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排迎賓小姐甜美的聲音中,老濤領着張千熟練的揮退上前招待的經理,穿過富麗典雅的大堂,直接來到到位於飯莊後面的庭院。
這庭院的面積很大,從玲瓏精緻的亭台,到清幽秀麗的池塘,無一不包,假山、流水、常青樹組成的秀麗景色更是讓人心情愉悅。
就連腳下那通往各個包房的石板路,都顯得那麼精緻。
隱藏在路兩旁的小燈,將這個院子的景色展現的淋漓盡致。
可惜這等美景落在張千的眼睛裏,和路邊的荒田沒什麼兩樣。
還想先震懾一下張千的老濤,看到張千的表情似乎就沒變過,也就放棄了給他講解一番這裏歷史的打算。
踏着石板路,經過一座小橋,路過幾個值守的服務生,也終於到了老濤常年在這裏包下的房間。
「你先進入等下,我去看看於老闆好點了沒有。」
剛剛在下車時於軍忽然說肚子疼,要老濤先領着張千進去,他吃點藥就跟上。
雖然看樣子不是很像,可見到稱職的司機已經下車去找水,老濤也就只和於軍對視一眼,明白了他的想法,直接領着張千進來了。
張千本來就只是為了完成任務才來的,能省點打車的時間也挺不錯,不過也不排除他還想多完成一個任務的想法。
隨意點下頭,張千抱着興致缺缺的女兒轉身進屋。
從庭院外就跟上來的兩個服務生,動作熟練的將仿古的木門打開,一個在外等着,一個進屋打開燈光,細心的整理起本來就乾淨的房間。
進到房中,張千大約的觀察一了下,這裏的佈置很簡單,除去中央的木質圓桌外,四周的牆壁上只有零星幾張書畫當做裝飾,角落裏擺着一張茶几和太師椅供人小憩。
比起一家飯店,這裏更像一處度假村,在這房間的客廳外還有幾間房間,從廚房、書房、休息室、廁所一應俱全。
拒絕了服務生幫忙拿包的請求,張千放下開始掙扎的女兒,拿起放在圓桌上的菜單開始一頁頁的翻看。
室內雖然不見有空調暖氣等設備,溫度卻很舒適,可如果穿着冬天的衣服,呆在這裏就略微有些悶熱了。
在菜單上找到自己的任務目標,張千將它放回原位,摘下背包放在椅子上,脫下新買的黑色大衣,按照記憶中父親的樣子掛在椅子靠背上。
見到服務生收拾完後已經自覺出去,又把有些明顯的匕首塞到大衣的內口袋中掩蓋起來。
自從下地後,恢復精神的念念在房間中好奇的左瞧右看,偶爾還跳到椅子上拿桌子上的水果啃兩口,就扔到一邊不在理會。
見到爸爸拿出匕首後,念念雙眼好像突然放出了莫名的光,摸着懷裏的手槍有些興奮起來。
可又見到張千將匕首放到大衣里,念念眼中的光就消失了,恢復成了無精打采的模樣。
至於那把銀色的手槍到現在為止,張千也沒弄清楚是什麼型號,也沒興趣弄清楚。
而且自從那晚見到女兒熟練的動作後,也就沒把它從女兒的手拿走的心思了,儘管那手槍里是裝着實彈的。
張千看女兒趴在椅子上,頹廢的盯着他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沒有在意,只是問了句她熱不熱。
在見到女兒微微點頭的樣子,就開始幫她脫起身上的小棉襖。
未過多久,敲門聲響起。
最先前來的的不是於軍和老濤兩人,而是高山流水的幾名廚師到了。
帶頭的是一名身寬體胖的廚師,穿的也並不是那種白色的廚師服,而是顏色有些發灰的聖國古裝。
幾名廚師很客氣的對張千點了下頭,就徑直前往廚房忙活起來。
「請問是現在開始點餐麼?」
……
幽靜的庭院中,於軍站立在小橋上,看着假山上留下的溪水。
「水不動則死,人不動也是死,我的利用價值沒了,那些老傢伙就要拿我開刀。」
站在他身後的不是老濤,而是那個司機。
此時的司機並不像之前的唯唯諾諾,反而比於軍更加輕鬆的坐在橋欄上,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的中年人。
「我還有很多的存款在某處放着,放我走,都是你的。」
「那我怎麼想上面的人交代。」
見於軍終於不再裝嗶,轉過身滿眼祈求的看着自己,司機揉着耳朵,有些懶散的問道。
「那個年輕人和我的體型很像……」
「你當上面的人和你一樣都是傻嗶麼?」
「只要一把火,然後在稍微做些手腳,他們看不出來的。」
從橋欄上下來,司機笑眯眯的圍着於軍轉了一圈,開口說道:
「嘿嘿,聽專業的嘛,沒少干?」
「行,錢就是你的,不行,現在就動手吧。」
「你死了,我圖什麼?走吧老闆,陪那年輕人最後一頓飯。」
司機說完最後一句話,很優雅的單手撫胸,微微彎腰,讓開了道路。
終於還是說服了,不枉費自己帶着他轉這麼一大圈,於軍心中鬆一口氣,摸去手上的冷汗向張千所在走去。
而司機則慢慢直起身,將手中握着的一節指骨隨手扔到橋下的水裏,本來平靜水面一陣翻騰,無數小魚開始爭搶指骨。
隱隱約約還能見到,水面漂着一些碎布,顏色和老濤的衣服相近。
……
「妹妹,你說我們今晚就住在這裏怎樣?」
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傳入花娘的耳內,讓她有些不舒服。
「你決定就好。」
看着已經換了一身臣國禮服的安酒,花娘本來對她的好感差不多已經消失。
作為立志要驅逐蠻夷的一根繩成員,花娘雖然不是很認同這個理念,可對着臣國的厭惡也不是沒有的。
雖然不會極端到,只要流着臣國血的人都要殺死,可對臣國的一切文化和風俗花娘都沒有好感。
在安酒說要買下這套衣服的時候,花娘也勸過,但毫無用處,自己武力上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不說,可連離開都做不到。
理所應當的,花娘既然在這,已經成皮包骨的兩位老哥當然也在了,不過他們在見到安酒將那個眼鏡男誆騙到廁所,直接吃掉的樣子後就沒在升起任何心思了。
如果不是跑不掉,他們恐怕會立馬選擇離開這危險的兩人,他們是想死在石榴裙下,可不是死在石榴胃裏。
就算眼鏡男已經消失,這夥人依舊是五個。
那個被安酒欺負過的售票員小妹,在偷偷跟蹤安酒的時候,被安酒一個繞身從她後面出現,直接抓了個現行。
最後迷迷糊糊的就跟着花娘一夥開始逛街、購物、吃飯,直到來高山流水住宿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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