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心中有幾分慚愧,她覺得自己把別人想複雜了,或許人家陳薇就只是純粹的想和她成為朋友而已,同樣是即將畢業的大學生,比較有共同語言而已,她自嘲笑笑,姜小白啊,你是久經江湖,養成了遇人就懷疑的敏感性子,這樣可不好不好啊。
於是,兩人變得更加要好起來,陳薇一如往常事無巨細都幫着小白,一連幾天,都非要拉着小白坐地鐵,老公寓裏,太子爺微眯眼看她:「我在想,是不是要把這個叫陳薇的新晉職員給辭退了,畢竟她老是拐着公司少夫人一起走,完全不將少東家放在眼裏,長此以往,千寰基業不穩啊。」
小白連忙搖手:「她很好,很照顧我。」
少爺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小白說:「狐狸看誰長的都像狐狸。」
少爺眼裏閃過危險的神色,手撫向她修長優美的脖頸,狀似漫不經心道:「嗯?誰是狐狸?」
小白往後縮去:「我開玩笑的。」
那人長手一伸,眼神幽深地盯着她:「我以為我是狼,而不是狐狸。」
於是,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又為她的口不擇言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翌日,小白渾身酸痛地坐在椅子上,不時地捏捏手臂,敲敲腿的,得虧是冬天,她包得嚴實,又穿了高齡,她脖子上那細細密密的吻痕才不被別人看見,小白眼黯,夜墨昨兒個發了狠,直將她折騰到凌晨四點,她七點多一些又起床了,統共只睡了三個小時,所以這會兒她是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熬到飯點,她等所有人都去了餐廳後一人獨自搭着電梯往五十八樓去了,電梯外,陳薇看着緩緩往上攀升的數字最終停在了五十八上,心中所有疑惑迎刃而解,上次她就打算去地下二樓夜家的停車庫,這會兒又直奔五十八樓而去,這個姜小白別看普普通通,或許還真的跟夜家的太子爺有什麼關係。
餐廳里,陳薇去打飯時,正巧碰上太子爺部門的兩個員工,她不動聲色地站在她們身後,聽着兩人說的悄悄話。
a說:「剛才又看到太子爺的侄女上去找他了。」
b說:「我也看到了,太子爺對她侄女可真是好啊,那小白經常上來和他一起吃飯的。」
a說:「我覺得小白挺好的,一點皇親國戚的架子都沒有,你看她一進來就在基層做事,也從不借太子爺的名號作威作福的,真的挺不容易的。」
b說:「嗯,如今有這麼高覺悟的富二代可不多了啊。」
陳薇心中瞭然,她就覺得姜小白身份特別,原來是太子爺家的侄女,她果然是沒看走眼,她要牢牢抱住姜小白這棵大樹。
當晚,下班之後,陳薇就給小白打了電話,說是有親戚給他們家送了鯧魚過來,要給小白送一些,小白連聲拒絕,陳薇卻說她已經到她們小區門口了,小白一驚,說:「那我到小區門口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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