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在學校門口,兩個人依然是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四個人走後,冷微涼的心底突然升起一絲濃烈的嫉妒,憑什麼她們能遇到這麼好,這麼優秀的男人,而她就要被人渣糟蹋。
晚上,北冥寒幫着顧傾心擦洗了身子,便上床抱住了她。
「這樣躺着後背不痛嗎?」顧傾心擔心的看着他,其實她現在倒是好多了,痛感減輕了,只要不碰就沒什麼問題了。
「這點小傷真的不算什麼,習慣了。」北冥寒說道。
「」顧傾心有些心疼的抓緊了他的手,一句習慣了,到底飽含了多少苦澀。
「你今天那個女同學這次過後別來往了。」北冥寒說了一句。
「你說微涼?為什麼?」顧傾心有些吃驚的看着他。
顧傾心長的真的是越來越水靈,北冥寒真是百看不厭。
「心術不正。」北冥寒淡淡的說了一句,小丫頭既然把她當成朋友,他當然要注意一下。
但是那個女孩明顯就是心有不軌,不管她是因為受了刺激才變成這樣,還是本性就是如此,這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不適合再做顧傾心的朋友。
「不可能!微涼不是那樣的人,她以前很活潑開朗的,你不了解她。」
顧傾心突然察覺自己說的是以前,是啊,以前的冷微涼她很了解。
可是發生了那樣的事,現在的冷微涼有沒有變,她一點都不清楚。
「可是她也是受害者啊。」顧傾心有些鬱悶的摟緊他。
「」
北冥寒不想提不相干的人,低頭吻住了她,和她纏綿了一會兒,問道,「要去洗手間嗎?」
顧傾心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搖頭,「不去。」
「那我就直接開始了。」北冥寒說着便把她把到了自己的身上。
「幹嘛呀。」顧傾心瞪着一雙大眼睛望着他,眼神中透着茫然。
「這麼多次了,還不明白,當然是干你!」北冥寒說着,便把她的睡褲褪下。
顧傾心,「」
當然,這次北冥寒乾的相當的溫柔,但是依然讓他。
白景擎給白淺淺換了藥,叮囑,「藥一定要記得按時吃,你這傷口不大,但是太深了,不吃藥恐怕會發炎的。」
「知道了,我回去了。」白淺淺起身就要離開。
「淺淺,你生我氣了?」白景擎抓住她的手臂。
「沒有。」白淺淺淡淡的說了一句,轉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想多了,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就是想回家了。」
「你在逃避我。」白景擎肯定的說道。
「我們現在的關係總歸是要避嫌的。」白淺淺輕輕的說了一句。
白景擎看着她單薄的身軀,突然覺得好心疼,他轉身從後面抱住她,「淺淺,都怪我,是我無能,才讓你陷入這樣不堪的境地,我」
白景擎的聲音有些哽咽。
「不是這樣的你別亂說,你不是無能,你只是愛你的家人,你沒有做錯,是我們兩個,從相遇就是一場錯誤。」白淺淺用力的抓緊了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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