着上好的衣裙,把銀票甩的『啪啪』作響,一腳踩在椅子上,手肘撐着半身,傾了身子帶着十足的匪氣道。
「美人,大爺我有的是銀子,跟着我,我養你一輩子,保證讓你吃好喝好玩好,日子賽過神仙。」
她身邊的男子平靜的看過來,並沒有特別外露的神色,反到是其他人忍俊不禁偷笑,還有一個人似乎有點反應不過來。我愣住,這個那男子和秋葉雙城的兒子很相似,這氣韻也不俗,估計是他的孩子吧。
聽說秋葉雙城死了,現如今他的孩子都這麼大了,微微感慨,去聽男子道,「我很貴,只怕你傾家蕩產也養不起我。」
我再一愣,仔細回憶秋葉雙城,好像是個冷靜自持的人,生個兒子去有趣,估計是隨了其母的性子。他長得俊美,連帶着聲色並茂也是傾國絕色,嫵媚動人,其他人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
「美人,此言差矣,就算你很貴我也養的起你,可知為何?」女子伸手抬起男子的下巴,臉上大寫着『快問我,快問我。』迫不及待的神色。
我覺得她有趣的很,忍不住繼續聽下去,眼神不由自主的往後撇去,正好看見兩人的互動,不過看不清楚女子的容貌,不過應該不俗。
「為何?」
「因為——大爺我美啊!」女子撩了撩額頭的劉海,聲音聽起來格外的自吹自擂,「不僅美而且還多才多藝,很會掙銀子,在某方面更是天賦異稟!看看我這樣的人,找不出來第二個來,你有什麼理由拒絕?」
我在琢磨某方面天賦異稟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他們都把茶給噴出來了!
「你矮!」男子平靜道。
「我會穿增高的鞋子。」女子磨牙。
我暗想,嗯,這是個辦法呢。
「你比我黑!」
「我會美白。」磨牙更重!
「你沒有我美!」
「屁,大爺我國色天香,天下第一美,你頂多屈居第二。」
呃,我覺得自己也挺美的!
「我比較美!」
「艹,誰說的?老-娘最美,說,誰比我好看,我這就弄死她!」怒火頓生,惡狠狠的環顧四周,眼神充滿了凜然殺氣。
我這下我到是看清楚了容貌,傾國絕色的臉,非要弄的五官扭曲不忍直視!
「我!」男子淡淡道。
這性子果然是隨了他母親吧。
「你不是女人!」女子話中充滿了殺氣。
「你難道不是人?」
「老-娘特麼是神仙,下凡來報你大恩!還記得五百年前麼?我乃是青城山下的一條修仙白蛇,正修煉時被捕蛇人抓到,幸好有你出手相救,我才保住一條蛇命。就在我成仙得道之時,觀音大士告訴我還未曾報答你的恩德,不能列入仙班。所以——我來找你,跟你生個猴子,然後成仙得道!」女子一鼓作氣勢如虎,一字一句道。「所以,老-娘我是神仙!!」
「噗」
「噗」
我聽見他們在笑,我也忍不住笑起來,我不記得我有多久沒有笑了。
「我剛才放了一個p……」
「我也放了一個!」
身後來個中年男子說謊,讓我人俊不俊,繼續聽他們的對話。
「你這個女娃娃,真是想一出是一出,這腦袋瓜竟是點子……好,好,我不說了……哎哎哎,你把銀票還給我啊。」
「銀子想拿去沒門,你也別捨不得,你是這裏最貴,這一笑可價值好幾萬呢,你該高興!」
「為啥?」
「你用銀子賣了你的笑,就如同那青樓的花姑娘的頭夜,值錢的很。」
「女娃娃,你跟我說說那白蛇的事情吧。」
「懶得為爾等凡人浪費唇舌。」女子懶洋洋道。
我心忽然就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連我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
忽然對面一暗,她帶着丫坐在我對面,一直盯着我瞧。
「你是女扮男裝嗎?」她看我眼前擺着一盤紅燒肉和小蔥拌豆腐,猜測問。
很久了,我有點不知道如何跟人相處了,不知為何心狂跳起來,臉上火辣辣的燒,「我,我不是女扮男裝,我,我是男子……」
她托腮笑道。「小弟~弟,今年多大了,家住哪裏,家中還有什麼人啊?來,都告訴姐姐,姐姐是好人哦,絕不會拐賣你,就是好奇一下!」
我有點不知所措,正要回答見時候秋葉雙城的兒子過來,我不怎麼就感覺是個小偷似得,立即埋頭一個勁兒扒飯。
對面椅子一空,猶如我的心一樣空蕩蕩的!
「來,嘗嘗這味道,很好。」身後男子溫柔的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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