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乖乖都吃光。」白景擎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
「……」
白景擎看着白淺淺憤怒的用勺子把飯往嘴裏塞的樣子,揚唇笑,「以後,你不喜歡或者不習慣的東西,我都會讓你喜歡和習慣!」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習慣就是不習慣!二十年都這樣了,不可能改!」白淺淺抬起頭氣惱的瞪着他,太可惡了,她就沒見過比他更可惡的男人。
「能不能不是你說了算!還有,別總是一副忍受的樣子,不是有一句話很流行嗎?生活就像強-奸,既然反抗不了,就該好好享受!」
「……」
「我覺得這句話很適合現在的你!」
「……」
靠,你才被生活強-奸,你們全家都被……
算了,他全家也包括睿擎學長。
吃過飯後,白景擎讓白淺淺去洗碗,又讓她把廚房收拾乾淨。
白淺淺做完後,回到房間,便被白景擎給按在了牆上,雨點般的吻落了下來。
「白醫生,你是醫生,這樣會不會太過度了,對身體不好?」白淺淺的手用力的推着他。
「補補就好了!」白景擎抱着她來到床上,他也不想這樣,可是看着她,他的腦海中就只有一個強烈的念頭,就是狠狠的要她。
「反正白天也做了,你怎麼樣都得吃藥!」
白景擎理直氣壯的說完,直接與她合為一體。
白淺淺,「……」
……
顧傾心知道北冥寒的心情不太好,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這兩天回到北園,她鍛煉完就會回自己的小臥室。
北冥寒依然會和她一起吃晚飯和早餐,但是一句話都不會和她說,吃完飯就馬上離開。
顧傾心被他突然轉變的態度弄的十分的莫名其妙,周姨希望他們的關係緩和一下,便讓她去給北冥寒送些宵夜,每當這個時候,顧傾心就逃的比兔子還快,她才不要主動送上門去……
距離比賽初賽交稿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顧傾心每天都忙着修稿。
北冥寒這幾天沒來找她,她也樂的輕鬆。
兩天後,便是北冥翌的生日了。
放學回來後,顧傾心立刻去問周姨,「周姨,少爺回來了嗎?」
「還沒呢!小姐想少爺啦?」周姨笑着問。
顧傾心,「……」
雖然他不理她,但是她們幾乎天天見面,有什麼可想的?
北冥寒回來的時候,顧傾心已經做完訓練了,頭上的傷也沒那麼疼了,不過……
今天夜七教她防身術的時候,抻了一下她的胳膊,當時只是疼了一下,顧傾心也沒當回事,誰知道洗澡的時候,手臂都要抬不起來了,還是右手。
她試了一下去抓浴巾,完全使不上力。
她只能用左手把浴巾拿下來裹住自己,她走出洗手間坐到自己的小床上,看着自己的右手,想握一下拳,發現根本抓不住。
勉強的把頭髮擦到不滴水,又換上一身居家服,周姨來敲門叫她去吃晚餐,說北冥寒已經回來了。
餐廳內。
北冥寒已經坐在主位上,正在慢條斯理的吃着面前的飯菜。
顧傾心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猶豫着這頓飯要怎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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