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時候,秦若雪才緩緩的醒過來,雖然房間裏的燈光比較暗,算得上是挺柔和的,可是秦若雪還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眼睛睜開,
房間裏的光線比較柔和,不止看上去也非常的熟悉,原來是海邊的別墅的房間。秦若雪子嘴角微微上揚,他伸出柔軟的小手,輕輕扭亮了床頭的燈,其實不需要打量那個房間的佈置,這個地方他已經非常非常的熟悉了,只需要,只需要聞到這個房間的氣息,她就能知道,這是哪裏了。
房間非常大,顯得空蕩蕩的,秦若雪費了好大的勁,才艱難的坐起了身子,抬眸四處找尋。
終於在陽台處看到,顏廷軒孤寂的身影,在夜色下看上去異常地冷清孤單,秦若雪心裏微微的一震,這個壞人,他有什麼可以值得可憐的呢!
唉,最可憐的人還不是自己嗎??想到這裏,秦若雪剛想收回視線,顏廷軒卻已經悄然轉身,四目相對,兩雙眼睛在空氣里碰撞幾秒,氣氛說不出來的詭異。
莫名的情緒在靜靜的空氣中,流轉,說到底還是秦若雪嫩了些,沒多久,他就,敗下陣來,低垂墨眸不敢再看顏廷軒。
在低頭的瞬間竟然想起了在溫泉池那私密的空間裏,旖旎的場面,秦若雪心裏一陣悸動,卻忽然又很自責,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忽然,想起了這些事情,在此時此刻。
顏廷軒劍眉輕輕往上一挑,他注意到,秦若雪,低垂墨眸。他輕輕輕推開了陽台的門,進了房間從抽屜里掏出一個拿出一個藥盒,倒出了白色的藥片遞給了秦若雪:「72小時避孕藥,效果應該很好副作用小,你現在吃,應該還來得及……」
秦若雪把頭低得更低了,低得不能再低了,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秦若雪到底是個拎的穩的姑娘,即使之前,腦海里還在迴響着,顏廷軒暴躁的發脾氣的樣子,而且之前她為了自己吃避孕藥,曾經暴跳如雷。
現在又遇到這不合常理的怪事兒,她還保持着少有的平靜,只不過在男人強大氣場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圍剿下,她的心情還是被小貓爪子給撓了,她得承認,面前這個男人天生,就有着迷惑女人的能力,尤其是他眼神專注地聽過來的時候,很容易讓人產生被憐愛的錯覺。
此時此刻,顏廷軒居然親手蔣避孕藥送到了自己的面前,秦若雪毫不猶豫的,直接從顏廷軒的手裏,一下子抓過藥片,放進了嘴裏,而顏廷軒馬上端了一杯水,遞了過來,秦若雪根本就不想喝,她現在根本就不需要藉助水的,能直接把這藥,吞下去。
就算這藥再苦還能比自己的心裏更苦嗎?
他難道不知道?
她秦若雪的心,早就有了防火牆。
對於桃花水和鴆毒酒的區別還能分得清楚。
「嗯,謝謝!」
秦若雪的身體往後一靠,他想儘量離他遠一點。
顏廷軒的面孔,在這幽暗的光線下,看不太分明,晦澀難辨。
可秦若雪,好像分明的看到了顏廷軒嘴角的笑意一寒,他根本沒容得秦若雪說話,接着就說道,「最近幾次在外面沒有做任何措施的感覺,很好,所以我希望,還是,你來措施,以後吃藥吧!這裏有一瓶副作用最小藥效最好的藥,你先拿去吃,吃完了再跟我要!我現在有事要先走了,嗯,還有,昨天晚上的事,不好意思,是我失控了,下次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下次我再有需要的話,我會找另外的女人解決的,這次你受傷的藥費,我來出:」
秦若雪心裡冷笑,看着他一本正經打量過來的陰沉眼眸,根本就不想說話。
笑話,他這麼一下子冷一下子熱,一會兒晴一會兒陰轉變如此之快,她其實根本就不相信,顏廷軒的這個說辭,她明白,這是顏廷軒,已經換了另外的一個方式和自己相處,這樣也好。
「好的,我知道了。」秦若雪現在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她一點兒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尤其是發生了這件事以後,就在這一夜之間,顏廷軒對待自己的態度,竟然轉變了這麼多,不過也好,他這樣的態度不正是自己長久以來,想要的那樣的嗎?
「對了,慕慕回來了,沈竟文也回來了,你是他們的大嫂,記住要做好你自己的本分,記得你自己曾經說過的話,我們兩個人的婚姻只是一筆交易。」剛走出一步的,男人不死心的,轉過身如泰山般壓了過來,形成一個半包圍圈,將她裹在了胸前,而另一隻手突然抓牢了她的手腕,在男人夾雜着淡淡煙草味的聲音里,她心裏撲通的驚了一下。看到顏廷軒臉色忽地一變,顏廷軒也鬆開了她的手,秦若雪雪趕緊拉過薄被,過了很久,才輕輕說道,「好!」
門被狠狠的關上了。
秦若雪看了一下手機,已經是凌晨了,這麼晚了,顏廷軒還能去哪呢?他能有什麼事呢!
很久以前,秦若雪就覺得這棟別墅就像一個,囚籠一樣,四周都荒蕪的厲害,而且周圍的建築物又很少,屋子裏人也沒什麼人,只有自己一個人獨自在這麼大的別墅里,心底里一直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孤單。
抬手看到了手腕處的黑色紐扣原來的紅繩,已經被一條銀白色的鏈子,取代了聽說雪伸出小手,輕輕的撫摸着那個黑色的紐扣他的心底就想這個銀色的鏈子一樣,微涼。
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大床上,徹夜不眠!
一宿沒睡到天亮,景阿姨來做早餐,特地熬了一些安神湯給秦若雪補補身子,秦若雪本來不困的,結果喝了湯再次熟睡到下午。
床頭柜上的手機響個不停,顯示的是警署的號碼,秦若雪眸色一怔,接通了電話。
……
掛斷電話,秦若雪起身去浴室簡單的將自己清洗一邊,視線停留在了裹了紗布的腳踝,明明自己昨天夜裏腳踝只是紅腫,沒有裹紗布。
一覺醒來,怎麼會多了一層紗布?
難道是景阿姨?
來不及多想,身子青紫痕跡太多,秦若雪看着心煩意亂,將自己快速的沖洗乾淨出了浴室,換了一套簡單的牛仔褲和襯衫,長發高高挽起,舒適的打扮,完全是一個20來歲的學生模樣。
趕到警局已經是下午5點了,秦若雪揉了糅酸脹的眉心,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目不暇接,已經有了一個衣裝整齊的男人迎了上來。
男人亞麻色的髮絲,薄涼的唇瓣抿着淡淡的弧度,渾身散發着淡淡的清香,尤其是一雙眼眸居然是藍色,五官更是巧奪天工一般精緻,但是秦若雪卻隱約覺得男人像極了一個熟悉的人。
「你好,秦小姐,我是沈總的代表律師,聽說您事故的唯一目擊證人,希望你能配合警方把事實完整的說出來。」
「好!」
公事公辦的態度,秦若雪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跟着男人和負責的警司一起進入了審訊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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