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cuseme?
忍無可忍,小白一拳砸到他臉上,趁他愣神時一個反攻,跨坐在他身上,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惡狠狠地揚着拳頭:「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你就等着被打成豬頭吧。」
夜墨被打得有點懵,伸手撫了撫嘴角,輕蔑地看她:「難道你不是陪酒的?」
奇恥大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陪酒?我看你才比較像牛郎!今天我就替你爹好好教訓你這個有眼無珠的大少爺!」
房間裏慘叫聲四起,夜墨這回學聰明了,用雙臂擋在了臉上,但身上的人揍得實在用力,他招架不住,惱羞成怒,一把抓住小白亂掄的拳頭,又翻身當了主人。
他壓在她身上,喘息着,擒住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你發什麼瘋?」
「許你污衊誹謗我,不許我有仇報仇嗎?」
他滿眼不信:「污衊你?你怎麼解釋你從男人豪車上下來的事?」
小白一副日了狗了的表情:「你不知道有種行業叫代駕司機嗎?」
夜墨一下愣住了,是他誤會了她?不知怎麼,他竟有幾分慶幸……
還好,她是正經女孩,不用擔心被父親抓住她的把柄了,是啊,離婚再婚總是很麻煩的。
小白一把推開他,下了床,往外走去……
「你去哪裏?」
小白回頭:「去客廳睡覺,我還能去哪裏?有那麼多雙眼睛盯着你,我既然嫁給你了,需要我配合的,我都會好好配合你。」
少爺似乎有幾分動容:「今晚睡臥室吧,睡地上就好了。」
小白啞然失笑:「夜少爺這是做了多麼大的讓步啊,謝謝你的好意了,我怕咱麼共處一室,我隨便動動,你又腦補過多,覺得我想勾引你。」
說完拉上了臥室的門,門外,站定,輕撫了胸口,剛才她確實慌張了,裏頭有頭狼,她怎敢久留,夜家的水,果然是深的,夜家的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深一腳淺一腳的這人生,以後應當要更當心了。
夜深,小白若是醒了睜眼,肯定會嚇一跳,因為她身旁站了個人,少爺無心睡眠,就在她跟前站着,瞥到她手指上戴着的戒指,嘴角笑意浮現,她果然將戒指討回來了,既然如此,以後好好相處吧。
六月初,梅雨季節,又悶又潮。
結束了冗長的會議,夜墨點了支煙,站在落地窗前發呆。
手機鈴聲響起,是他的好兄弟蘇航,聲音有些沙啞:「嗯,二哥……」
「老四,今天晚上的時間空下來,給你引薦個人。」
夜墨猛吸了一口煙:「誰啊?」
「大橋項目的招標負責人,你要是能拿下這個項目,老頭子保證對你刮目相看。」
夜墨嘆了口氣:「非得今晚嗎?最近酒喝得多,胃裏一直燒得慌,很不舒服。」
「你年紀輕輕,身體素質不行啊,你二哥沒結婚的時候,一斤白的兩箱啤的那是哼都不哼一聲,你現在不得不拼啊,你要是爬到了山頂上,你說不喝就不喝,就像你爸,誰敢逼他喝酒不是?可是這個登頂的過程,是艱辛的,哪怕是用健康,用生命做籌碼,你也只能咬牙向前,男人都這樣。」
夜墨緊皺眉頭,掐了煙蒂,訥訥道:「知道了。」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6s 4.010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