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回,完全就是無妄之災,那zf的人說是那行車工因為熬夜才導致的這次意外,而他就這麼為他們的不小心買了單,且那些人只在他昏迷的時候來走過場探望了一下。
到底,這邊沒有他榮家的立身之所,對他竟這樣不重視。
姜小白也是壞丫頭!
這一夜,他就光靠念姜小白的壞話,才勉強挺了過去,東方天空翻出魚肚白的時候,他的疼痛才減輕了,和着滿身的汗水,他沉沉睡了過去。
他剛一睡着,榮世良帶着群醫過來了,是他最重視的小兒子,在h市的地界出了這麼大的事,他聽聞的時候魂都要嚇沒了。
這會兒過來見他還能安穩睡着,才稍稍放下心來,脊椎骨受傷的人也不宜動來動去,他便帶了群醫過來,先在這邊醫院住上一些日子,等傷勢好了再將他帶回去。
小兒野心大,是激進派,他向來是知道的,榮世良實則是保守派,守着他的半邊江山,他就很知足了,夜家新上任的那位總裁,他家小兒不是他對手,再這麼弄下去,小命沒了都有可能。
三個兒子,沒有一個能讓他省心的。
哎!
清晨,窗台上的海棠花迎着旭日嬌艷盛開着,夜墨醒了,果真,她是良藥,他的牙疼已經不那麼明顯了,早餐後,何醫生帶着成套的設備和夜墨的專業牙醫過來了。
小白在一旁危言聳聽:「夜墨,拔智齒可痛苦可痛苦了呢。」
夜墨摸她的腦袋:「能有多痛苦?我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難不成還會怕這區區的拔牙之痛?」
小白說得繪聲繪色:「先得在牙齦上打麻藥,那痛,哎呀,這酸爽啊,痛得整個人都精神了。」
夜墨臉色更黯了:「行了阿白,別說了。」
那丫頭卻越發繪聲繪色了:「然後呢,你的嘴巴就要張大,牙醫會用小鉗子在你牙根那裏用力拔,雖然打了麻醉,但你仍然能清晰地感受到有東西拔動你牙齒的感覺,連根拔起,你的整個牙根都在顫動,你的智齒齒根是很深的,就這麼硬拔出來……」
夜墨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阿白,閉嘴!」
說話間,牙醫手裏的細細針管已經填滿麻醉藥了,那牙醫一步一步走來,夜墨一把抓住了小白的手:「待在我身邊。」
小白幸災樂禍:「夜大總裁拔個牙嚇成這慫樣,可沒給你兒子立個威嚴的榜樣啊,他日他長大了,我要跟他描述你現在的慘樣。」
拔牙的過程,夜墨倒是一聲都沒坑,小白看得津津有味,小莊舉着個攝像機在一旁記錄,小白看一會兒講解一會兒,還說該做個直播的,夜墨便捏緊了她的手,小丫頭片子聒噪死了。
好半天,夜墨的一顆智齒才被拔了下來,鮮血直流,醫生塞了一大團棉花在那空掉的牙根處,囑咐了幾句,大概就是消炎止疼的藥要繼續吃,不要吃硬的東西,頂多喝一點粥,麻醉藥效過了之後大概還會痛個大半天,吞咽也會有困難,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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