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寒的身體僵住,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看着她離開了臥室。
顧傾心到了外面也停住了腳步,她苦澀的摸上自己的小腹,她並不後悔自己說出這句話,因為她很清楚,他就是這樣想的。
自從他恢復記憶以來,他何曾關心過寶寶一次?
有些問題不是她們一直迴避就是不存在的,與其這樣迴避着,還不如提出來解決掉的好。
不管結果如何,她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她想為自己的寶寶討回一個公道。
想到這裏,顧傾心便離開下樓去了,中午她都沒吃多少東西,她可以不吃,寶寶不可以不吃。
北冥寒手上端着一杯苦咖啡,一直站在窗邊一個下午的時間,晚餐前,他轉身回到桌前,給白景擎打了個電話,「幫我找個心理醫生。」
「大哥,誰要看心理醫生?九月嗎?」白景擎詢問。
「是我要看。」北冥寒如實說道。
白景擎,「……」
第二天,北冥寒早早的便離開了,也沒有說自己要去做什麼,顧傾心看着身旁空了的位置,心裏抑制不住的失落。
她的手輕撫上小腹,眼淚突然就滾落下來,寶寶真的很對不起,讓你到來,卻沒能讓你的爹地愛你。
顧傾心坐了起來,擦掉了臉上的淚水,「不能哭……生活還是美好的,最起碼我們一家人是在一起的。」
她每天都這樣安慰自己一次,嘴角揚起一個幸福的笑容,她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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