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抱着她,她跨坐在他腰上,雙手摟在他脖子上,看着漸漸遠去的院落和圓月,汲取着屬於他的氣息,以及若有似無的刺鼻的香水味,她的眼神變得有些模糊起來。
她的臉枕在他寬厚的肩膀上,一顆心上下沉浮着,不能再問了,事不過三,她已經問過兩次了,都被他拒絕回答了,她要是再糾結,那她就真的不是姜小白了。
夜墨抱着她緩緩上了樓,進了房間,吧嗒一聲,他伸手開了房間的燈,亮光傳來,她仿佛有些不適應,將頭埋在他脖子裏,跟貓咪一樣在他脖子裏蹭了蹭,往常的話,早就將他的火給蹭出來了。
這會兒,他卻是無動於衷,無動於衷到讓她的一顆心都緊緊懸着。
他鬆開手,將她放到床上,動作是輕柔的,臉上依舊寫着性(和諧)冷淡,這種風格,這種表情可不適合夜墨,至少,不適合單獨和她相處的夜墨。
他在人前是禁慾系,可在她跟前明明是縱(和諧)欲系啊,怎麼今天反常至此?
她抱着最後一搏的心態,抬起腳尖搭上他的敏感處,表情添了兩分誘惑:「夜墨,我們……一起睡吧。」
這已經是她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了,話說完,她的臉已經紅透了,窗外光華如練,她的腳已經被夜墨把玩在了掌心,她一顆心悸動不已起來,這個徵兆,便是夜墨要和她做了吧?果然還是她想太多了吧?
「阿白,剛才在院子裏不是說累了嗎?」那人卻這麼說,小白的一顆心徹底沉到到了底。
這不是夜墨,這絕對不是夜墨,這不是隨時隨地都對她充滿性趣的夜墨,她的夜墨在她這麼明顯的勾(和諧)引意圖之下,是不可能保全君子之風的。
她瑟瑟縮回了腳,神色有幾分難堪,頭往枕頭上靠去,聲音訥訥:「那就睡覺吧。」
那人從身後擁住了她,氣息包裹住她的全身,依然還是有刺鼻的香水味,讓她胸口發堵,她覺得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他的大手從她腋下穿過,合攏在她的胸下,本該是很有安全感的姿勢,她的一顆心卻像是漂泊不定的浮萍。
他在她耳後輕聲道:「阿白,你還沒洗澡呢,先去洗澡吧。」
氣息撩人,聲音性感低沉,本是她戒不掉的人了,這會兒卻又為什麼讓她的一顆心悵然若失?夜墨算不得一個合格的愛人,合格的愛人雖然不會事無巨細都告訴對方,但至少也不會在別人的追問下顧左右而言他。
她伸手掰開他的大手:「我說了我累了,我先睡了。」
小白帶着氣性,努力閉上了眼睛,雖然心中有氣,她還是很快就睡着了,睡得沉沉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突然懸了空,她也沒當一回事。
緊接着便感覺到有熱水包裹了身體,她睜開惺忪的睡眼,便看到夜墨的雙眼。
借着些許惺忪睡意,她伸手摸上他的臉,眉宇間憂愁盡顯:「夜墨,你還愛我嗎?」
有熱水從她肩膀處緩緩流淌下來,水汽氤氳着,讓她昏昏欲睡,他聲音深沉:「阿白,我自然是愛你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2s 4.010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