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頭,眼前卻依舊黑暗一片,她喘息未止,咬牙道:「杜莎莎,你以為我的錢是怎麼來的?我有錢那都是我的錢,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你做過多少傷害我的事情,你是怎麼厚顏無恥說出這樣的話的?借錢給你?呵呵,原來恬不知恥四個字用在你身上是這麼地恰到好處啊。」
這回,杜莎莎倒是沒有再甩她巴掌。
不過,小白倒是有些怕了,杜莎莎瘋了,她也許已經吸毒吸到神志不清了,她這種瘋子做出瘋狂的事情來也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她聲音微顫:「杜莎莎,我跟你說,你最好趁沒有造成不好的後果時放了我,你仔細想想,你哪一次傷害我得逞的?夜墨不會放過你的,夜墨勢力龐大,對付你不過是輕而易舉,你要想清楚,不要不自量力,不要以卵擊石。」
「啊……唔……」尖銳的短刀刺入小白的大腿,小白痛到汗珠滾滾直流,痛到差點昏死過去,但她手腳都被綁着,她卻連掙扎都沒有辦法,她只能破口大罵來宣洩腿上的劇痛,刺痛:「杜莎莎,你瘋了嗎?你膽敢刺我?我會讓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杜莎莎見她痛到神色都扭曲的模樣,放聲大笑出來:「還有呢?繼續說啊,怎麼不說了?姜小白,你怎麼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啊,現在是誰讓誰求死不能啊?你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啊?你怎麼還是這麼猖狂啊?」
說着,轉動着手裏的刀柄,小白的大腿處滴滴答答地冒着鮮血,她咬牙,雙手握成拳頭,不停地悶哼着,嗚咽着,痛,痛至肺腑,痛到五感都已經漸漸模糊了,杜莎莎瘋了,真的瘋了!
她不能鬆開緊緊咬住的牙縫,因為她知道,她一旦張口了,或許就是祈求,祈求杜莎莎手下留情,祈求杜莎莎不要折磨她,她不要,她寧死不屈,她才不是杜莎莎和杜慧,除非走投無路,她這輩子都再不會去求這對惡魔母女。
惡魔,她怎麼會攤上這樣的惡魔?
杜莎莎瘋狂的笑聲迴蕩在耳邊,小白腿上的刺痛依舊在持續,此刻,她希望自己能疼暈過去,至少,能得到短時間的釋放,她太痛了,痛到想要滿地打滾,雙拳想要砸在杜莎莎那張可惡的臉上,讓她同樣嘗試一下這樣的疼痛到底有多折磨人。
杜莎莎又猛地拔了手中的刀子,她錯過了大動脈,所以並沒有鮮血滋出來,小白咬牙,聲音發抖:「杜莎莎,你在作死,你絕對是在作死!」
杜莎莎笑:「我這人就是表裏如一啊,討厭你就是討厭你,而且有始有終,討厭你就一直討厭你,討厭到恨不得殺了你,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塊。」
男人的聲音響起:「喂,杜莎莎,你適可而止些,我們要的是錢,你將她弄死了,我們一分錢都拿不到的,夜墨不是傻子,看不到人肯定是不會給錢的。」
杜莎莎笑得妖嬈:「你們擔心什麼啊?這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我不會玩兒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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