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撐在餐桌上,傅明珠努力的抬高傲人的身體,右腳又用力的往回縮了縮,但依舊沒能成功,情急之下左腳再次閃電般飛起。品 書 網 . . 這次她不會再往那個地方踢了,誰知道還會不會再次被夾住?掛着風聲的這一腳是衝着秦昭腦門去的,同樣柔媚中帶着濃濃的殺意。
傅明珠起殺心了。
可惜的是,她現在面對的男人是秦昭。
從沒有過的恥辱,讓傅明珠羞憤欲狂。她再也不顧這個男人是誰,又是為什麼對她做這些,現在她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這個男人,不管用什麼手法。
有道是:米粒之珠也敢和日月爭輝?這句話也可以用在這兒,那就是:傅明珠憑什麼和讓無數恐怖分子和僱傭兵們頭疼的玉面閻羅相拼?
在傅明珠這一腳就要踢到腦門上時,秦昭並沒有伸出手去擋,他只是身子一矮腦袋一偏,讓那隻腳擦着耳朵飛過頭頂的時候,左邊肩膀猛地高抬,生生的頂住了那隻傅明珠的腳……
一隻腿被秦昭夾在腿間,一隻腿被秦昭抗在肩頭,而傅明珠的某個位置已經完全在空氣中,非但如此,為了表示要堅決反抗暴力,她的雙臂撐着餐桌仰躺在他面前死死的盯着他……這姿勢,好像更能激發起男人的那種蠢動吧?
「看不出,你還有挺兩下子的。」秦昭的眼睛在傅明珠近乎光着的身子上來回的掃視着,嘴角勾起一絲輕蔑:「我真不明白,你既然主動打電話讓我來,又是讓我喝酒又是洗澡的,不是為了和你啪啪啪那是為了什麼?」
「宋玉……如果。如果你不鬆開我,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從沒有一個人敢懷疑我說的話,也更沒有一個男人敢這樣對我!」傅明珠咬牙切齒的滿臉紅的幾乎滴出血的說:「看在咱倆在網上合作還算愉快的面子上,你最好抓緊放開我,也許我還會……」
「還會放掉我,是不是?」秦昭打斷她的話,反問。
「也許會,但我不確定!」
傅明珠的話絕對不是開玩笑,但她忘了一個最基本的常識,那就是:世上哪有到嘴的肉不吃的惡狼?
「屁!」秦昭冷冷的一笑,臉上全是無限的邪魅:「我最經不得恐嚇了,這樣你只能讓我更加要決心完成我想做的事。」說完這句話,秦昭不再廢話,伸手抓住傅明珠已經到了肚臍眼的睡袍加外套。也沒看他怎麼很用力,那兩件價格不菲的衣飾就發出了周幽王的寵妃褒姒最喜歡聽的裂帛聲。
「啊……」一聲無用的驚呼,眼看光着的身子展現在這個男人面前,傅明珠差點就暈了過去:「你……不要!」剛才還的嚇人語氣,現在已經完全隨着衣服被剝落而失去了強悍。
不要?切,來到這種地步了,又豈能是你說了算的?
傅明珠暈不暈的,已經上頭的秦昭可不管這些,趁着她在本能的屈起身子沒做出任何抗拒動作時,鬆開夾着傅明珠的腿,飛快的鬆開了自己的褲子,於是,某種特徵就露出了它猙獰本色,昂首蔑視着仰躺在餐桌上的傅明珠。
反正她一隻腳在自己肩膀上扛着,秦昭也沒有多費勁的就把她另外一隻腳撥拉到身子一側。頓時,用語言難以描繪、只能通過用無邊的思維能力去想像的場景……出現了。
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從17歲就不間斷鍛煉的柔道,在這個男人面前好像全無一點作用。眼看對一個女人平素持才自傲的懲罰就要來臨,傅明珠眼角淌出了兩滴淚水,就在秦昭的手又捂住她的極點時,她忽然用弱弱的聲音請求:「能、能不能去臥室裏面,這兒好、好涼的……」
在那張秦昭睡過的床的一側,有個小柜子。上面放着傅明珠的小坤包,而坤包里,有一柄她替老公保管的短匕,短匕的名字叫妖藍。
只要捱到床前,就算是被這個男人給玷污了,她同樣可以有機會拿出妖藍,在男人警戒最低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不用了……」別說此時就在餐桌上了,依着男人的劣根和某種心理,就算是她在床上主動了,秦昭也許會把她抱回到這兒,因為這樣好像更刺激一些吧……
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被沖昏了頭腦的秦昭,心急火燎的往前一挺腰……於是,經典的動作發生了。
「哦……」伴隨着傅明珠的一聲嬌啼,枯澀的疼痛讓她的眼淚嘩嘩的從大睜着的眼睛裏流了出來。她之所以在受到重創後還要大睜着眼睛,實在是因為,她要把這個男人的樣子牢牢的記住,以備事後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人,在做某種事時,和當時的情緒是分不開的。所以,在傅明珠心裏充滿了恥辱的時候,自然不會像和老公做的那樣讓秦昭感到溫膩滑潤了,這也讓秦昭的動作不敢過大了。
看他動作挺輕柔的,傅明珠還以為他現在起了憐香惜玉的心了,可根本沒想到,秦昭是這樣想的:現在要是死命前沖的話,肯定會很疼的……
摩擦不但會起電,而且還會……
就在傅明珠打定主意,準備抱着一種『權當是被狗咬了一口』的態度來無視秦昭的卑劣行徑時,因為受到秦昭的不斷挺動,忽然讓她產生了恐懼。因為她發現,就算是現在自己恨不能生撕了這個男人的仇恨,都不能阻止她作為女人的自然反應。她、她的某處,竟然無可救藥的濕了。
秦昭現在才知道,如魚得水這句成語原來可以用在這種事上。
感覺出傅明珠身上妙不可言的變化後,秦昭立即放下了所有的顧忌,全力的對着一個毫無意義的目標猛打猛衝。
「嗯……嗯……哦……」傅明珠很想緊閉着嘴巴不發出這種讓秦昭更加兇猛的聲音,但木頭砸在銅鑼上,銅鑼能不響嗎?
好像是用紅木做的餐桌上,酒杯等一切東西都被兩個人劇烈的動作給碰到地上,幸虧有厚厚的地毯可以接住它們,同時也為秦昭放手一搏帶來了方便。就算是紅木家具是木質家具中最結實的一種,可現在竟然配合着傅明珠的輕叫隱隱發出了吱吱嘎嘎的聲音。
「我不喜歡你總採取這種被動姿勢。」就在傅明珠為自己的反應而感到羞愧但仍不能抑制時,秦昭忽然停住了動作,表情很認真的對她說:「l是一種很神聖的事,不管事後你怎麼看我,但我希望你能夠現在滿足我的要求。」
什麼是有文化的混蛋?這就是。在別人時,反而嫌別人不配合他。
深深陷在一種從沒有過的興奮中的傅明珠,在秦昭停止了動作時,竟然下意識的把身子往他跟前一湊……雖然她用緊咬住嘴唇來掩飾這種自然反應,可也同時出賣了她內心所需。
對傅明珠這個有所求的自然動作,秦昭感到很滿意,立即閉嘴的再次動了起來。
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所幸放開吧!但願這個男人在我親手殺死他之前,千萬別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心中驀然一松的傅明珠,立即卸下了所有的心理包袱,專心致志的享受起眼前的感受來。雙腿自然的盤在秦昭的腰間,雙手摟住秦昭的脖子,張開含有幽蘭香氣的小嘴,急切的堵住了秦昭的唇上。
時間,它是不管你是在忙什麼。它不會因為你浪費它就少給你一秒,也不會因為你珍惜它就多給你一秒,它一直按照自己的腳步悠哉悠哉的走着,對已經活動了接近四十分鐘的秦昭視而不見的走着。
「呼……」一聲夾雜着愉悅的悶哼從秦昭的嘴裏沉沉的吐出,他猛地抱緊了傅明珠,幾乎要把她揉進身體裏去,然後就一動不動。任由達到無數次g的傅明珠着急的用手撓、用腳踢,他也一動不動,只是緊緊的抱着她,把頭貼在她懷裏。靠着剛才秦昭動作的慣性,傅明珠終於達到了夢寐以求的境界後,這才放開了在秦昭肩頭輕咬的嘴巴,仰面躺在了餐桌上。
「我早晚會殺了你的,」眼睛痴痴的望着天花板出了老大一會神的傅明珠輕輕的說:「雖然你讓我嘗到了以前從沒有過的興奮,可我還是會殺了你,早晚。」
一直靜靜的趴在她懷裏的秦昭,還是靜靜的趴在那兒一動不動,更沒有接她的話。
「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傅明珠嘴裏說着狠話,右手卻無比溫柔的輕撫着秦昭的頭髮:「只不過,看在我們這樣也算是一種緣分的面子上,怎麼個死法,可以讓你來挑……喂,你聽見沒有?」
一直靜靜的趴在她懷裏的秦昭,還是靜靜的趴在那兒一動不動,只不過這次卻用一聲從鼻孔里發出來的輕哦聲證明了,他現在睡着了。
秦昭竟然在這時候睡着了……
難道他不知道我真的要殺了他?傅明珠大瞪着雙眼看着嘴角帶着一絲滿足的秦昭,他現在就趴在自己懷裏,發出低沉的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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