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臉放大在監控屏里,眼底的狡黠,嘴角的嘲諷都讓夜墨眼底散發出來不屑和譏諷,他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燈,一身的反骨,他卻偏要她服軟。他好整以暇地坐在監控室里,看着眼前屏幕里的人,點了支煙,夾在手上,饒有興致地觀着。
一旁的安保隊長誠惶誠恐地站在他身後,小心翼翼地說:「墨少爺,我怕他們沒輕沒重地傷到少奶奶,那可就不好了。」
夜墨抬手,狹長的眼裏盛着的是戲謔:「不知誰傷誰呢。」
小白理了理衣裳,指着面前的幾個保安:「我不想傷害你們,但你們也要識相點,好了,我要走了。」
又抬頭對着門崗前的攝像頭抓了抓手:「拜拜…」
保安們豈會就此善罷甘休,又追上小白,小白一把扔了肩上的背包,做好備戰狀態,壓着視線看對面的五個保安:「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陣激烈的打鬥,保安們哪裏敢真的下狠手,幾乎都是在周旋,趁着這位不知怎麼得罪了太子爺的少奶奶喘息的空檔,其中一個保安也可能真的太想結束這場圍毆了,抬腳踹了一把姜小白,小白一個不察,直挺挺地往地上撲去…
「啊……少奶奶。」保安隊長急出一身冷汗,膽戰心驚地看向太子爺,太子爺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着桌邊,狹長的雙眸半眯着,薄唇緊閉,看不出情緒。
小白聽見自己的手腕咔嚓一聲,似乎脫臼了,痛得她臉色頓時煞白,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她痛,心驚肉跳地痛,她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抬頭看圍着她的保安:「你們到底想怎麼樣?不讓我進去,也不讓我走,難道要我睡在這地上嗎?夜墨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嗎?他的話是聖旨嗎?」
眾人緘默不語,在夜家,夜墨的話,還真就是聖旨。
「墨少爺,少奶奶好像受了傷。」保安隊長急哭了,人家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的,到時候倒霉的不還是他們這些下人。
夜墨的拇指指腹輕刮着電腦屏幕,看着她痛到扭曲的臉,她向來會演的,他輕啟薄唇,涼涼道:「痛嗎?那就讓她繼續痛着。」
保安隊長大氣不敢出一聲,少奶奶這回是真的惹着這位讓人戰慄的太子爺了。
小白捂着手腕,癱坐在地上,抬眼,眼裏滿是委屈:「我受了傷,讓我進去或是走吧。」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
「幹什麼呢?」身後響起男人的聲音,小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回過頭去,來的卻是夜恆,他的頭探出車窗外,臉上帶着疑惑。
其中一個保安立刻走到他身邊去,告訴他事情原委。
小白眼巴巴地看着這根救命稻草,她的希望都在他身上了。
救命稻草夜恆瞥了一眼地上癱着的人,腦子飛快地轉着,他媽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跟夜墨起正面衝突,讓他千萬不要去招惹他,恆少爺不是傻缺,自然知道他那位冷漠無情哥哥的手
段,不是他招惹得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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