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離開後,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了,他走到白父的墓碑前,跪在那裏痛哭失聲。
白睿擎在墓園裏呆了一夜,半夜負責巡邏的人看到他的時候被嚇的魂都飛了,畢竟在這樣的地方,大半夜的見到一個人還是很嚇人的。
……
第二天白淺淺就出院了,顧傾心送她回的白家,進了家門就聽到白母和白染在爭吵。
見白淺淺進來,白母立刻向她走了過來,白淺淺問道,「媽媽,怎麼了?您和小染又在吵什麼?」
「這丫頭真的是太不懂事了,簡直要被她氣死了,明明已經報好了大學志願,現在又非要換學校,改志願!」白母提起來就覺得頭疼,「你身體怎麼樣了?臉上是怎麼弄的?」
「沒事。」白淺淺的眼神閃了閃。
「到底怎麼了?」白母的目光看向顧傾心,知道不可能像女兒說的這麼輕描淡寫的。
「阿姨,真的沒什麼事,您別擔心了。」
白父已經去世了,有事也不可能去追究了。
「小染,你想改志願是怎麼回事?」白淺淺看向妹妹。
「我不想在本地讀大學了!我要去外地!怎麼回事你還不知道嗎?還不是因為你!」白染心裏有氣,不自覺的就對白淺淺發了。
「唉,這你孩子,怎麼跟你姐姐說話呢,我真的是把你給慣壞了。」白母氣憤的指着女兒。
「你眼裏就只有姐姐,那你還生我幹什麼!哦,不對,你本來就不想生我,你只想要白墨這個兒子,所以我是多餘的!」白染跺着腳喊完,哭着就跑上樓了。
「白染!」白母被氣的頭暈。
「媽媽,算了,先讓她冷靜一下,晚一點我跟她談談。」
白淺淺扶住了媽媽,雖然她現在沒事了,但是她的小腹還是有些隱隱的不舒服。
「白醫生呢?晚上讓他來家裏吃飯吧。」白母扶着女兒,現在她只認白醫生一人。
「他現在應該很忙,沒空的,而且現在也不太合適,我怕小染她……」
「唉……你這個妹妹就是被我和你爸爸給慣壞了。」
顧傾心陪着白淺淺上樓,又陪她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自從出緋聞那天開始,顧傾心已經好幾天沒回北園了,她都有些想小翌了。
回到北園後,小翌見她進來,第一時間向她飛奔過來,撲到她的懷中,摟着她的脖子不停的親着。
顧傾心把他抱起來回到客廳,她跟小翌說了一會兒話,周姨出來,「小姐,你回來了。」
「周姨,粟粟人呢?」顧傾心一邊揉着小翌的臉一邊問她。
「在臥室,前天晚上沒有回來睡,昨天回來後就怪怪的,一直沒出屋呢,飯都沒吃。」周姨小聲的說道。
顧傾心停止了蹂躪小翌,抬起頭看着她。
……
臥室內。
顧傾心敲了敲門便走了進去,葉罌粟正在床上挺屍,聽到聲音直接翻身趴在了床上。
顧傾心看着她床頭上掛着的黃色的符咒,走過去摘了下來,「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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