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自然知道夜墨的心意,他是吃了藥都堅決不碰一下施柔的正人君子,自然也不可能做得出和董藝苟且這種事,她說這些話,不過是一時之間氣不過罷了。
小白氣呼呼地看他:「雜誌社的人是怎麼做事的?偏是派個人過來給人添堵,煩人!」
夜墨雙手摟上了她的腰,湊近她:「讓她知難而退,嗯?」
小白縮在他懷裏:「怎麼讓她知難而退啊?唔……夜墨……還有人呢……」
那人的吻濃烈纏綿,讓她瞬間雙腿發軟,只能捏着他的衣襟才不至於癱下去,夜墨的大手很有力,摟抱着她的腰讓她貼緊自己,小丫頭的呻口今聲比平日裏要響一些,他知道,小丫頭是故意的,故意氣他們身後不請自來的某雜誌女記者的。
他便將她推在牆上,吻了好一會兒,兩人氣喘吁吁地退離開彼此,小白眼神濕漉漉地盯着他:「夜先生,去接受採訪吧……」
夜墨便與她十指緊扣着,轉身往採訪間走去,董藝眼都紅了,心潮劇烈地起伏着,她費盡心機地跑到千寰集團,跑到夜墨身邊來,哪裏就是來看他秀恩愛的呢?
那個女孩她不止見過一次了,是個很跋扈的女孩,一點也不溫柔,一點也不知性,看起來就不是好相處的,夜墨這樣的豪門貴少家庭,不是向來喜歡聽話懂事的嗎?
她想不通,她眼眶都紅了,盯着緩緩走近的兩人,在她眼裏,姜小白是那個後來居上的第三者,明明,是她先認得夜墨,是她先和夜墨有關係的啊。
那兩人恩愛地坐在她跟前,讓她這一身精心打扮全然成了一個笑話。
那女孩,容色更甚從前,再不是小女孩的模樣,或許是因為生了孩子的緣故,看起來竟多了成熟妖異的氣質,是讓她發慌的氣質,從前清湯寡水時就能讓夜墨谷欠罷不能了,那如今越髮漂亮知性了,夜墨眼裏怕是更容不下旁人了吧。
她永遠都只能仰望着夜墨了吧。
塗了紅色丹蔻的手緊緊抓住了座椅的扶手,她努力不讓自己內心的想法顯露出來。
強顏歡笑,笑比哭還難看。
面前兩張椅子,那兩人偏偏擠在一張椅子裏坐着,夜墨的手扶在姜小白的腰間,兩人不時相視而笑,旁人全成了多餘的,董藝恨不得拔腿就走,也好過着兩人這麼肆無忌憚地虐她。
但,她本質上是來工作的,不能這樣不專業,不然到時候男人沒撈着,連工作也丟了,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卻見夜墨抬眼朝她一笑:「貴社沒有事先知會一聲換記者的事,那麼我這邊臨時多一個受訪人員,相信董小姐也沒有意見吧?」
她哪裏敢有意見?
她從包里拿出微型耳麥來,起身,想要給夜墨別在西裝衣襟上,夜墨身旁坐着的人卻向她伸了手:「不勞煩董小姐了,我來吧。」
董藝心裏飲恨,本來別耳麥的時候可以讓夜墨看見她胸前的風光的,這如意算盤也是白打了,她咬牙切齒,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她一笑:「姜小姐大概不會弄吧。」
(中午再更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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