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和市長先生打了聲招呼便往包間外頭走去,接起了電話,聲音低沉:「阿白……怎麼了?」
小白嗓子一緊,隔着電話卻又不知道要怎麼說了,便訥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夜墨心頭一松,原來沒什麼要緊的事,他低笑:「怎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
小白沒有開玩笑的心思:「夜墨,你可不可以早點回來?」
夜墨只當她閒來無事有點纏人,並沒有當一回事,和她閒聊了幾句,說是很快就能回去了。
他剛要掛電話,小白叫住了他:「夜墨,少喝點酒。」
她還有事情要問他,他必須得保持清醒,夜墨只當她是關心他,聲音輕柔了起來:「嗯,知道了,要是我回來得晚,你就自己先睡覺,嗯?」
小白訥訥說好,然後掛了電話。
這一等,等到了夜裏十一點,夜墨帶着一身酒氣進了臥室,小白還坐在落地窗前,聽得房門轉動的聲音,回頭一看,那人醉眼朦朧,顯然是喝了不少酒的樣子,由裴毅攙扶着走了進來。
靠近,一身的酒氣讓小白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裴毅將人交給小白,夜墨便伸手抱住了她,熱乎乎的腦袋靠在小白的肩上,小白覺得他身子太沉,拍着他的背,柔聲道:「夜墨,先去洗澡,洗完澡清醒一些了的話,我有話要問你。」
夜墨聲音沉沉,有些含糊不清:「阿白……那天你在車上睡着了,我幫你洗的澡,今天……可不可以,幫我洗一次?」
小白本來不打算幫他洗澡的,但他身上的酒氣實在是熏人,讓她本就陰霾的心情更加雪上加霜了,她便費力將人攙到了浴室裏頭,圓形浴缸旁有個座位,她一邊伸手開了水龍頭,一邊將人安置在座位上,伸手替他解扣子。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眼前的人伺候好了。
費力將夜墨扶到床上去,那人手勾在她腰上,拉着她進了他懷裏,小白的頭撞到他胸口,身下的人悶哼了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神迷離地看着她:「阿白……睡吧。」
小白舔了舔唇,欲言又止地看着他,那人許是真的累了,也可能是喝了很多的酒,竟沒有繼續進一步動作,摟着她,呼吸均勻清淺,徐徐的有淡淡的酒氣噴灑出來。
小白捧着他的臉,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聲音輕柔:「夜墨……你醒醒,我有話要和你說。」
夜墨這會兒哪裏敢睜開眼睛,睜開眼睛就要接受她的質疑,而他還真的沒有想好說辭應付她。
那人輕聲嗯了一下,卻不見睜開眼睛,小白的手摩挲着他的下巴,聲音訥訥:「夜墨,我且問你,當時你從寧柯手下救了我之後,你確實親眼見到寧柯逃走了嗎?」
夜墨依舊閉着眼睛,但心裏卻如戰鼓一樣咚咚跳起來,他摟着她腰的手猛地緊了一下,他腦子裏本是清明一片了,但這個時候,他只能裝醉,裝睡,並不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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