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某人一孕傻三年最傻的時候,他又提出了復婚的請求,可惜,某人只是選擇性傻,要真的傻,怎麼可能今天一舉將杜慧趕出了恆昌公司?
果然,小白伸手拍了拍夜墨的手背:「我生的兒子,沒那麼矯情,什麼完整不完整的家庭,完全不影響他成長的,我看他長得很好呢,吃奶都吃得比同齡小朋友要多,哭聲也更洪亮。」
夜大總裁第……哎算了,第好幾次求復婚再次失敗,他的手在她腰間收緊了些,故意吐氣在她耳邊:「阿白,究竟什麼時候和我復婚?嗯?要我等多久,嗯?」
他嗯的太刻意,太刻意的性感,讓她腿軟了幾分,化成一灘春水,靠在他身上:「我和你說了,有些事,我還是要尊重小莊的意見的,你不要為難我,好嗎?如今這個樣子,難道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一紙結婚證來證明什麼呢?說不定以後又有什麼矛盾,倒是省去了又跑民政局的麻煩了……」
熱吻,封住了她的口,封住了這張盡會說瞎話的烏鴉嘴,她想轉頭逃過他的吻,那人霸道地從後面捏住她的嘴,讓她動彈不得,又強勢讓她張開了嘴,靈活的舌頭溜了進去,他氣息粗重,,濕hua的舌頭讓她嚶嚀出聲,她腿軟到站不住了,夜墨便轉了她的身子,讓她正面向他,勾着她的腰,以免她滑落下去。
他眼睛燦若星辰,美目微閉,是讓人心動的動情雙眸,是讓人心神蕩漾的含情雙目,世上哪裏有拒絕得了這雙星眸的女人啊,姜小白看着這雙眼,還能說得出個不字,堪稱當世英雄,該載入史冊了!
小白掛在他身上,眼神迷離,泛起霧氣來,誘人採擷。
夜墨的手已經伸進了她暖姜色的毛衣里,揉捏着她的飽滿和柔軟,小白眼中水汽更甚,夜墨本就是調情高手,這倒不是鍛煉出來的,而是天分,天賦異稟的他知道碰哪裏能讓她發出自己想聽的聲音。
見她喘息不由自己控制,臉頰暈上粉紅,他知道,她的阿白和他一樣動了情,他正要將毛衣往上推時,煞風景的敲門聲又響起……
箭在弦上的夜墨低咒一聲,總有一天,他要將那該死的機械人送到廢鐵廠去。
外頭響起的卻是吳阿姨的聲音:「小白啊,晚飯好了,快下來吃吧。」
小白捏着夜墨的襯衫衣襟,笑得狡黠:「夜先生擺出這麼一幅苦大仇深的表情,是要給誰看呢?」
「阿白,你餓嗎?」他灼灼看她,他好不容易將這丫頭弄得五迷三道,拋去理智,甘願和他在欲(和諧)海里沉淪,這一旦被打斷,再想讓她露出這麼迷離性感的眼神來,恐怕就難了,夜墨想要一鼓作氣直接上三壘。
偏偏,面前剛剛還被他吻到不知今夕是何年的丫頭眼神突然清明冷靜了下來,女人要冷靜就是一兩秒的事情,男人要冷靜,也很快,但男人的小兄弟就沒那麼來去自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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