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重華搖搖頭:「沒有!怎麼了?有事嗎?」
白楓很明顯不信明月重華的話。{:}
但是因為驚鴻裂天渾身上下的殺意,
又有些畏懼!
咳嗽了聲,白楓試探的看向驚鴻裂天:「這位公子,我們一路闖關到這裏非常的辛苦。而且已經折損了很多人馬。現在就剩下了我們三個還活着。」
抿了抿嘴,白楓看着驚鴻裂天越來越冷的臉色,繼續不怕死的說道:「既然我們來了這裏,相信肯定是有寶貝的!」
話落,白楓撇了撇驚鴻裂天身後的箱子。
此刻,箱子已經被蓋了起來。
白楓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貪婪。
驚鴻裂天冷笑了笑,
低頭和明月重華對視了一眼。
然後快速鬆開明月重華,
直接抬腳將蓋起來的箱子一腳踢飛了出去。
白楓看着整個箱子成拋物線一樣飛到遠處不知名的地方,
氣的咬牙:「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驚鴻裂天冷笑了笑:「打攪我和寶貝的纏綿,這就是懲罰!」
話落,直接牽着明月重華朝前走去。
絲毫不理會身後的三個人。
白心和白靈眼神中都閃過一絲不甘。
兩人對視一眼,
同時小跑着追上了驚鴻裂天和明月重華的腳步。
白心一臉愛慕的看着驚鴻裂天,嬌柔的說道:「公子,不知能否麻煩公子送我們姐妹二人離開這裏!」
說到這裏,臉上還流露出一絲害怕。
同時又很崇拜的看着驚鴻裂天。
普通男人如果看到這一幕,
估計怎麼都拒絕不了!
站在驚鴻裂天身邊的明月重華,
看着排隊趕上來的白靈,
估計白心不成,這丫的就接着上場了!
心裡冷哼一聲,
太過了解驚鴻裂天的明月重華,太知道這男人的腹黑絕情程度了。
對於他不感興趣的人,
就算你死在他面前,都不帶理你的。
明月重華剛來到這個世界,成為驚鴻裂天的王妃的時候,
感觸太深刻!
果然!
驚鴻裂天冷着臉:「你們死不死與我何干?」
白心整個人都嚇傻了。
一旁的白靈趁機上場,準備來個腿軟栽倒在驚鴻裂天的懷裏。
驚鴻裂天整個人如躲避瘟疫一樣,
拉着明月重華一個瞬移閃身,
抬腳狠狠地踹飛了白靈:「滾!噁心死了!」
「啊!」半空中傳來一聲悽慘的叫聲後,
楞在原地的白心徹底嚇傻了。
踢完,還不算完!
驚鴻裂天又拿出帕子低頭擦着自己的靴子。
明月重華忍着笑,彎下腰:「我來幫你吧!」
驚鴻裂天伸手一把抓住明月重華的手腕,含着笑看着明月重華,一臉溫柔:「寶貝別!髒!」
對面的白心徹底暈了。
天哪!
這個俊美非凡的男人是變態麼?
放着她和白靈這樣的美女毫無反應?
這還是男人麼?
想了想,白心下意識認為是明月重華給驚鴻裂天下了類似之類的東西,
所以驚鴻裂天才會這麼愛她!
冷笑了笑,
白心摸了摸腰間的墜鏈。
難道只有這個女人有?呵呵,她恰好也有一對!
你能下蠱毒,我也能!
打定了壞主意後,白心曲了曲身子:「對不起,是小女子唐突了!還請公子和小姐見諒!」
話落,直接頭也不回的離開。
站在原地的明月重華雙手環胸,
第六感告訴她,這個女人肯定還有後招!
等驚鴻裂天擦完靴子站起來後,明月重華忍不住揶揄:「信不信她還有後招對付你?」
驚鴻裂天挑挑眉:「她能有什麼本事?我又不喜歡她!」
明月重華想了想,隨口說了句:「也許人家求而不得,然後黑化了。然後給你下個什麼蠱毒之類的,讓你忘了我怎麼辦?」
驚鴻裂天勾了勾唇,伸手捏了捏明月重華的小臉蛋:「我就喜歡寶貝為我吃醋的樣子!」
明月重華有些心煩的伸手打掉驚鴻裂天的手,
抬腳朝前走去。
她還得去看看小乃萌呢!
不知道為什麼?
這種不安的感覺很強烈!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都很靈敏!看來……她要謹慎一些才行!
身後跟着的驚鴻裂天望着明月重華的背影,眼神中滿是溫柔。
想起剛才明月重華無意中的話語,驚鴻裂天的臉色冷了冷。
他是不怕任何蠱毒的。
實力達到八階,如果還能被蠱毒操控。
那他憑什麼守護他最愛的寶貝?
不過,能夠看到寶貝為他吃醋,這種感覺……也很不錯!
笑了笑,
驚鴻裂天一個瞬移,
追了上去!
前面,
明月重華找到小乃萌後,抱着懷裏的小傢伙慢悠悠的在迷霧森林裏散步。
身後的驚鴻裂天一個瞬移,
直接停在明月重華身後。
「寶貝,生氣了?」
明月重華不回頭,繼續走着:「沒有!我在想……另外一件事!」
驚鴻裂天挑挑眉,一步跨到明月重華身側,
伸手摟着明月重華的後腰:「哦?寶貝在想什麼?」
明月重華轉過頭看着驚鴻裂天:「裂天,迷霧森林裏應該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了吧?」
驚鴻裂天想了想,點點頭:「除了一些高階魔獸就只剩下剛才你闖的那些危險陣法。按理來說,那些危險的山道應該在仙府才有。
只是不知道是何種原因,竟然出現在了迷霧森林?」
明月重華摸索着下巴:「既然這樣,不如我們直接去仙府看看如何?」
驚鴻裂天點點頭:「好!我們走!」
話落,摟緊明月重華。
一個瞬移直接消失在迷霧森林裏。
身後不遠處,白楓運起六階的靈力剛趕到的時候,
就只看到一片殘影朝着遠方飛去。
「該死,這傢伙怎麼這麼厲害?」
抿了抿嘴,白楓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殺意:「居然給我一個空箱子?呵呵……走着瞧!」
過了一會兒,
白心和白靈趕了上來:「那位公子人呢?」
白心焦急的詢問。
白楓冷着臉,口吻很不好的回了句:「走了!還真的以為人家會等着你?呵!做夢吧!」
白心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手緊緊地握着腰間的吊墜。
修剪的完好的指甲恨不得掐進肉里:「那你看到他去哪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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