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就跟吞了蒼蠅似的,只覺得有苦說不出,胸口悶到讓人窒息。
她感覺到了李寶兒的不開心,她知道她這麼懷疑她的男朋友是不好,可她難道不是為了她好嗎?
兩人『貌合神離』地一起上了半天課,下午便沒有課了,學校百年校慶,所有同學都要去體育館,先是有重要人物發表演講,然後院方高級領導的演講,晚上還有歌舞表演。
小白和李寶兒去往體育館,一路無言,小白知道她的話讓她不開心了,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哄她開心,只能就這麼先相安無事着,等她一會兒看到杜莎莎先警告一下,她總不希望渣男劈腿這樣的事發生在她身上。
一進體育館,小白就跟寶兒說:「你幫我佔個座兒,我去洗手間。」
李寶兒訥訥點頭,無精打采地說:「嗯,你去吧。」
小白在人群里尋找着杜莎莎的身影,體育館裏人滿為患,熙熙攘攘的,小白找了很久才終於找到了她那群芭蕾舞姐妹花兒,小白匆匆趕到她身邊,拉住她:「杜莎莎,你跟我出來!」
杜莎莎甩了她的手:「姜小白,你以為你是誰,我是你招至則來揮之則去的人?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
姜小白咬了咬牙,看着杜莎莎:「我警告你,不要碰別人的男朋友。」
杜莎莎嗤笑一聲,雙手環胸,輕蔑地看她:「別人的男朋友?誰啊?我碰誰的男朋友了?我沒有碰你姜小白的男朋友你就管不到我身上?你真當自己是國際刑警了,管得夠寬啊,這麼好打抱不平,我看你乾脆去參加調解節目好了。」
小白揚了揚拳頭:「杜莎莎,我警告過你了,你敢碰於斐,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杜莎莎搖頭,走到她身邊,附在她耳旁小聲道:「他要是不喜歡我,我這個牆角又怎麼挖得下來?歸根結底,是男人管不住自己,是他朝秦暮楚在先,又怎麼能全怪我?」
小白當然知道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但防患於未然,該給杜莎莎的警告還是得先給她,以免她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小白還想說什麼,卻見得體育館內的保安開始維持秩序,讓同學們都坐下,等下校領導就要入場了。
小白拍了拍她的肩膀,頗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杜莎莎,該給你的警告我都給你了,我希望你不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到時候我不會輕縱了你!」
她說完轉身離去,回頭看去,杜莎莎在她身後笑得陰森,她只覺得一顆心驀地一沉,就好像已經看到了不可挽回的局面,她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她回到座位上緩緩坐下,身旁的寶兒懶懶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她欲言又止,想再叮囑她幾句,最終也沒開得了口。
能容納近一萬人的體育館此刻幾乎是座無虛席,舞台下方的籃球場地上也都坐滿了人,會場內一片寂寂無聲,又一行穿黑色西裝的人正正門走進來,眾人的視線都轉了過去,小白坐在中間座位上,細細瞧去,發現為首的那個赫然是夜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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